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邵言失望(2 / 2)

消息传得很快,又是叫人唏嘘许久。

另一件事便是宁乐县主要回临阳了。

王恬恬如何,是她咎由自取,假孕药的事,也瞒不过裘家人,也被他们知晓了,更是自心里泛起厌恶。

所以此人当初故意策划假孕,好尽快嫁入裘府?

裘邵言怀疑王恬恬自打算服用假孕药起,就已计划好了有朝一日要陷害林瑞宁,借这“小产”顺利成章把子虚乌有的孩子去掉,顺道还能栽赃一把林瑞宁。而其他人,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怀疑。

因而止不住更加犯恶心。

所以也不用给她面子了,刚刚小产了又如何?林瑞宁要离开戎城了,该有的热闹,裘家众人一分都不会落下,一大家子把人欢欢喜喜又依依不舍的送出城门,只是回来后便在佛寺给那可怜的孩子供了往生灯。

又担心裘邵言心里太难受熬不住,裘天赤裘天启裘文远这三个男子,便打算去陪陪他,哪怕是喝酒解愁肠也好,醉了便不那么苦了。

然而却也见不到人。

裘邵言闭门不出也不见客,只听说日日将自己锁在房中,一人独坐,一呆下来就是一整天,沉寂了许久。

而王恬恬也终于在绝望痛苦中,慢慢意识到了,自个是真的有孕了,可又被她亲自摔没了。

且日后也不能有孕了。

她日日哭着喊着要见裘邵言,却也不能得见。

她哭了,“我错了邵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我以为是假的,以为只是陷害他一下,他不会受伤也不会流血,连根头发都不会少,我没想伤害他,也没想过不要我们的孩子呜呜呜……”

自然,这些都与林瑞宁不相关了。

林瑞宁当初是坐轿子来的戎城,离开时也是坐轿,唯有如此才不颠簸,且轿子里头暖融融,外头纵使漫天凌寒也与他不相关。

累的只有一撮又一撮的暗卫罢了,可裘三爷又不心疼。

不止不心疼,美人在怀,亲亲摸摸,裘三爷惬意得很。

“不……不要……”林瑞宁软倒在雪白毯子中,抱住裘牧霆埋在他白皙心口的头颅,满脸绯红。

这老男人,怕是疯了!

他们是在轿子里头啊!

而且这是暗卫们用肩膀抬的轿子,不是马车,有什么响动,肯定都瞒不过耳聪目明的暗卫!

裘牧霆低低闷笑,不容抗拒,“莫怕,他们都是聋子。”

外头将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十六个抬轿暗卫们:“……”

面不改色,目视前方。

裘三爷说他们是聋子,那他们便是聋子。

若敢反驳,裘三爷定不介意亲自将他们变成真正的聋子。

很快,豪华软轿开始不同寻常的振动起来,肩膀上的木杠不断施力,带动得暗卫们身子也晃来晃去。

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暗卫们把险些从肩膀上滑下去的木杠固定好,而后面无表情的往前飞,离后头的队伍远了些。

毕竟他们是聋子,后头的人又不是,万一听到点不该听的,怕是要被三爷割掉耳朵,那就罪过了。

“喂喂!你们要把瑞宁带去哪,回来,回来!”裘老太爷在后头怒吼。

忌女脸红红的摸摸鼻子。

也许,大概,她知道少爷与姑爷在做什么罢?

毕竟姑爷又把她赶下来了。

“老太爷,奴婢给您捏捏肩膀好不好?”

“不好!老夫想帮瑞宁捏!要不你去帮我把瑞宁要回来?”裘老太爷目光殷切。

“唔……那等奴婢学会轻功。”忌女目光躲闪。

裘老太爷满肚子郁闷。

又是被不孝孙儿气死的一天呢!

到后来,林瑞宁已被折腾得意识昏沉,无心思考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发现了。

等他醒来后,发现身上已被清理干净,穿好了衣裳躺在裘牧霆怀里,只是浑身酸软无力。想起这老男人的胡来,林瑞宁恼羞成怒,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裘牧霆也不恼,反而笑着抓着他的手多打了自己的脸几下,“瑞宁多打我几下也不要紧,只要瑞宁气消了便成。”

“呸,想得美。”林瑞宁翻白眼。

小哥儿纵使翻白眼也可爱得很,裘牧霆捉住他,又亲了许久。

而后二人看起信来,是新帝李沧澜派人亲自送来的信。

大夏国最南边向来气候温暖,去岁年底更是反常,上京寒冬腊月时,有两地竟然枯草已冒新绿,连霜也不曾下过,直接便有了春意,正好适合种植。

新帝在得到林瑞宁给的土豆与番薯种后,便直接亲自带去了那两地,随行的还有新封的两位司农,善农事耕种。

新帝李沧澜钦点肥沃之地,司农亲自照料,日日精心,加上土豆与番薯都不是什么难照料精贵的东西,很快便有了进展。

如今快三个月过去,第一批土豆已收成,果然个个巨大无比,比成年男子拳头还要大些,叫人十分惊喜,李沧澜写信来特意分享喜讯,还言要给他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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