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莱坐在语鹿右侧多一点,正好与薄司寒的位置形成一个对角。
若论外表,薄司寒无疑是出众的,举止也无可挑剔。
旁人问到他在哪里工作?
他没有说细,只说目前在国外分公司做一些贸易方面的工作。
问的人就打趣。
“我说呢?鹿儿怎么从没把人拉过来给我们洗洗眼。”
“工作比较忙,语鹿托你们照顾了。”
言谈间有些拘谨,话不多,别人问一句,他答一句。
有时候问到一些不好开口的,他也只是微笑,招牌式的笑容更是未曾松懈半分。
周遭的人见他似乎不太善言辞,便没太为难他。
纷纷抢着活跃气氛。
“应该的,应该的。”
“我们帮你看牢了她的,老实着呢!绝对没有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薄司寒原本谈话兴致不高,不过听到这话,微微挑了下英挺的眉尾。
顺着旁人的视线望向语鹿,语气变得有些玩味。
“是吗?”
语鹿笑了笑,被男人眼风一扫,故意说:“也不是没看,偷着看,我时刻准备骑驴换马。”
他被摆了一道,微阖着眼眸。
隔了好一会儿,才轻叹道:“果然啊,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唉,坏女人。”
一桌人哄笑起来。
气氛很融洽。
笑声一轮接着一轮。
所有人之中,可能只有肖莱对这个人实在提不起几分好感来,脸上也一直没有笑容,
以他搞刑侦多年的观人经验,只觉眼前这个男人过于精明,既懂得审时度势,又善于伪装。
其实,鹿儿人也嫁了,孩子也生了。
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插嘴。
但肖莱还是不放心。
语鹿是肖莱师父的女儿,现在肖莱又是语鹿的师父,他就像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亲侄女。
是真舍不得她受委屈。
若真是恩爱无比,这男人就不可能把小孩和母亲丢在国内好几年不闻不问。
若真是两情相悦,当初在警察局那事儿就更加解释不通?
于是肖莱坐在饭桌上看薄司寒。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混蛋,还是特别会哄人的那种斯文败类。
此时,肖莱心里已经给薄司寒打了不及格,只想不通鹿儿也不傻,不知道是怎么被他骗到手的。
后来见旁人给这小子倒酒,语鹿连忙帮他挡酒。
把他那杯酒放在自己跟前,给他叫了罐可乐。
她护他护的那么上心,肖莱心里就更不舒服了,这就点了导火索了。
借着酒劲儿,冷漠的表情忽换成了炙热拉拢。
“鹿儿,你这就没意思了,在座的爷们儿哪一个不是上白的,就你男人上糖开水,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欺负师父和师兄们没老婆疼不是?”
说完,肖莱大手一挥,立刻叫老板打来三斤用蛇虫鼠蚁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泡杂酒。
语鹿看着简陋的杯子和廉价的酒水,拧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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