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可!”
太子眼疾手快让顾炎收起来,此等腌臜物,怎能脏了皇妹的眼?
顾炎一边收一边解释:
“公主放心,沿根切的,特意询问了福公公,保证再无长出来的可能。”
福公公也弯腰:“公主放心,老奴都查过,绝对干净!”
太子心累,明明可以直接杀了,她非得慢慢折磨。
时夏双手合十,脸上绽放笑容:
“那就好,我要去把我的小狗狗接回来咯!”
望着时夏蹦蹦跳跳的身影,太子丝毫不觉残忍,反而让顾炎跟着她。
时夏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宫外。
乔方岸租在东巷,此刻巷子内外围满了人。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女人下聘!”
“那可是丞相女儿呢,换做我,铁定找台花轿把自己嫁了!”
“八十八抬,天呐,我媳妇出嫁都没这么多嫁妆。”
屋外看好戏的人多如牛毛,时夏没着急进去。
她等着当天降呢。
屋内。
乔方岸痛不欲生。
他捂着受伤的下体,哆哆嗦嗦捧着一碗药。
就在昨晚,一堆赏花宴上出现的公子哥持刀蒙面闯进他家,不由分说把他阉了。
还警告他别打公主的主意!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他如同草芥被人欺侮。
更无还手之力。
操蛋的是,这群人打也打了,切也切了,居然还贴心给他熬了一碗药,说喝了伤口好得快。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难道还指望他感谢这群人不成?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不喝,死也不喝!
扛了一夜,第二天起床,他就发烧了。
雪上加霜的是,崔玉姝也来了。
“乔郎,开门啊!”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我来娶你了!你不是怕得罪公主不敢娶我吗?没关系,我来娶你,聘礼我都带来了!”
乔方岸:怎么办?他更怕了。
昨晚做梦都是劫匪索命,问他为什么绑架失败。
刚准备翻身起床,下面就传来钻心的疼。
没有办法,他只能喝了那碗药。
感觉身体的疼痛缓和很多,才慢慢起身往大门走。
钻心的疼痛以及昨晚那群男人的威胁提醒他,公主对他的态度绝不一般。
他还有机会,他不能娶崔玉姝,他还能爬的更高!
哐当——
他浑身冒冷汗打开大门:
“玉姝,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做,以后街坊邻居怎么看我?”
崔玉姝听到这句话眼里的情感疏忽冷了下来。
掏出手帕,含情脉脉又带着不可拒绝的强势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乔郎,何必在意这群贱民的想法,以后他们连看都看不到你,放心吧。”
乔方岸嘴唇发白:
“玉姝,我...”
“嘘!”
崔玉姝忽然用手捂住乔方岸的嘴。
“净说些我不爱听的,倒不如不说。”
“翠桃,捂住他的嘴!”
丫鬟领着俩小斯立即上前五花大绑,崔玉姝一脚踹开木门,扫了一圈,没发现女人的踪迹。
“将姑爷绑进花轿,今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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