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你去慈宁宫一趟,把太后老人家请来本宫这里,说有事相商。”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江玉卿坐在殿内,喝着茶也是琢磨着武皇所说的江南的事。
江南承平已久,能出什么么事,再者大武精锐尽皆在京城,就是想闹乱子也是即刻可灭,难道是那些世家门阀,想来也只能如此了。
想到世家,旧都金陵可是那些人的大本营,贾家可是其中的翘数,一想到贾家,皇后江玉卿就把视线落在了殿前伺候自己的女史贾元春身上。
如此女子都想送进宫来谋求一席之地,那些世家大族都是只有家族的利益,哪有为那些女子考虑过。
看着有些大家之气的贾元春,皇后也是有些怜悯,但是仅仅是怜悯罢了,来此深宫大院,哪个不是对手,哪个又不是幕后推手,世家没有情面可讲。
江玉卿朝着点喊道,
“贾元春,过来回话,”
“是,娘娘,”
贾元春迈着小步就往殿中而来,到了皇宫身前,屈身道了个万福,
“娘娘,有何吩咐?”
“往前来点,本宫问你一件事,金陵贾家现在是哪房在当家做主?”
贾元春也是没急着回答,看到皇后如此问,必然意有所指,金陵贾家早就和京城嫡脉分家了,而且互不统属,难道江南那边出了什么事,想着嘴上回答也不慢,道;
“回娘娘话,金陵贾家是以九房贾文夫为首,而且基本上和京城贾家嫡脉并不怎么来往。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倒是没有,本宫就问一下,你来坤宁宫也是有些年头了,可曾怨过贾家?”
江玉卿也是岔开话题,然后问询贾元春近况。
贾元春也是来不及思索江南的事,陪着笑脸回道;
“回娘娘,不曾,而且也多谢娘娘这些年庇护元春,能在娘娘身边伺候是元春的的福气,不敢奢求其他的。”
皇后江玉卿抬眼看了眼前的丫头,明媚善目,齿皓圆润,落落大方的坦诚,也是忽然没有了兴致,又是一个牺牲品。
“你有此心就行了,你们先准备些糕点水果,等会洛云侯府王氏会来本宫这。”
“是娘娘。”
贾元春带着宫女走出坤宁宫去了御膳房拿些糕点水果,路上还在琢磨洛云侯的母亲王氏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而春禾带着大批的宫女太监直接乘坐马车,在禁军的护卫下直奔南城而来,春禾特意多带了些人,原因自然是彰显皇后的威严,难得有机会如此让娘娘下懿旨。
而秦府,
秦业和张瑾瑜也是越喝越兴奋,二人好似忘年之交一样,无话不谈,张瑾瑜也是投其所好,不断夸赞老丈人年轻时的威武。
“岳父,您当年进了工部可是太吃亏了,都是干些边角料的监工,油水那么少,还不如进了户部,那管着天下钱粮可不威风着。”
秦业红着脸,满身酒气,连连摆手道;
“唉,哪能这么说,户部是有油水,可是忙啊,一年下来可比工部休沐少了一半,老夫当年从翰林分部堂的时候特意选的工部,一来品级能高一些,二来没人想去,留下的机会大一些,再者老夫无欲无求,老来得子那还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
“岳父,此言甚和小婿心思。”
张瑾瑜没曾想,当今朝廷下的官员竟然有这种境界,想想遥远的前世,都是拼命的工作各种卷,直到猝死大有人在,到最后才想着躺平,可是晚了,各行各业卷的要死,哎,活的还没有岳父明白。
“你啊,老夫说的是自己,可没提起你啊,你如此年轻又身居高位,更是要谨言慎行,还要小心同僚的攻奸,想要和老夫一样闲云野鹤可是难了。”
秦业拿过湿热的锦布净了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也是神态怡然,显然是和张瑾瑜聊得开心不已。
“岳父提点的是,小胥从关外进京,可是一清二白,谁曾想来此之后,宁国府的贾珍三番两次的找小婿的晦气,如此行径哪能忍下,只能一次次反击,让贾家的人清醒下,要是在认不清行事那就不能怪小婿下狠手了。”
张瑾瑜也是有些郁结之气在心中,自己还没有怎么找贾家的晦气,未曾想到被贾珍三番两次的找来挑事,还不是,嗯?
张瑾瑜在心里忽然想到,好像这些事是在自己定亲秦可卿婚事之后的事,如此说来一切原因的源头就在此了,又想到红楼开篇可不就是此女嘛。
但是张瑾瑜绝不会放手的,好不容易重获新生,不来此享受一世如何对得起自己,想到秦可卿的容颜也是心痒。
倒是贾家可真是难办,只能水磨工夫,慢慢的钝刀割肉,荣国府做事必然是有贾母在背后,只有宁国府的父子俩不是玩意,好对付。
可是忽然想到贾珍的父亲贾敬好像还活着,那可是惊才绝艳之辈,好像还是是太上皇那时候乙卯科进士,现在应该还活着吧?
“岳父,小婿有一事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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