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听…不是,安安你听我说。”傅言鹤一着急,居然不小心把自己内心对少年的称呼说了出来。
这可不得了了,小兔子的听力可不是盖的,当即就歪着脑袋问青年刚才都说了什么。
傅言鹤赶忙找了其他话题掩盖过去,才成功糊弄住了小兔子。
“好了安安,时间不多了,趴着休息一会吧。”傅言鹤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趴下的少年身上。
这件外套不是校服外套,而是骑机车的时候傅言鹤穿的挡风皮衣,是有一定重量的。
但是池白安丝毫没有感觉到重,反而觉得有点沉沉的感觉会让睡眠质量变得更好。
“谢谢你哦。”
傅言鹤自然是让小家伙不用谢。
要说谢谢的话还得是他和老婆说,他把自己的衣服给老婆盖,等到时候衣服还回来他就能收获一件满是老婆体香的外套了。
池白安醒来的时候就想要把外套还给傅言鹤了,可是傅言鹤说醒来之后这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会着凉的。
池白安瞬间想起松松好像也说过感冒着凉什么的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兔耳朵,搞不好到时候兔尾巴还会露出来。
为了自己不感冒,他只好又披着这件衣服一节课,最后傅言鹤才依依不舍地把外套接了过来。
放学的时候,池白安自然也是要等着傅言鹤一起走。
跟着傅言鹤一起回家就会很有安全感,坏人都不敢接近了。
傅言鹤真的好像他的超人哦。
傅言鹤骑着机车带着少年回了家,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池白安才依依不舍地朝着傅言鹤道了别。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的池悸风眼里。
傅言鹤今晚还要上班,好在排的算是比较早但是班次,凌晨三点左右就可以下班了。
傅言鹤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吧,也叫俱乐部。
那个男人住的地方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他的家了。
或许他应该尽快解决掉这个男人,不然什么时候老婆来自己家被吓到了该怎么办?
男人在傅言鹤小时候就喜欢家暴傅母,打完妻子打儿子,他们母子二人每天过的苦不堪言,只要男人一喝酒就一定会施暴。
母亲有着很严重的心脏病,一直都在靠着吃药维系生命,只是后来男人开始学会赌博酗酒之后,没钱买药就只好断了药物,导致心脏病越发的严重。
终于有一次,在男人发酒疯准备对着小傅言鹤下手的时候,傅母挡了过来,恰好心脏病发作当场撒手人寰了。
由于那天的前后一个星期男人都没有家暴过他们,所以他们身上的伤痕都很少,傅母在挡上来的时候男人也没有用酒瓶砸下来,最后的鉴定结果也只能是心脏病突发而死亡。
那个真凶,也就是他所谓的父亲反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从那以后傅言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有时候就连男人都得怕上傅言鹤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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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我去嘛……”
又是池悸风要和朋友一起聚一聚的时间,池白安这次拉着哥哥的手不放,就是想让哥哥带自己去。
“不行。”池悸风把弟弟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不然某个小朋友喝个果汁都醉醺醺的,到时候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池白安见哥哥这边说不通,只能当个小尾巴。
哥哥穿鞋他穿鞋,哥哥走出门他也走出门,哥哥上车他也上车。
“安安。”池悸风真的是对自己这个可爱弟弟没有了脾气。
“哥哥最好啦~”
看见小家伙这么高兴的样子,池悸风也不忍心把安安赶回家了。
罢了,也就是跟着一起去。
这次他跟吧台要点椰汁,这是绝对没有度数的,安安应该不会醉。
池白安老早就把作业写完了,他现在突然很想见见傅言鹤哦。
上次没来得及仔细看,其实回想一下,傅言鹤穿制服的样子真的还挺帅的哦。
若是傅言鹤听得见池白安这声夸奖,肯定会因为听见老婆的夸夸而当场大狗乱摇尾巴。
一回生二回熟,池白安一进入俱乐部就看见了站在吧台里面正在调酒的傅言鹤。
而池悸风恰好看见了进门的黄毛,一下子没看住弟弟,就被弟弟钻了空子跑出去了一段。
“哥哥我自己去拿椰汁~”
池悸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只是看向吧台里面的身影时莫名觉得眼熟。
可惜这里光线还是比较暗,他一时间看不清,而黄毛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聊天,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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