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觉得最近很奇怪。
具体表现在每次他工作的时候齐医生都要过来把他叫走,家里人从小教育他做人要踏实,可他这份工资拿的一点都不安心。
活儿都给小少爷做了,他反倒是被齐医生叫去干一些杂事,有时候干脆就叫他在办公室干坐着,他都快要郁闷死了。
特别是,每次他的任务都从给靳少爷擦拭身体变成给靳少爷翻身,然后就看着小少爷像只小兔子一样哼哧哼哧地擦拭着。
“小少爷,我觉得活儿都让您干了,这份工资我拿着不踏实,要不还是让我来吧。”
池白安看见小张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两侧脸颊笑出了两个小窝。
“没关系啦,是我要抢着做的,如果实在是觉得不安心的话,那就扫扫地拖拖地好啦。”
听见少年这样讲,高大个也不好再提起这件事,任劳任怨地提着水桶装水拖地。
经过两天的适应,池白安已经差不多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小心脏给哥哥擦擦身体什么的。
只是……小兔子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
哥哥的身材好的他都快要自卑了,少年捏捏自己浑身的软肉,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跟哥哥比呀。
趁机戳戳哥哥腹部的腹肌,手感极佳。
小兔子叹气JPG.
给哥哥穿戴整齐后,小张的地也拖完了。
工作时间结束了,高大个收拾着背包准备下班了,夜班不用他来,医院有人守着。
“拜拜,护工哥哥明天见~”
少年脸上总是由着软软的笑容,像个小太阳一样将人心中的阴霾赶走。
“嗯,明天见。”
少年看着高大个离开,病房里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安静了下来。
看着平日里高大且总能给他满满安全感的男人,现在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池白安趴在床边,休息着,看着窗外的几缕阳光洒在哥哥的脸上,让哥哥的脸柔和了几分。
给靳燃擦拭身体是个体力活,加上少年本就还没有恢复几天,于是就这么趴着趴着睡着了。
小兔子对男人很是依赖,特别是哥哥出了事之后,便无时无刻想要陪在哥哥身边,就连现在在男人身边睡着了也要拉着男人的手指。
感受着少年喷洒在自己手臂上均匀的呼吸,靳燃知道,少年这是睡着了。
男人睁开双眼,此刻正温柔的看着小脸睡在自己掌心,小手握着自己大拇指的少年,心中越发的柔软起来。
他撑起身体,没有带动少年枕着的那只手,然后又缓慢地抽离出来,不惊醒少年。
男人两只手穿过少年的腋下,把少年像是抱小动物一般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自己旁边的位置,让小兔子睡得更安稳一些。
这两天,他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手臂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足矣抱起一个小少年。
男人指腹带着薄薄的茧,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少年的容颜,只有看见小兔子时他的内心才好像是找到了归属。
他捧着少年的侧脸,一下一下地轻啄那片粉红。
最后,这么多天的等待让他终究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舌喂到小兔子的嘴里,朝着最深处吮吸。
直到小兔子轻哼一声,靳燃才放开了少年,挠了挠小兔子的下巴,小兔子舒服了后又重新吧唧两下小嘴安稳的睡了过去。
最后的最后,靳燃意犹未尽地放开少年,然后把自己的手臂放在少年的怀里让他抱着,这是少年从小到大的小习惯,睡觉一定要抱着东西睡。
靳燃重新平躺好,最后一次轻吻在小兔子的额头,然后满足地闭上了那双含着欲色的眼。
池白安醒来时,先是习惯性地蹭了蹭手中抱着的手臂,然后突然睁大眼睛吓得弹了起来。
啊啊啊,他怎么突然跑到哥哥的病床上去睡觉啦?
他的睡相真的这么不好吗?
嘶,嘴巴也有点痛诶,好像破皮了,舌头也肿掉了。
可恶!怎么医院里也有这种虫子呀!
好在,池白安并没有多想,只是马上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口,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被自己压到的。
检查完毕后,池白安呼出一口气,还好哥哥没被他压坏。
少年给男人盖好被子,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在麻麻给他准备的生活用品小包内找到了那只消肿的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让池白安的唇更像是果冻做的一般。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池白安心里还在疑惑,这个点谁会来找他呀?
“进来吧,门没有上锁哦。”
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青年。
“学长!你怎么来了呀!”
来人是程秉,他听说池白安住院了之后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来探望探望小学弟,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时间来。
程秉手上提着果篮,他把果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听说你生病住院了,作为学长的来看看。”
“蟹蟹学长~”
“对了小安,还不知道你报的是哪所大学呢。”
程秉突然想起来,小学弟高考完他居然没有问过小学弟考了什么大学。
“安安考了跟哥哥一样的大学啦,也是学长现在读的这个大学,安安打算读设计类的专业。”
程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和小学弟很有缘分,因为他读的也是设计类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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