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人呢?”
宋姑姑,“汪侍卫长给安排,连夜紧急给拉去军医院,还喊了姰大夫一起过去,这会儿恐怕,公馆那边都惊动了。”
江四爷,“......”
江川喘疾一犯,搞不好很容易丢了命。
这事儿后果还挺严重的。
毕竟是在少帅府里出的事儿,想到姰暖可能因为李栩月而被埋怨,江四爷无奈叹了一声,只能亲自出面。
他淡淡交代宋姑姑:
“叫汪恒备车,去趟军医院。”
宋姑姑连忙应声,又小心翼翼问:
“...四爷可还用膳?我这就赶快准备...”
江四爷抬脚就走,“不用了。”
——
路上,汪恒又跟江四爷细细交代了一番,昨晚事情发生的所有经过。
到军医院时,姰恪和李栩月都守在病房里。
江川还没醒,脸色惨白,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李栩月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亲自守了一夜,眼睛熬得通红,一整个晚上既后怕又不安。
见江四爷推门进来,她跟姰恪齐齐站起身。
“四哥...”
姰恪无力的叹了口气,朝江四爷摆摆手:
“你来了,你安排吧,我就走了...”
这一整晚惊心动魄的,姰恪觉得自己熬得上气不接下气,急需好好睡一觉。
汪恒送他出去,又自外带上门。
江四爷立在床尾,垂着眼盯了江川一会儿,又掀眼皮看向李栩月。
李栩月紧张的掐紧指尖,连忙细声解释:
“...是四嫂说,我怕就,就把狗放院子里,她告诉我,五爷敢硬闯,会因为狗毛发病,叫我趁机哭一哭,到时候...”
她老老实实交代着。
江四爷冷声问,“谁说?”
李栩月一噎,面对他凛寒的视线,咕咚咽了口口水。
“没,没谁。”
又快速说道,“我还没敢让人知道,怕,怕说不清,让人误会四嫂,正和姰大夫商量讲个什么理由...”
江四爷冷硬下颚线点了点,淡淡问她:
“人什么时候醒?”
李栩月,“洋大夫说,要到下午。”
江四爷沉凝两秒,清声交代李栩月。
“等人醒了,再往公馆那边递信儿,告诉他,就说他自己喝多了,到少帅府去找你撒气,结果不小心撞了狗。”
李栩月愣住,“...啊??”
自己喝多了,撞了狗???
江四爷冷着脸看她,“就让他这么交代,记住了?”
别管理由多撇脚。
反正要江川自己说。
李栩月,“......”
她记住了。
*
江四爷从军医院出来,交代汪恒守在这儿,等江川醒了好好叮嘱他几句。
“告诉他,家里有外人,天大的事儿,让他私底下去解决,别让人看笑话。”
汪恒立正应是。
江四爷自己开了车回少帅府。
他回到院子,就听人说杜审在书房招待客人喝茶。
于是脚步未停,直接拐去了书房。
彼时,二楼中厅里,姰暖正懒洋洋斜靠在矮榻上,撑着头听宋姑姑说昨晚府里发生的事儿。
她耷拉着眼,看起来一身娇慵,没什么精神。
席盈坐在一旁,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热闹。
“该!就得想法子整整他,看他还那么高的气焰!”
宋姑姑没接话,而是小心看着姰暖,低声问:
“夫人,那岚珊,怎么料理?”
姰暖歪在臂枕上,腰酸眼酸,都快睡着了。
听言掀了掀眼皮,好笑道:
“问我做什么?去问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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