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禄,你怎么了?”
苏母疑惑不解,昨天还好好的,年轻力壮能有什么事呢?
她拉住小儿子的手,钱喜鹊凑了过来。
“娘,你别担心,这位郎中妙手回春,宝禄已经没有大碍了。”
“娘。”
苏宝禄虚弱的躺在那里,声音微弱的唤了一声。
一旁的郎中看了苏母一眼,苏母打量着他,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这位郎中看着好面生。”
“娘,这可是一位神医,我亲眼见过他起死回生,妙手回春,不然也不能让杨柳冒着严寒,大老远将人请来了。”
钱喜鹊将诊金付了,那位郎中听了苏母的话,像是恼了一般,起身离开了茅屋。
苏宝禄病了几日,虽说好了一些,但依旧浑身无力,不能下炕。
钱喜鹊精心照顾着,整日以泪洗面,痛心极了。
“相公,你可不能有事,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攥着宝禄的手,哭的悲痛欲绝。
正当此时,见昔日给宝禄诊病的神医背着药箱踏进房门。
“你。”
钱喜鹊急忙擦干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
“别怕,是你表妹将我找来的,她半路去豆腐坊了,让我自己先来。”
“麻烦您了。”
既然杨柳不在,那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她和宝禄。
钱喜鹊略显局促的立于一旁,那郎中抬头看向她。
“你相公的脉象尚不平稳,我这里还缺一味药,你去抓来。”
“好。”
那位郎中提笔写下药材的名字,钱喜鹊接了过去,急忙朝村里的郎中家而去。
蓄着胡子的郎中透过窗子见钱喜鹊走远了,立即起身,将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钱喜鹊用手帕抱着的银镯子被他一把抓起,宝禄震惊的抬头,迫切的要去阻止,奈何浑身无力,奈何不得。
“你,你不是郎中。”
“你知道的太晚了。”
蓄着胡须的男人勾唇一笑,却见一个生的肌白胜雪,面如冠玉的貌美少年踏进屋内。
“不晚,一点也不晚。”
“你是何人?”
他顿时慌了,却见面前的少年嫩的像刚出土的小芽儿,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陆娇没有搭话,他攥住手里的银镯子,鬼鬼祟祟的刚要离开,不料眼前闪过一道黑影。
苏云旗一把撕掉他的胡须,铁钳般的大手卡住他的脖颈。
“现在该轮到我说你了,你到底是何人?”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钱喜鹊震惊于眼前的一幕,忽然有些后怕。
“我。”
正当他满心想着要如何离开,忽然见那虚弱的不成样子的男人从炕上爬起来。
“你很好奇吗?你在药材里动了手脚,宝禄沾到喜鹊身上的毒,自然成了这个样子。
“你年纪轻轻,休要血口喷人。”
蓄着胡须的男人话音落,脖子再次被卡住。
“你见这个家里女眷居多,想趁着都不在家的时候偷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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