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却固执道:“不管赵野安不安好心,但他的话确实有道理,毕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
克扣工人口粮这事,就是说破了大天,那也是柱子做的不对,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认罚,你要是实在舍不得,那就由老婆子我来,大不了我把房子卖了……”
聋老太太这一手不可谓不狠,顿时狠狠将了易中海一军,无可奈何之下,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我的老太太呦,您这不是打我的脸嘛,我要不管柱子,又何必在这忙前忙后呢?
您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不如先等等杨厂长,听听他的意见,再决定具体怎么做好不好?”
聋老太太明白过犹不及,也就不再逼易中海了。
“好吧,我听你的便是了。”
就这样,易中海陪着聋老太太去了厂门口,再次等候起杨厂长。
说回赵野这边,他与二人分别后,并没有回去上班,而是溜号到了医务室,和媳妇说了会话,中午又一起吃了饭,然后才晃悠悠往办公室走去。
还没到地头呢,远远就看见刘海忠在那转悠。
一看到赵野回来,这老小子立即迎了上来,张口就说:“小赵,你昨晚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从怀里掏出两张纸,献宝似的递到赵野手上。
“可以啊,你这动作很快嘛!”
“嘿嘿,这是李副厂长交代的事,当然不能怠慢。”
“好,不错,回头我会在李副厂长那里,替你美言几句的。”
赵野一边随口敷衍,一边低头看去,随即嘴里发出感慨:“哎呦,熟人不少呐!”
当发现除去刘海忠全家、许大茂、阎埠贵一家六口之外,院里几乎有一半人签字画押后,赵野是真惊讶了。
他知道傻柱在四合院人缘不咋样,但却没料到会这么差。
刘海忠难得机灵了一回,他见赵野面露惊讶,便赶忙解释道:“你前几年在外地读书,有些事可能不太清楚。
当初贾东旭死了后,易中海隔三差五就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捐物。
本来捐款这种事全凭自愿,可傻柱那家伙忒不是东西了,只要见有人捐的少了或是不捐,他就旁边说风凉话。
明里暗里的挤兑别人,让许多人下不来台,最后不得不捏着鼻子多捐了点。
光是逼捐这事,傻柱就得罪了不少人,可他还不收敛,仗着自己拳脚厉害,以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给他当靠山,只要同龄人惹到他,他必然拳脚相向。
你说,冲他这个德行,谁能待见他?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有的人胆小,害怕事后遭到报复,不然签字的人会更多。”
赵野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如果抛开主角身份,以客观角度来看,傻柱这人的确不怎么讨人喜欢。
就他那性子和行事作风,说其是个无赖毫不为过。
刘海忠说话时,还不忘观察赵野的神情,见他没有流露出不耐烦后,试探性的请求道:
“咳、咳,那个……小赵啊,你能不能为我引荐一下李副厂长,我想亲自向他汇报工作。”
赵野撇了撇嘴,对刘海忠这副官迷样很是看不上眼,不过考虑到这人是一把好刀,他便没有拒绝。
“也行,那我就带你去拜见一下李副厂长。”
片刻之后,看着再次造访的赵野,李怀德笑着问道:“怎么了,难道是上午还有话没说完?”
赵野让开身子,指了指跟在后面的刘海忠道:“那倒没有,是这位刘海忠同志有事向您汇报。”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找地方坐吧,要喝茶自个倒,我来听听这位姓刘的同志,有什么事说。”
全程目睹赵野和李怀德如何交流的刘海忠震惊了,一面暗自猜测二人是什么关系,一面告诫自己今后不要轻易得罪赵野。
“李副厂长您好,我是锻工车间的七级锻工刘海忠……”
当刘海忠一张嘴喊出副厂长的称呼时,李怀德便轻轻皱起了眉头,心里给其打了个大大的叉,觉的面前这胖子没一点眼力劲。
可刘海忠对此浑然不觉,还在那滔滔不绝。
“……为了落实您的指示,我连夜走访了我们院里的许多目击者,现在已经拿到了傻……呃,不是,是何雨柱私自盗窃公粮的证据……”
“好啦,东西留下,你人先回去工作吧,等何雨柱这件事有了定论,厂里会论功行赏的!”
李怀德对刘海忠的自吹自擂,丝毫没有兴趣,随意听了几句后,便用一通官话要将他打发了。
刘海忠很是不甘,但又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向赵野投去个求助的目光,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
待办公室只剩下赵野,李怀德摇着头嫌弃道:“你怎么带了这么个人来见我?”
赵野笑着反问:“您不觉的像这种又蠢又坏的人,很适合做一些不方便的事吗?”
李怀德了然,随即便道:“就怕这种人嘴巴不牢靠。”
“无妨,大事别让他参与就行了。”
“那就听你的,你回去后替我安抚下这个刘……刘什么来着?”
“刘海忠。”
“对,刘海忠,你替我安抚下他,就说我不会亏待他的。”
我也是服了,怪不得有人曾说,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昨晚下班回去坐电梯时,小区有个小孩在他奶奶的带领下,把电梯从一按到二十几。
当时电梯里有好几个人看不下去,开口说了几句,结果小孩奶奶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急着去投胎之类的鬼话。
也就是这几年脾气变好了,否则真想抽她两个耳光!
也不知是不是报应,电梯升到七楼就坏了,把人困了一个多钟头,唯一不好的是,我们剩下五个人是受了池鱼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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