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便是逼自个娶那个哥儿了!
不可啊!
“二少爷小的忽然记起还有事在身便先走了!”商十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逃走。
“啪!”凉亭下,裘天启面无表情,用力将折扇折成两半。
他此时心情阴郁得可以种蘑菇了。
商十见了他真诚的笑容,竟然害怕到逃跑了,莫非自个一直以来当真对自己所谓真诚的笑有误会?其实旁人看起来,是极其可怕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裘天启面无表情坐下,抓起茶壶对嘴猛灌——这茶水一点都不烫,这点温度算什么,他心里拔凉拔凉的,都可结冰了。不烫,一点都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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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哎哟!”刘七痛呼一声,跳开几步揉着额角瞪着眼前之人,“商十,你见鬼啦?慌慌张张的,走路也不看路!”
“别提了,比见鬼还可怕。”商十心有余悸,还回头看一眼,似乎在提防甚么。
刘七啧啧摇头,“看你这模样,定是做了亏心事。”
他忽而挤眉弄眼,端正的五官顿时透出几分猥琐来,指指院中竹篙上挂着的衣物,“小十啊,我可发现了,你晒着的衣物里头只有一套外衣,却有两条亵裤,难道昨夜……嘿嘿嘿嘿嘿……”
商十跳了起来,恼羞成怒,“胡说甚么!滚滚滚,这是我住的院子,你怎么闯进来了,给我出去!”
“别呀,跟我说说,嘿嘿嘿……”
商十耳根爆红,“说个屁!滚,快滚出去!”
另一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又是一张熟面孔,“商十,哈哈哈,以后刘七就跟我们一起住这个院子啦,他已经求得主夫郎的恩准,以后跟我们一样伺候主夫郎了。”
“就是,我也住这个院子!”刘七得意挺胸,以后他也是有丰厚月银的人啦!再也不用每日吃馒头啦!
“对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东西注意些,比如那两条亵、裤~”
“闭嘴!”商十一拳打在刘七肚子上,粗红着脖子去把半干的衣物薅下来,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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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天启来时已是午后,很快便到了傍晚,裘老太爷从学堂回来了。
第一件事自然便是去看自家的小孙夫郎了,一日不见,真是挂念啊!
嗯,学堂里头的孩童甚是可爱,小孙夫郎肚子里头的他的玄孙,定是更加可爱的。
结果裘老太爷往里走时,便听到小丫鬟们在窃窃私语与偷笑,时不时看向凉亭。
裘老太爷疑惑,出声询问,“你们在谈笑何事?对了,今日瑞宁可还好?没有发生甚么不好的事罢?”
“老太爷。”见到裘老太爷,小丫鬟们纷纷笑着行礼,倒是并不如何惧怕,因为裘老太爷向来待人温和,这也是他老人家因为小孙夫郎有孕了心情好的缘故。
小丫鬟们犹豫了一会儿,如实禀告了主夫郎好似受惊后被茶水烫到了手之事。
裘老太爷立时横眉竖目,倒并不责怪忌女,也不责怪林瑞宁,而是责怪不请自来的裘天启,“好好的戎城不待,来这吓人!”
此时他也发现了,小丫鬟们偷看的凉亭下坐着的,原来是裘天启,那人正背对着人牛饮茶水呢。
裘老太爷大步走过去,“咳咳!”
裘天启扭头,立刻惊喜站起来,“曾祖父,您回来了?好久没见,天启真是想您了!”
裘老太爷双手负在身后,花白胡须一沉,瞪眼,“站好,别嬉皮笑脸的,一看就知不安好心!”
“……”裘天启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都蔫了,“真的么?曾祖父,我看起来真的像是不安好心?”
“当然!”
“……”
“站住,你去哪?”
“我想静静……”娘亲啊,你为何将我生得一副奸诈模样?
裘天启欲哭无泪。
他以为自个二十五岁还未娶妻,是因为自个太过英俊潇洒,使得那些哥儿姐儿望而却步。谁知道,人家是看不上自个……太打击人了。
“这小子,莫非老夫说得太过分了?怎的受了颇大打击的模样……”看着他蔫巴的背影,裘老太爷摸鼻嘟囔。
半晌大喜,“方才他说他想静静,莫非静静是他心上人?臭小子有心悦的人了?!”
“难怪无精打采,定是被人家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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