林瑞宁立时讨好的抱住他的胳膊,“瑞宁就知道,世叔待我最好了,甚么法子,快些告诉我。”
“你当真想知晓?”
“当真!”林瑞宁坚定点头。
裘牧霆挑眉,松开替他捂耳朵的手,凑到他耳边沙哑轻笑,“那若是我说,要瑞宁夜夜似昨夜那般,与我共赴巫山,瑞宁可愿?”
林瑞宁耳根飞红,“你!”
快速看一眼周围,幸而其他人离他们够远,顶着脸红咬牙切齿,“光天化日之下,世叔脑中,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真是臭不要脸!
裘牧霆闷闷低笑,依旧与他耳语,灼热气息喷在哥儿通红耳垂上,“瑞宁错怪我了,我曾得一本功法,里头的确记载了这个法子,若是瑞宁想习武,我可与瑞宁双/修,渡些内力给你即可。”
林瑞宁狐疑看他,“……真的?”
“是不是真的,夫郎试一试即分晓。”
林瑞宁意动。
反正,即便裘牧霆骗他,他好似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真能习武,有了内力,这副壳子也能好些。
裘牧霆显然也想到了这处,敛了些笑,眸色柔和,“瑞宁身子骨弱,习武能强身健体,身子康健些。”
林瑞宁心中感动,正欲点头。
却听裘牧霆又闷笑言道,“也能令你我尽兴些。瑞宁昨夜,实在令我不忍折腾。”
林瑞宁:“!”
放屁!你不忍?昨夜这人分明简直就如禽/兽一般!
“瑞宁应知,我已在强忍。”
林瑞宁:“……”
滚!
经过验证,众人这才知晓原来林瑞宁送的剑如此不凡,当即立时将自己的那把抱在怀中,爱不释手。
当然,裘诵野抱了两把,还是裘天启撒泼打滚,才将自己的那把夺了回来,从此再也不敢借给旁人,直接挂在裤腰带上。
他兄长裘天赤不忍直视:“你便不怕被人连裤子也剥了去?”
裘天启放狠话:“若想夺我的剑,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们对新得的剑爱得很,郑重谢过林瑞宁,各个看他的眼神已变,包括裘诵野裘青元,除了更加慈祥外,还隐隐的多了敬重,俨然将他当做了惊才绝艳而深藏不露的铸剑大师。
林瑞宁:“……”他只是将变异李子树的树干砍了一半下来,精炼出一小捧灰烬后融入剑液里头而已,并无技术含量。
不过的确牺牲挺大,李子树该要几年才能被空间滋养回来。
然而林瑞宁知道,自己即使解释,他们也是不信的,便干脆温润的笑笑。
众人神色更深。
裘诵野:弟夫郎小小年纪身怀绝技,竟还能做到宠辱不惊,令我钦佩。
裘青元:弟夫郎真是通身淡泊名利的气度,那我那俗气的几万两银子,是送还是不送?会不会折辱了他?
其余人:终究是牧霆/小叔叔/三爷爷不配了。
林瑞宁这见面礼,裘家人人欢喜开怀,简直要爱死他了。
送过见面礼后,林瑞宁在众人作陪下,吃了些饭菜,份量自然是极少,惹得人人心头揪紧,对他怜惜不已,几个夫人已心疼得眼眶发红了。
见林瑞宁对她们的拿手菜喜欢,更是当即疼爱的问日日做给他吃可好,已然忘记自个曾经拍着心口立誓,若是在过年以外的日子让她们进厨房做菜,便要将厨房夷为平地。
裘文慧与裘文姝、裘天斐高辛月在一旁偷笑。
林瑞宁陪她们说了会儿话,便坐不住了,实在是屁/股难受,即便是坐软垫子,也不如躺着。
裘牧霆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众人不舍,却也无人敢拦,只得依依不舍的望着他们背影叹气。
当众被裘牧霆公主抱抱走,林瑞宁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说,裘牧霆的霸道来得很及时。
二人身后跟着一众丫鬟,穿过重重院落回廊,回到三房的府宅,天色已暗。
记起出门时裘牧霆罚下人们三个月月银一事,林瑞宁直接让忌女找商十,言那批人的月银不必扣,再给他们裘家的下人都发一个红包,也算沾沾喜气。
至此,合府上下,喜欢极了他们的三夫郎。
只是三夫郎身子不好,接连几日也不怎么出门,难得见一面,叫人好生失落。
林瑞宁疲累愤愤咬牙,他不能出门哪是因为身体不好,分明是有只禽/兽作怪!义正言辞的拘着他“研究”双/修,连几个夫人来找他,也被裘牧霆挡了回去,叫他整日“体无完肤”,热水也是不断往屋里抬,真是日后也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
被他踢了一脚,裘牧霆也不恼,只是握住他的脚腕危险摩挲,“看来夫郎还体力充沛。”
“唔唔……”
“不……走开……”
.
四日后。
林瑞宁以绝食为威胁,终于得以逃离裘牧霆魔爪,与三位喜出望外的夫人和裘文慧在正厅聊养肤心得。
年关将至,没有几日便是除夕了,已出嫁的裘文姝与裘天斐已回夫家去了,裘青元裘天赤等男子这几日也奔忙在外,妥善安排底下商铺庄子商队的过年与年后的事宜。
今年裘府添了人口,是件大喜事,林瑞宁头一回在裘府过年,自然要热热闹闹的,过得舒心,年后全家上下也谁都不许急着即刻便离家的。
正说着话,便听下人兴冲冲来禀告,“禀告大夫人二夫人三夫郎,袁小姐前来拜访,现下正等在外头,不知是见还是不见?”
袁小姐?林瑞宁神色微动。
李沧澜当即让人去迎她进来,又拉住林瑞宁的手慈爱解释,“这位袁小姐名湘仪,与我们家乃世交,是个沉稳端庄的人,手下管着个首饰铺子,我知她这几日做了些新样式,便下帖请她都带着来一趟,好让瑞宁瞧瞧有甚么喜欢的,我们送你几件可好?要过年了,总要添置几件的。”
梁巧思与谢灵霜也附和。
“好。”林瑞宁心中感动,同时对袁湘仪有些好奇,微微直起身子。
很快便听到优雅而从容的脚步声微微响起,一少女跟在下人后面,进了正厅。
林瑞宁眼前一亮,被惊艳到。
眼前的少女,蛾眉皓齿雪肤花颜,身段玲珑五官明媚姝丽,举止落落大方,眉宇间难得的还有丝英气,端庄与英气干练结合,真是令人过目难忘。
这不比只会哭的王恬恬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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