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泽面色一僵,心头慌乱,不是吧,她们才接触不到半小时,霍时宴就发现她是假的啦?
不可能,她要镇定。
萨拉泽生气的推开他,背过身去,掩饰眼底的慌张,脑袋里迅速应对之策。
“霍总,这种玩笑开不得,我是如假包换的宁思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直接讲,没必要用这种理由来伤害我。”
萨拉泽学着宁思甜倔强的口吻义正言辞的为自己验明正身。
霍时宴的眼眸里弥漫起了一股浓雾,他拔开长腿,走到萨拉泽的身后,抬起的手指僵了僵,然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甜甜,不要生气了,刚才我是瞎说的。”
萨拉泽这才转过身,用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他,委委屈屈的控诉。
“霍总,你可以怀疑我任何东西,但是不能怀疑我不是宁思甜,以后如果你再这样乱说,我不理你了。”
霍时宴俯身看着她这张脸,与宁思甜一模一样,甚至声音都一样,只是宁思甜的手很小,握在手里很柔软很柔滑。
虽然这只手也很小很柔软,不过触感就是不一样,再加上宁思甜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淡淡香气。
他此时嗅到的香气也很淡,却跟之前的味道有着些许的差别。
霍时宴这个人非常吹毛求疵,哪怕是这些细节很难让人发现,他的反应却很强烈。
“嗯,好。”
或许是自己神经绷得太紧,所以才产生了误会吧,霍时宴决定再看看。
萨拉泽看霍时宴露出了笑容,这才松口气,如果霍时宴继续怀疑她,她就会拿出镇魂石控制他。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萨拉泽并不想动用镇魂石,她如果仅凭这张脸就迷惑住了霍时宴,那才是她的本事和魅力。
再者,镇魂石这种邪术的东西施法者每动用一次,就会损害自身的免疫力。
一旦对同一个人镇魂石的使用次数达到了顶点,那个人还没有完全被控制心神,那就证明镇魂石失效,最后施法者将会遭遇到严重的反噬。
轻者生一场大病,或者变老变丑,重则瘫痪或者要命,无论是哪一种,萨拉泽都不愿意。
萨拉泽再次展现魅惑的笑容,她的双手搭在霍时宴的双肩上,面若桃李,脸颊绯红。
“霍少,天色不早了,我们一同休息吧。”
萨拉泽的某中暗示特别的明显。
霍时宴本来很有欲望的,但是现在他却发现面对眼前主动热情的宁思甜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他轻轻的推开萨拉泽,“甜甜,我有点累了,我去沙发睡。”
萨拉泽还想着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没料到,霍时宴压根就对她兴趣全无。
他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熄了她所有的热情,她的脸色微僵,心底是掩不住的失望,不过她的脸上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她现在是宁思甜,宁思甜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是害羞的。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晚安。”
次日,萨拉泽故意穿着性感吊带,还往自己的身上加了些许的杰作。
她来到了宁思甜的卧室,迫不及待的要炫耀她昨晚的战绩。
宁思甜看到萨拉泽搔首弄姿的,脸上好像是被男人滋润的粉红。
“宁思甜,昨晚我跟霍少同房了,霍少体力惊人,我都求饶了,他还对我不停的索取,我的腰现在都好痛。”
说罢,她幸福又变态的捶了捶腰肢,随即坐在宁思甜的床边。
宁思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对于萨拉泽的挑衅,她一点都不生气。
她嘲讽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扫视着脖子,胸口都种满草莓的萨拉泽。
“大清早的,怎么有只发情的母狗跑进来汪汪叫啊。”
闻言,萨拉泽脸色一变,她怒气的跳起来指着宁思甜。
“宁思甜,你说谁是母狗?”
宁思甜不屑的挑了挑秀丽的眉毛,还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母狗发情的话还是多去外面找点公狗,如果那些公狗都无法满足你,我建议你去做个绝育。”
“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的地盘上。”
萨拉泽气的要炸毛了,说不过宁思甜就只能威胁她。
宁思甜依旧是云淡风轻,她伸出手就要去抓萨拉泽,哪知道萨拉泽往后一退,警惕的问。
“你要干嘛?”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用哪种劣质口红画上去的?下次要制作吻痕的话还是选择好一点的材料,免得贻笑大方。”
从萨拉泽进来,她看到她的吻痕就知道是假的。
萨拉泽想要在她面前炫耀刺激反而被她给识破。
闻言,萨拉泽的脸色一阵的青红交加。
她冷哼:“宁思甜,我知道你在嫉妒我,好啊,你觉得是假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看霍少是多么宠爱我的。”
宁思甜单手撑在床榻上,明明顶着萨拉泽自己的面孔,却仍旧美丽的不可方物,就像刚睡醒的妖精,这是萨拉泽自身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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