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哪里还顾得上打嘴炮,口中连连求饶道:“刘科长我错了,我不是东西,快放我下来,不管你问什么,我都愿意回答。”
<div class="contentadv">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贱皮子!”
骂了一声后,刘长雄对手下挥了挥手。
“把人放下来,我在隔壁等你们。”
…………
另一边,尚不知道傻柱已然招供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站在厂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杨厂长归来。
二人从上午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四点多,眼看着聋老太太精神越发不济,易中海连忙劝道:
“老太太,这么等下去不是个事,谁知道杨厂长什么时候才回来,要不我先送您回去,咱们明儿再来?”
聋老太太看了看天边的日头,无奈的应道:“好吧,只能这样了,就是不知道柱子会不会在里面遭罪。”
关于这一点,易中海也没有确切答案,但他还是出言安慰道:“您就把心放回肚里吧,那是厂保卫科,又不是龙潭虎穴,柱子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
“行啦,您在这等一会,我去借个自行车,然后咱们就回家。”
片刻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易中海同聋老太太商量道:“老太太,我想回去召开一次全院大会,联合院里的所有住户向厂里联名上书,请求厂领导念在柱子是接济邻居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您觉得怎么样?”
“倒也是个办法,就怕有人从中作梗。”
“您是说刘海忠他们?”
聋老太太叹道:“是啊,今时不同往日,再加上你也不是一大爷了,说的话未必管用。”
一说到这个,易中海便满腹牢骚,忍不住抱怨道:“说来说去,都怪赵野,自打他回来后,院里就没有安生过一天。”
聋老太太却有不同意见:“归根到底,还是你以前太放纵贾家了,我早就说过,秦淮茹这辈子算是绑死在贾家了,让你不要对她抱有期望,可你偏不听,自己帮衬也就罢了,还把柱子拖下了水,又怪的谁来?”
见聋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易中海索性讲起了心里话。
“老太太,我知道您一直埋怨我,不该把柱子和秦淮茹凑一块,但您也要理解我啊,我和桂芹今年都五十多了,总该为日后多考虑考虑吧。
我以前也不是没想过,把养老的事全托付给柱子,可问题是他不靠谱哇,成天惹是生非,还总爱意气用事,要不是这些年有我给他保驾护航,他估计把天都捅破了。
相反秦淮茹就不同了,我知道她心眼多,又爱算计人,但瑕不掩瑜,她连贾张氏那种人都愿意孝顺,只要我对她好,我相信她不会过河拆桥的。”
聋老太太马上指出了其中最大的隐患:“你只看到了秦淮茹的好处,却忽略了她的三个孩子,小当、槐花是女娃且不说。
单说棒梗吧,我冷眼看了这几年,可以毫不忌讳的告诉你,这孩子从根上坏了,他学的都是贾张氏那一套,将来指定是个忘恩负义的。
你信不信,你要敢把全部身家托付给秦淮茹,最终会便宜了棒梗不说,怕就怕等你老的走不动了,他把你扫地出门。
到了那个时候,你自个说,人家秦淮茹是向着亲生儿子,还是向着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再次感叹:“我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自问看人还是有点谱的,你好好想想吧。
与其死磕秦淮茹,不如给柱子找个贤惠媳妇,趁着桂芹还能动弹几年,帮柱子两口子带带孩子,我想只要做好这些,他媳妇会乐意孝敬你的。”
易中海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老太太,这话您为什么以前不说?”
聋老太太略微迟疑了几秒,才回答道:“有两个原因。一来,以前秦淮茹还没改嫁给许大茂,我要是那么说了,你不一定会听,说不准还会觉得我这老婆子多事。
二来,是赵小子提醒的我,昨儿个为了秦京茹的事,我专门去找他算账,期间他问我,是不是以后要把房子留给柱子,我就说是。
结果他就跟我说,如果柱子不和秦淮茹把关系断干净,包括你我在内,咱们三家人的家当全得便宜了棒梗。”
听到又和赵野有关,易中海下意识不喜,于是敷衍道:“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反正秦淮茹都改嫁了,我就是再想让她给我养老,也办不到了。”
聋老太太张了张嘴,终究没把赵野有关秦淮茹的未来判断说出去,她怕易中海又贼心不死,再次打上让傻柱娶了秦淮茹的主意。
“你知道就好,等这回救了柱子出来,你务必对他的亲事上点心,他可不能再拖了。”
“好,我记住了。”
说话的工夫,两人已回到了四合院,简单吃过饭后,易中海留了聋老太太在自家休息,他本人则守在门口,关注着外间的动静。
当看到刘海忠挺着大肚子出现,他立马迎了上去,将人拦在中院。
“老刘,借一步说话。”
刘海忠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这是有事?”
易中海苦笑道:“想必柱子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听了个大概,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
见刘海忠还在装傻,易中海心中不由暗恨,但面上还得和颜悦色道:
“你听说了最好不过,我是这么想的,柱子再怎么说,也是大院的一份子,咱们是不是该开个大会,好好讨论下他的事?”
刘海忠一边佩服赵野的先见之明,一边故意拿乔:“不用了吧,这事不是还没有下文嘛,等厂里有了正式定论再说吧!”
易中海愣了下神,不明白往日那么爱开全院大会的刘海忠,这回为何如此一反常态。
不过他也来不及深思里头的异常,便继续忽悠道: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院可是街道办评选出来的先进大院,这几年始终风平浪静的,现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都该向大伙说明一下情况,免得影响来年的评比,你说对吗?”
说实话,刘海忠是真不想开这个会,但他同时也清楚,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易中海,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找许大茂合计下,待会怎么阻止易中海吧。
“那就听你的,等吃完饭,我让光天光福挨着通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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