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忍着(1 / 1)

带土本来是很高兴的。

他的补考终于通过了,成功升上了二年级;又和雪名一起认养了一个小孩子,6岁就做到了无痛当爸(小孩子认不认他那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很快就能拿到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了,还是跟好兄弟的合影!

这高兴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休息天过后,他去到学校时,立刻戛然而止了。

学校老师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是去年以5岁稚龄成功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旗木卡卡西,现在又成功通过了中忍考试,以6岁的年纪成为了一名中忍!

别人都在欢呼鼓掌,觉得同级出了一位天才,大家都与有荣焉。

小琳边鼓掌边脸红,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可爱的不得了,但带土却是边鼓掌边咬牙切齿的。

他补考时,人家毕业了;等他升年级了,人家都已经当上中忍了!

带土都烦死了,这个旗木卡卡西是怎么回事啊!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在家有空就会看书做笔记,烧饭练火遁,洗碗练水遁;平时去森林里,还边逮野兔边练习如何有效凝聚查克拉,也会不停练习使用瞬身术追赶兔子,根本就完全没有偷懒,为什么他和卡卡西的差距会这么大,难道真的是天赋问题吗?

但他是宇智波啊!宇智波的天赋怎么可能会差呢!

带土不信邪,他放了学就忍不住拉着雪名一起去了卡卡西家,想找卡卡西比试一次。

他知道自己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和已经成为了中忍的卡卡西之间,肯定是有差距的,但他想知道他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卡卡西刚好回家,身上正穿着中忍才会被下发的绿马甲。

雪名觉得那马甲真是丑啊……还是暗部的制服比较好看。

带土却又羡慕又不爽,冲到卡卡西面前问,“你有没有空?我想跟你打一架!”

卡卡西:“?”

卡卡西前几天成为了中忍,现在是刚执行了成为中忍后的第一个任务回来。

任务倒是不难,但是他第一次当队长,有点心累。

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所以带土的这个提议,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带土当然不肯,还想继续说话,雪名却把手里的小本本伸到了两人之间,给卡卡西看——“你陪他打,你赢了,我就跟你打。”

想了想,雪名收回本本,补了几个字:“纯体术。”

卡卡西在忍术这方面十分有天赋,查克拉量也天生就很多,可以说是个忍术上的天才。

但光论体术,他只能算是个优等生,比带土是强了不少,但跟雪名不能比。

再加上雪名还有咒言可以出其不意,卡卡西在体术这一道上,从来没有赢过雪名。

都不是五五开,是100%没赢过。

别说是卡卡西了,就雪名这种咒言+体术的战斗模式,连正常状态下的迈特凯都不一定能赢过他,雪名总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子的感觉,所以不是很乐意跟卡卡西比试,平时都是能避则避。

但今天带土想找卡卡西打架嘛……算了,交换一下条件吧。

卡卡西立刻就同意了。

然后带土立刻就输了。

然后卡卡西不出预料的也输了。

战斗经验不是光靠自己练习就能了悟的,是要通过经历各种敌人和对手来慢慢积累的。

与常年在暗部加训,拜木叶白牙为师,向三忍之一学习过,与70个暗部成员不止一次轮流战斗过的雪名相比,卡卡西即便已经是中忍了,但战斗经验还是不足的。

但是与卡卡西相比,一次任务都没出过的带土,战斗经验基本为0。

带土已经拼尽全力了,本来都以为自己要获胜了,把卡卡西摔倒在地,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想向着卡卡西一拳制胜。

但是卡卡西在最后,却用替身术将自己替换成了一截木头,带土一拳锤下去,没锤到人,反而把木头锤裂了,自己的手都被木刺划破了一道长口子。

他当下热血沸腾又气上心头,并没觉得手上有什么不适。

但是回去洗过热水澡后,带土手上那个不浅的伤口又重新被热水泡开了,往外渗出了丝丝血迹来。

雪名把小蛞蝓放在了带土手上,小蛞蝓往上爬了爬,想找个合适的位置开始进行治疗,蛞蝓粘液渗进了带土伤口内,他手疼地一缩,不由“嘶”了一声。

雪名拉住带土的手,看了他一眼,说,“忍着。”

带土委委屈屈重新递出手。

雪名就一手拉着带土的手不放,另一手在伤口上扇了扇风,尽量让带土感觉没有那么疼。

等到小蛞蝓治疗完毕,雪名又拿出干净的绷带,把带土受伤的那只手一圈圈包扎了起来。

经过小蛞蝓的治疗,带土手上现在伤口是愈合了,但是刚长合的皮肉还很嫩。

小蛞蝓的粘液是有治疗效果的,雪名想,反正带土都洗过澡了,接下来也不会再碰水了,就先包扎起来,让伤口养养,明早起来再拆绷带,手应该就没事了。

带土看着雪名,雪名正低头专心帮带土包扎伤口,时不时还调整一下绷带包扎的角度。

带土突然就觉得内心被触动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悸动涌上胸口。

雪名这样认真的帮他处理伤口,他有种自己被人很珍重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

“雪名,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带土小声问。

雪名嫌弃的看了带土一眼,又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怎么办呢,你都喊我爸爸了,我不对你好点怎么行?

带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立刻就感动了起来,一圈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抬手就想抱过去,“呜呜,雪名……”

雪名立刻说,“别动。”

带土定住了身形。

雪名最后用绷带在带土的手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满意地退开两步。

一抬眼,见到带土眼泪汪汪站在原地,虽然咒言效果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哭唧唧看着自己不敢动的样子,又忍不住微笑了一下。

他上前两步,抬手拍了拍带土脑袋,开口道,“乖孩子。”

带土汪地一声哭出来,一把搂住了雪名,低头把泪花全都擦到了雪名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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