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天开始,赵天命索性不再去公司,每天都在这片树林修炼。
正如徐真真所言,炼体过程很痛苦。
但赵天命却是苦中作乐,干劲十足。
只要熬过这第一阶段,就可以进行接下来的修炼,如果真能在体内构铸九个丹田,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比一般的神级高手强九倍,当然,那是理论上的,比如幻神这种神级强者,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或许都修炼了一两百年,那种量变引起质变所产生的威力,肯定比他想象中要强大得多。
可至少他有希望能赶超这些人。
至于修真,他也问过徐真真,后者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那位梦中的白衣女子再次出现,或许她会有办法让赵天命踏上修真之路,可惜的是,那位白衣女子何时才会再来,赵天命心里根本就没底,这种事也只能耐心等待。
就在他修炼的时候,在城北一个高档小区,江元飞带着小吴来到一幢别墅门前。
“你等着。”
江元飞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让司机等着,自己上前敲门。
有人打开房门。
祝思敏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江元飞,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冷冷道:“你还有脸来见我们母子?哼,良心发现了吗?”
听到她的话,江松柏也来到门口。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一看到江元飞,江松柏就一肚子气,出言不逊。
“上次你做的事情,我已经警告过你,她好歹也是你姐姐,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分了?你还是人吗?”
江元飞骂道。
江松柏哈哈大笑:“姓江的,我做什么了?你有证据吗?就算我做了又如何?我没有打她,没有骂她,我只是折磨她,我犯法了吗?你叫人来抓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只有那个野-种!”
“你已经没救了,我给你们那么多钱,你们就该离开江州,我上次说过,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听,真当我好说话?”
江元飞冷声质问。
“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祝思敏冷笑:“你当你是谁?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是护着她吗,我就偏不让她好过!她妈是个贱-货,她一是个野-货,若不是她,我们一家人过得好好的,我要让她不得好死!还有,我的儿子,轮不到你来教,这么多年了,你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若不是你一直忽略他,时时打骂他,他会做那么多糊涂事?你以为你就没有责任了吗?姓赵的说得对,子不教,父之过,你以为你就真能置身事外?你想和那个贱-货重归于好?想都不要想!”
现在的祝思敏,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江元飞感觉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是来给你们警告的,若是再敢去骚扰她,我绝对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江元飞不想和这对母子纠缠,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祝思敏的咒骂声。
回到车上,江元飞觉得有些头痛。
不管他话说得多狠,可他心里,还是不忍心把江松柏怎么样。
毕竟,那也是他的骨肉。
哪怕再怎么堕落,血脉相连啊。
“老板——”
小吴小心地叫了一声。
江元飞闭着眼睛,很是疲惫地说:“继续保护我女儿,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小吴点头称是。
结果,第二天,江元飞就接到小吴的电话,说江凝雪出事了。
等他赶到江凝雪的住处,不禁勃然大怒。
走廊里,小吴带着一群保镖将祝思敏母子团团围住,江凝雪的脸上,有几道掌印,披头散发,一看就是和人打斗过。
事实也正是如此。
今天祝思敏母子终于找上门来,而且祝思敏上来就抽了江凝雪几巴掌,以一敌二,江凝雪当然不是对手,双方缠打在一起,也幸亏小吴带人及时赶到,这才把双方分开。
小吴只是保镖,出了这种事情,他也很为难。
难道把祝思敏母子打一顿?
他觉得不合适,和江元飞一样,他也觉得很为难,只好打电话给江元飞。
还好,他把祝思敏母子都拦在这里,没让他们逃走。
江元飞与江凝雪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的失望和冷意,江元飞心如刀绞。
他的内心无疑是愤怒的,他看向江松柏:“谁动的手?”
江松柏道:“我打的,这个野-种就是该打!”
他是嚣张跋扈习惯了,根本不知道今天惹了多大的祸。
江元飞暴怒,一脚将江松柏踹翻在地:“你这个畜牲,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许再来骚扰她,你完全没把老子的话放在心上对吧,都没听进去是吗?”
“姓江的,不准打我儿子,你要再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和你拼命!儿子说得对,这个野-种就是该打,和她妈简直是一个德性,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
祝思敏双眼通红,把江元飞拦了下来,口里咒骂不停。
“直到现在你还要护着他?”
江元飞气得脸都绿了。
祝思敏大声骂道:“对,老娘就是要护着他,他现在没有了爹,我再不护着他,那谁还能护他,姓江的,你要敢再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和你拼了!”
她还真的主动扑了过来,伸手朝江元飞的脸上抓去。
哧哧……
江元飞的脸上出现两条血槽。
小吴赶紧带人上前,把祝思敏母子控制住。
江凝雪看着江元飞,讽刺道:“你真是太失败了,也太让人失望了。”
江元飞身体一颤,他看了江凝雪一眼,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从今天开始,我保证,他们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说完,不待江凝雪说话,他拿出手机,拔通一个号码:“你们上来吧。”
不到两分钟,电梯里走出一群人。
为首的是邓光华,执法协会的队长,身边还跟着几名队员。
“江先生。”
邓光华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看到现场这么混乱,他皱起了眉头。
“有人骚扰我女儿,麻烦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江元飞脸色阴沉地说。
“姓江的,你还是人吗?你想干什么?要抓我们孤儿寡母去做牢不成?”
祝思敏冷笑,好像并没当回事。
江元飞一字一句的道:“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你放心吧,你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至于这个孽障,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是休想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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