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开始仪式,宇智波富岳干脆就把带土和雪名都留了下来,让他们就在家里住一晚,只派人把需要按门禁回孤儿院的小兜、和还要回家照顾奶奶的止水送了回去。
美琴抱着鼬过来,把他们带到了住宅楼后面的客房楼里,语气温柔朝带土和雪名感谢道,“谢谢你们能来啊,真是帮了大忙了。”
美琴比富岳小了好几岁,而且富岳脸上的泪沟比较明显,有点显老。
美琴看起来就很年轻,带土本来想喊师母的,想到富岳老师的那张脸,他却怎么都喊不出口,只得说,“美琴姐姐太客气了,我也算是鼬的哥哥,很高兴可以帮上忙。”
雪名朝着美琴点点头,把好奇的目光投到了鼬身上。
刚出生三个多月的鼬,小小软软一只,双手握拳并在脸边,正被美琴抱在怀里乖乖睡着。
皮肤白皙脸色红润,小嘴还微张着,眉头舒展,时不时哼唧一下,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
美琴一脸怜爱看了看鼬,又抬手摸了一下带土凑过来的小脑袋,说,“加油哦,带土,宇智波的未来就要靠你们啦。”
雪名默默看了她一眼。
真会托付啊。
原著中,这两个人可是联手把宇智波灭族了的,宇智波在他俩手上哪有未来啊?
等美琴走后,带土把两人的礼服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抚平上面的褶皱——明天的仪式还要继续穿呢,弄的皱巴巴就不好了。
他转身时,雪名已经坐到了窗口的小桌旁,姿态闲散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举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整个人就是一僵。
带土走过来问,“怎么啦?”
雪名放下杯子,指了指壶,说,“酒。”
这客房明天是要用来给参加仪式的客人们休息用的,所以提前布置好了果酒放在了房间里。
这个时代的酒浓度不高,酒味儿也不重。
雪名又没特别在意,看到颜色不对,第一反应这是茶,直接就喝了,喝进嘴才发觉不对。
“哎?这是酒吗?我还没喝过酒呢!酒是什么味道啊?”带土好奇也想给自己倒一杯尝尝,雪名却一把按住了酒壶。
10岁的小孩子喝什么酒啊?酒味儿再不重那也是辣的,带土根本就不能吃辣,喝一口酒下去又得辣的掉眼泪了。
带土十分不满,“为什么你能喝我不能喝啊!”
雪名不讲道理,“喝醉不许上床。”
带土:“……”
“一杯酒怎么会醉呢!”带土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我就尝尝!”
雪名放开手,倒了一杯出来,然后推给带土。
带土满意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先是吐了吐舌头,然后咂咂嘴,又咂咂嘴,评价说,“这不就是果汁吗?味道有点怪,但还挺好喝的。”
雪名挑挑眉。
哦,带土现在不错嘛,之前吃拉面时被小菜辣了一下,直接就掉眼泪了,现在怎么连喝酒都没反应了?
雪名把酒壶整个推过去给带土,带土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还是没什么反应。
宇智波一族酿的酒,糖的比例会高一些,酒刚喝进嘴里时是甜甜的,果味也比较重。
但是再怎么说,那也是酒。
带土没经验,把酒当果汁喝,喝得又快又猛。
雪名一开始还以为他天生海量呢。
结果第四杯刚喝下去,带土脸上就突然烧了起来,红得像颗石榴似的。
雪名见势不妙,立刻就把酒壶没收了,拿到手上摇了摇,轻轻的,一壶酒都差不多被带土喝光了。
“哎?我还要!”带土朝雪名伸出手。
雪名说,“不准喝了。”
带土扑过来想抢酒壶。
雪名猝不及防给他撞得身子后倾,还是伸手扶了一下才稳住身形。
“嘶……”他偏过头,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脖子,眼睛向着带土的手上看过去。
带土右手指甲上不知道怎么劈了一道缺口,刚才他莽莽撞撞的,直接在雪名脖子上划拉出了一道血痕来。
带土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酒都醒了一半,“雪名……”
雪名把手拿下来,没看到有血迹,估计问题不大。
但带土的指甲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他起身找了把剪刀回来,递给带土,说,“剪指甲。”
带土盘腿坐在地板上,“哦”了一声,接过剪刀。
但是坏掉的指甲在右手上,左手拿着剪刀本来就不方便,而且他刚才还喝了酒,现在眼前有点发花,眯着眼,眼神怎么都对不上焦。
雪名叹口气,向带土摊开手,“我来吧。”
“不不不,我自己来。”带土连忙把两只手往自己身后背。
带土还记得,雪名上次拿起剪刀,结果就是他的发型全毁了,养了半个多月才养回来,那还是因为他头发短。
这回再把剪刀给雪名,雪名别把他手指头都剪掉就完了啊,这个可长不回来了!
还是自己来吧,这个,他再靠近一点就能看清楚位置了……
雪名挑了挑眉。
他没帮人类剪过指甲,但他以前养过狗,是帮家里的狗子剪过的。
狗子都很抗拒剪指甲的,对于这一点,他的经验非常丰富。
雪名走过去,直接转身背靠着带土坐进了他怀里。
雪名突然“投怀送抱”,带土整个人都傻了。
雪名用背抵着带土的身体,只把他的右臂拿到前面来,用胳膊夹死,不许他抽走,左手拽住带土的手,右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两下,就眼疾手快就对准带土的指甲剪了下去。
带土被拽得整个人都贴在了雪名背上,嘴里还在念着,“我自己来雪名我自己来……”
“别吵。”雪名说。
带土偃旗息鼓了。
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搂住了雪名的腰,用额头抵着雪名的后脖颈。
带土没去看,但是他能感觉得到。
手上传来的触觉十分清楚。
他能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雪名捏紧,手被举了起来。
随着“咔嚓”声,指尖传来了奇异的顿感,但不疼。
指甲剪掉之后,雪名还会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抚摸一遍,再对着他的指尖吹口气。
带土手指不自觉蜷起来,却又被雪名重新舒展开。
“还没好吗?”带土小声问,大概是因为刚才喝了酒,声音有点含含糊糊的。
“嗯。”雪名回答,同时捏了捏他的小指,示意还剩这个。
“噢……”带土脸红红的,双目有些失神。
他回想自己,刚才说话也有点含糊,走路好像也不太稳的样子,是不是醉了啊?
但是雪名刚说了,醉了就不许上床睡觉了……不会吧,应该只是说说而已的吧,他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好了。”雪名放开了带土的手,打算起身。
带土却双手抱住雪名的腰不让他起身,用嘴唇在他后颈上贴了贴。
雪名笑了一下,背过手准确揉了一把带土的脑袋,又拍了拍带土的手让他松开,接着站起身,走到了床边。
带土就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
雪名把床上的一床被子抱了起来,丢在了地上。
带土睁大眼,“你真要跟我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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