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小姐。夜晚天凉了,快请进屋吧,以免着凉了。”
“嗯。”月薰樱点点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你的右手现在不便活动,而且也这么晚了,你今晚先住在这里吧。”
夜弦羽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抬起头来望着她。
“这是我让林姨特地熬的汤和粥,你尝一尝。”
“你一个人住?”夜弦羽左手拿着汤勺搅了搅碗里的红米粥,突然问道。
“我和我爸爸一起住,但是他最近出差了。”月薰樱坐在餐桌的另一头,慢慢地喝着甜汤,说道:“以前这里就他自己,而且很少待在家里。”
“……家?”夜弦羽淡声说,抬起眼看向她,“确实是。”
“是吗?”月薰樱笑了笑,缓缓放下筷子,看着四周的布置,说,“其实我很感激能遇到父亲——我其实是孤儿,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了。”
月薰樱抬起头,目光中带着空灵的柔和,流淌着隐忍又明媚的忧伤。
夜弦羽静静望着她,深邃的眼睛仿佛月夜下宁静的大海,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竟在水晶灯下折射成一种几乎柔和的眸光。
“那就不要放弃。”带着花香味的风从落地窗边吹进来时,他轻轻说。
明亮的灯光,柔和得似乎要把所有过往都要融化掉,消散在时光里。
晚饭过后,月薰樱在客厅里赶明天要交的文章。
放在矮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月薰樱拿起来看了看——夜弦羽在洗澡呢,这电话要不要帮他接电话?
月薰樱响雷选哪个,本想着它自己挂断,但没想到似乎是和自己较劲般锲而不舍地震动不停。
月薰樱只有划下接听键——对方有什么急事也说不定,先告诉他夜弦羽在忙过会再拨打过来吧。“
“你会接我的电话真是难得。”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边就已经传来了沉冷的男声,沉稳里透着一股中欧贵族般的优雅。
本事叹息的语句在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什么时候愿意回来?”
初春雨夜。
宽敞安静的殿内布置得典雅奢华,温馨舒适。
壁炉边放了把摇椅和一方小矮桌。
摇椅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身子随着摇椅轻轻摇晃。
他穿了件浅紫长袍,青丝垂散,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额,目光落在昏暗的窗外,静听淅淅沥沥的雨声。
广袖滑落而下,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手腕上却锁了一幅金镣铐。
听见开门声,男人被吵醒,微微抬眸看向门口。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步入殿内。
他身着明黄龙袍,目若朗星,眉如墨画,即使年轻,可帝王威仪尽显。
看到摇椅上的人,他幽深眸中的冷意褪去,快步来到椅子前。
“天气还冷,怎么又赤着脚了?”
年轻的帝王竟单膝半跪在地,轻轻捧起男人莹白的赤足。
他一身威严龙袍,却低头朝男子半跪下来,但又没有半点违和感,熟稔得好像做了许多次一样。
男人清瘦精致的足踝上,也锁了金链。
链子衬着雪白的肌肤,有种奇异的美感。
他轻抚那冰凉的脚,将双足捂到怀里暖着。
椅子上的男子长眉微皱,将脚收回去。
“陛下九五之尊,快些起来吧,莫要折煞微臣。”
唐言蹊微抿薄唇,修指握住他的脚不放。
他抬首凝视对方淡漠俊美的脸:“过几日我处理完朝中政务,便带阿夜去外面逛逛如何?”
男子凤眸似笑非笑,闪过一丝嘲讽。
“微臣还以为,陛下打算将微臣一辈子关在此处呢。”
皇帝内力运集掌中,用暖热的手掌轻抚怀里冰凉白腻的脚,动作温柔细致,又仿佛对这双脚爱不释手。
“只要阿夜答应不离开我,我便不会将你困在这殿里。”
上头静默无声,对方没有回答。
意料之中,年轻的帝王眉眼微垂,掩住一闪而过的自嘲。
唐言蹊温热的手从脚踝游移到了紧实的小腿处,还在不断往上,轻微的痒意带出似有若无的暧昧和挑逗。
楼非夜垂眸看他,长腿动了动,随着一阵金链叮当轻响,他的脚踩到皇帝胸膛上。
将他推远了些。
“阿夜……”
皇帝嗓音低哑,一瞬不瞬地凝望他,眸光火热而痴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
楼非夜:“……”
唐言蹊低下头,虔诚炽热的吻落向他小腿。
他另一只脚落到皇帝的怀里,年轻的身体气血方刚,他忽然压到了什么炽热的东西。
楼非夜足踝动了动,往下一踩,轻嗤:“陛下这么欲求不满?”
唐言蹊低头笑了,偏头亲昵地贴着楼非夜另一只已踩到他肩膀上的脚。
对楼非夜堪称大逆不道的举动,这位皇帝陛下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纵容。
“都怪阿夜哥哥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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