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alie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深呼出一口气,才缓缓的推开书房的门。
背对着她的老板椅转了过来,男人手里捏着烟,烟雾将他利落的脸庞映的朦胧,也多了几丝危险。
那双蓝色的眸子如同滴了墨一般,直直的看向她。
karalie能明显的察觉到他的不悦,但只是很轻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
秦骁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桌子,声音中情绪难辨:“过来。”
karalie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在书桌前停了下来。
秦骁站起身,高大的身躯一下笼罩下来,一手撑在,掐着她的下巴:“今天你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多久?嗯?”
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跟厉泽聿进行过一番友好的交谈。
现在就变成了那个男人。
karalie偏过头去:“你把人带过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男人手上的动作用了点力,满意的看着她吃痛而皱起的眉头:“牙尖嘴利,我交代你的那些你都忘了?”
“……”
“欠收拾。”秦骁掐着她的腰,推开桌上那些碍事的东西,将她放了上去,大掌贴上她的胸前,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秦骁你——唔!”惊呼的声音尽数被堵在了喉咙口,眼前的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直入主题。
karalie额角顿时冒出冷汗,疼的她用力的指甲掐着男人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然而这点疼痛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动作越发凶狠,完全不顾身下已经哭的没有声音的女孩。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karalie的声音沙哑,她疼的骨头都要碎了:“秦骁你放开我,我好疼。”
秦骁动作缓了一些,半抬起眸子,那含了情欲的嗓子沙哑,但冷的彻骨:“白瑾,别忘了你自己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karalie眼眸瞬间睁大,掐着他肩膀缓缓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一双眼睛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反正他早就已经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了,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
黑色的卡宴很快就驶入一处湖光山色又静谧的环境中。
虞念念透过车窗,才发现这是一个叫做‘锦城’的轻奢小区。
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偏着头,努力的思考着该怎么办。
短暂的几分钟后,车子驶入一座车库内,车库内的灯随着打开,落在昏暗的车内。
但依旧不太明亮。
厉泽聿停下车子后并没有立刻动,他侧目,看向那个一直没给他一点眼神的虞念念,心中烦躁。
“厉泽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听乔初云说过,厉泽聿在锦城有一套房,大概就是这里。
“让人把你在温晏舟安排的房子里的东西都送过来,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虞念念猛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厉泽聿解开安全带,越过中控台,擒着她的下巴,语气不容置疑:“既然我解释清楚了,那我们的离婚就没有任何意义,回去复婚。”
虞念念眼睛猛地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倏而,似是觉得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出了声:“你要跟我复婚?”
厉泽聿听着她那明显带着嘲讽的语气,眉头有些不悦的皱起:
“你跟我离婚,不就是以为我和余年有关系吗?我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你还要继续闹吗?况且这件事是她主动贴上来不是你去调查的,你也不会怪你。”
况且,她现在怀着孕,难不成要一个人带着孩子?那可是他厉泽聿的孩子,是厉家的继承人,绝不容许流落在外。
虞念念没想到从他嘴里自己就变成了错的那个人,还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像是他提出的复婚,也只是施舍而已。
原来他那天是在怀疑自己调查了他,那就证明余年和那个孩子,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一旦有人调查,他就会变脸,会生气,会消失将近两个月不愿意见她理她。
他刚才的解释,目的大概就仅仅只是为了要复婚吧。
是因为爷爷的缘故吗……
他们两离婚,他应该没办法跟爷爷交代吧。
或许就如余年所说,他们没在一起是因为家人的反对或者一些别的原因。
而厉泽聿对老爷子这么孝顺,自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愿,连娶她这种他从头至尾一直拒绝和排斥的事情,在爷爷的劝诫下他也做到了。
想必为了哄爷爷开心,跟她复婚,维持两个人一辈子的婚姻关系,他应该也会愿意做。
自己只是他一个利用的工具而已,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只做自己想做的。
虞念念眼底的笑越发的浓烈,隐隐还带着晶莹的泪花。
不管是他喜欢的是别人,还是他的不信任,对她来说,结果都一样。
虞念念仰起脖子,没让眼泪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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