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安从小便身体弱,当别人能不喘气地跑完五十米时,他却跑一步都要喘三口,于是少年便从小就极少运动,浑身上下皆是软肉。
靳燃轻轻捏了捏少年腰间的软肉,少年虽瘦,但该长肉的地方一处不落,捏起来手感极佳。
池白安其实在靳燃第一次戳戳他的腰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
因为,实在是太痒了,那股酥麻的感觉从腰窝所在的脊椎尾部一路传到大脑,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别…捏了哥哥。”
小兔子有气无力,显然是因为刚才的“运动”累坏了,少年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本就该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种折磨。
靳燃本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幼稚的,可见到少年现在这副如同要化掉的雪花一样瘫软在他的身上,他心中恶劣的心思骤起。
小兔子被欺负过后眼眶会不会变得更红呢?
“安安说的是哪里,嗯?”
大手游离而下,在后腰那两处小窝上打着圈。
小兔子被刺激得眼眶瞬间涌上一层小泪花,眼神埋怨娇嗔地看着大手作恶的男人。
可男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接受到少年那在他眼里就如同撒娇般的眼神后愈发的恶劣。
“安安说的是这里吗?”
一直在小窝边缘打转的粗粝手指终于摁了下去。
后腰被男人用力地用手指摁压了一下,少年终于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
整治小兔子都在颤抖着,毛发都微微炸开来。
少年颤栗着,可面前的人是哥哥,他要是挣扎开了会不会惹得哥哥不高兴?
一旦想象着哥哥冷漠地转身离开,无论自己怎么呼唤都不再转过身来看看他,池白安便感觉到无比的难过。
就这样想着,豆大的泪滴不断地掉落在男人的丝绸睡袍上。
感觉到自己胸膛上的一片濡湿,靳燃低头,只是一眼便心疼坏了。
原来小兔子被欺负哭了眼睛真的会变得更红。
靳燃将少年的睡衣拉了下来,整理好,盖住了他刚才刚欺负过的小腰窝,上面还留着浅红色的指痕。
把人欺负哭了当然得负责哄回来才是。
“哥哥错了,不该欺负小乖,原谅哥哥好不好?”
男人抱着少年,轻拍少年单薄的后背,薄唇紧凑着少年白润的耳垂。
“安安…安安没有生哥哥的气……”
小兔子哽咽地说着。
他没有生靳燃的气,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对待哥哥的感情变得不一样了,具体有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太清楚,可若说懂,他也好像懂一些。
可这种改变,真的正常吗?
哥哥知道这些后,会不会厌恶他?讨厌他?然后推开他?离开他?
小兔子瞬间被男人会把他抛弃的恐惧淹没,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受了刺激,现在又哭得这般激动,呼吸开始逐渐不顺畅起来。
“呜…咳咳…咳”
少年的小脸因为剧烈的咳嗽变得红润。
靳燃先是一愣,然后拦腰抱着少年往楼上跑。
他真是混蛋,怎么能因为欺负安安而暂时忽略了安安的病呢?
从床头柜的深处找到了那瓶因为少年犯病次数减少而极少用的药剂喷雾,索性保质期还有两年才过期,男人轻柔又迅速地扣在了少年的嘴鼻上方。
池白安经过一番自己对哥哥感情的纠结,现在又因为这个而弄得自己生了病,有点不好意思。
可现在却容不得他想这些了,过度劳累又受了刺激,现在又加上旧疾再犯,小身体已经没有更多的能量行动了,很快便眨眨眼睛然后闭上,进入了待机状态。
靳燃心中有些愧疚,将少年安置在床上盖好小毯后就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你现在在国内?”
男人打电话时毫无表情,事实上他平日里只有对上池白安时才会收敛一身锋芒。
“刚下飞机,怎么了靳大少爷,是不是我一回国就想我了呀?”
齐彦君此刻还站在机场门口,接着电话呲个大牙。
虽说齐彦君笑起来八颗牙齿整整齐齐,但是颜值至少摆在这里,只是路过的人都会想:这年头帅哥脑子都不太好使么?
“发你地址,来一趟,带齐东西。”
靳燃说完就准备挂掉电话,却被那边的叫嚷声打断了动作。
“唉唉唉,别挂啊!别挂!!”
靳燃被吵得不行,把听筒离耳朵远了些,“说。”
“谢天谢地靳大少还愿意听小的讲话,虽然我是不止精通心理学没错,但是我这才刚下飞机呀,靳大少也不可怜……”
齐彦君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里便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声。
呜呜呜,我终究只是个工具人吗!
消息框从手机顶部弹出,是靳燃发来的一个地址。
齐彦君没有专车接送,只好苦巴巴地拖着自己的仪器药物打了个死贵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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