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大爷易中海提着几瓶啤酒走进来,傻柱招呼出声。
两人各自喝了几大口,觉得凉爽了些,这才聊了起来。
傻柱破口骂骂咧咧搞事的人,一大爷易中海神色不变,仿佛背地里搞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柱子,事你没做,嘴长在别人身上,由不得你。”
一听这话,傻柱很不爽道:“一大爷,我现在是倒了大霉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后指指点点呢。”
“好家伙,假的都快变成真的了,看看现在,别人一听要帮我介绍相亲对象都是摇头,生怕会害了人,我冤枉死了我。”
听着傻柱的抱怨,一大爷易中海心中暗暗得意,他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吗。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后院老太太那边,别看那老太太有了重孙后更不关心院里的事,可易中海知道,那个老太太对傻柱是有几分关心的,毕竟于小石没来的时候,彼此关系不差。
真要那老太太硬着脾气给介绍对象,少不了又是一些麻烦。
这般想着,易中海便问道:“柱子,那你现在想要怎么办?”
闻言,傻柱喝了一杯酒,抽着烟将梁拉娣给出的主意说了出来,随后叹息道:“一大爷,你说我好心好意帮衬别人,怎么到头来却搞得我狼狈不堪呢。”
此时,一大爷易中海心中也记了梁拉娣一笔,真要傻柱听她的,岂不是乱了他的谋划吗。
易中海太清楚自己搞出来的“寡妇门”流言的中心点了,那就是傻柱必须继续跟秦淮茹有所纠缠才行。
如若不然,真要傻柱跟秦淮茹拉开了距离,到时候流言蜚语再多,大家也不是瞎子不是。
这般想着,易中海便假装沉默一会儿,随后才道:“柱子,梁拉娣的主意是有点效果,可你不觉得这样做反而让别人觉得是心虚吗。”
傻柱闻言一愣,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闪,又道:“柱子,都说清者自清,你这个时候真要跟秦淮茹拉开距离,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伱心虚。”
“到时候大家会怎么想?人家会想,哟,这傻柱要是没那意思,怎么现在搞得拉开了距离呢。”
说着,易中海一字一句道:“那个时候,你就真是黄泥巴沾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时,傻柱也有些懵了,稍微一想一大爷易中海这话,好像也挺有道理。
“可是一大爷,我总不能继续背着这烂名声吧?”
下意识的傻柱脱口而出问了起来,一大爷易中海眼睛眯了眯,给他倒酒后才道:“柱子,都说了清者自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以往的常态。”
“一时的流言蜚语虽然会让你相亲不顺利,可总比有人说你心虚了所以才拉开距离吧。”
“别的不说,只要在这院甚至这胡同,谁要敢对你唧唧歪歪,我易中海抽他。”
傻柱沉默了,头疼得很,一方面他觉得梁拉娣的建议不错,可一听一大爷易中海的解释,他觉得好像梁拉娣的建议有点头疼治头的意思。
眼看傻柱陷入了犹豫中,易中海便又加了一把火道:“柱子,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流言蜚语什么的怕什么呢。”
“人家姑娘看重的是你的本性,你想想,如果那個姑娘能在你这流言缠绕下跟你接触,那岂不是真心实意的吗。”
“就算这期间没有姑娘接触你,等到风浪平息些,我们再给你介绍得了。”
此时,傻柱越发偏向一大爷易中海的提议了,他也觉得憋屈,心里很不想让人在这方面指责他,毕竟帮衬秦淮茹,是他自认为很得意的事之一。
“一大爷,我听您的。”,下定了决心,傻柱那是不犹豫了,他要让那些操蛋玩意儿看看,他傻柱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傻柱什么性格的他此时又一阵哄,就是为了坚定傻柱的想法。
几瓶啤酒下肚,傻柱又去拿了白酒,今天要喝得舒服。
搞了两个下酒菜后,两人继续喝了起来,今天傻柱喝酒又急又快,易中海才有三分醉意的时候,傻柱已经醉了。
扶着傻柱去床上睡觉后,易中海出了屋,酒意上头下让他觉得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
对于把傻柱哄得团团转的事儿,易中海虽然心里觉得有些许愧疚,不过一想到以后傻柱也不会少了老婆,他的愧疚就消散了。
抽着烟,易中海往后院走去,来到后院,看到后院的人都在外面纳凉,打了招呼,易中海这才来到老太太这边。
“虎头虎脑的,这两孩子真壮实。”,易中海笑着说了一声,老太太乐呵呵的逗弄小丫头,笑道:“我这个老太婆就等着两个小家伙开口叫人的时候呢,老了老了就等着呢。”
两人说着话,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将孩子给娄晓娥,这才跟易中海进了屋,她知道易中海有话说。
屋里,易中海一副苦笑模样说着傻柱抱怨的事儿,最后才对老太太道:“老太太,也不知道是谁这般针对柱子,现在他的情况呢,实在是不适宜继续相亲,不然人传人,名声更坏了。”
老太太这个时候听懂了,易中海的意思是傻柱这个时候越是进行相亲的动作,只会失败。
不但会失败,还会越传越远,到时候对傻柱反而越不利。
“老太太,我知道您关心着傻柱呢,这个时候还是缓一缓吧,娥丫头还有梁丫头那边也等等吧,免得好心办坏事,到时候落了埋怨影响大家关系就更不好了。”
易中海将他斟酌好的言语说了出来,生怕老太太发现什么。
不过他担心过甚了,因为于小石的存在,老太太对傻柱也就是几分看后辈的情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反而更加关心何雨水那丫头一些,谁让那丫头的老爹不靠谱呢。
现在更不用说了,两个小家伙的出生让老太太的注意力都在这两个肉团子上,她更没其他心思去操持其他事情。
“我跟她们提一嘴吧,哎,都是坏了心的,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呢。”,老太太感叹一声,易中海下意识嘴角一扯,很快掩饰住了。
当然了,易中海也发现了老太太心思不在这边,这让他莫名松了一口气。
在这院里,他就怕这个聋老太太看出什么来。
别看这个老太太不管事,可易中海知道她心里透亮着呢。
又聊了一会儿,易中海这才离开,他走后,老太太也没多说什么。
夜幕降临,纳凉的众人各回各家,说好了明天于小石去买菜,何福跟南易下厨,于小石也回了屋。
屋里,老太太把事跟娄晓娥说了,让娄晓娥也跟梁拉娣提一嘴。
“哎,都不知道是谁在针对傻柱了。”,娄晓娥摇了摇头,于小石也没有多想。
他佩服傻柱的一些初心,可也不会时不时提醒傻柱,那个家伙,精明的背后是轴,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很自我。
只要他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那就由不得别人来否决。
与其去操心傻柱的事儿,还不如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机会合适,提醒傻柱也是可以的,而现在,他也没发现是谁在背后搞事。
各人都有各自的路要走,真要傻柱还要像原轨迹的道路狂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一点,于小石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挺无语的,原轨迹中傻柱还有老太太时不时点醒,可傻柱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现在呢,老太太的心思就不在傻柱身上,想想好像傻柱虽然有些变化,可好像一样跟秦淮茹纠缠不清来着。
最大的变化是梁拉娣刚来四合院的时候,那个时候傻柱好像跟秦淮茹拉开了点距离,可现在一看,也就那样了。
都说傻柱对秦淮茹没有男女之情,可人就怕相处啊,他傻柱一个单身老处男,估计是缠不过秦淮茹了。
洗漱一番,老太太看到两孩子呼呼大睡后,也回屋睡觉去了。
内屋,小两口一番折腾,这才各自躺下。
“刚才在院里纳凉的时候,二大爷言语间可是有点埋汰人的意思呢。”
娄晓娥说了一声,于小石微笑道:“他不是埋汰,而是警告呢。”
“我这成了七级钳工,在四合院里就有点挑战他位置的威胁了。”
“就二大爷那官迷的性子,他要是不搞出点动静来我反会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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