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许安生面色严肃,对卫嫂说:“卫嫂,你用晚餐,我就先不吃了。”
“我去找酆泊夷,把今天的事儿解决了!”
说完,不等卫嫂反应,许安生便拿过包去到玄关,直接换鞋离开。
极快的,大门砰的一声在卫嫂视线里合上。
卫嫂看着,手伸着,嘴巴张开,是要阻止的模样。
是的,她想阻止太太,她怕太太去找先生,然后再说出什么让先生受伤的话,那先生这心就是千疮百孔了。
可是,太太若不去找先生,就让先生一个人离开,那似乎又不好。
所以,一时间卫嫂站在那,是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此刻,卫嫂站在那,看着那关上的大门,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明明没什么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卫嫂心头满满的不解和着急,她想了许久,然后极快拿出手机给尤嫂打电话。
她要告诉尤嫂先生和太太的情况,让尤嫂告诉老夫人,看现在太太和先生这样该怎么办。
卫嫂觉得,这件事必须跟老夫人说,不能瞒着。
不然,太太和先生要真出了什么事,那她真的就又要后悔莫及了。
酆宅,正是六点。
谢盛英用完晚餐,出来散步,尤嫂陪同。
此时时间尚早,天未黑,阳光依旧大盛。
要等真正天黑,得七八点去了。
谢盛英走在马路上,看着前方的青竹绿树,出声:“路家那边这段时日让人多看着些。”
“好的。”
“您放心,路家若有什么事,我们这边会第一时间知晓。”
尤嫂明白谢盛英说的,路家老爷子现在人进了医院,虽说三少和路家少有来往,但是那怎么都是三少的爷爷。这么多年,老爷子心中始终想着这孙子,对安容路舟海那一家子也从来都是冷漠。
做的已然是不错了。
这人啊,不能因为仇恨而什么都看不到,更不能好坏不分。
这个时候,该酆家做的,酆家是一点不能少。
而三少,该去探望的亦要去。
这是理所应当。
酆家的为人处世,从来不会让人说出一个不好。
谢盛英听着尤嫂的话,一双老目微眯,里面有着威严,有着厉色,还有着看透一切的犀利。
她说:“这一次,那个女人必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我倒也是有些期待了。”
尤嫂一顿,看谢盛英面色,然后说:“无论她怎么闹,路家也不是吃素的。”
“以前牵扯的不大,也没有影响到路家什么,路家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如今,路家老爷子因为那女人进了医院,情况一度危急,路家不可能再任由她肆意妄为了。”
“那我就等着,看看路家这次会如何做。”
谢盛英面色淡的很,就好似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和事,没有一点起伏。
但尤嫂知道,老夫人这心里,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当真没有情绪。
当年自家女儿被路舟海那般对待,以致后面的离婚车祸,虽然车祸的事和路舟海安容没有关系。
但如若不是路舟海和安容背叛自家女儿,自家女儿又怎会带着身孕回娘家,以致后面的车祸离世,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样的痛,谁能懂?
没人能懂。
路家也不能,而他们更是一辈子都亏欠自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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