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说的,为父能够见到你,便已经安心了。对了,为父尚未听说陛下娶妻的消息……你和他是什么情况?”
窦建德不免有些好奇。
樊虎威震天下,却从未有人提及他娶妻之事。总不可能自己的女儿是个外室吧?
就算樊虎作为一国之主,后宫佳丽三千也很正常。但再怎么样,也得给窦线娘一个名分吧!
要是这样含糊其辞,不说清楚,那窦建德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窦线娘听得此言,不禁有些羞怯的回答道:
“樊大哥已经和我说过此事了,此番将爹你请来,便是为了我们的婚事。”
得到这个答复,窦建德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也不求窦线娘能够为皇后,但樊虎这样做,最起码证明他对窦线娘是真心的。
——
另一边。
樊虎在皇宫之中,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名士卒进来禀报:
“启禀陛下,窦庄主已经到了长安城。”
听得士卒之言,樊虎很快反应过来,他缓缓点头,答道:
“好,你先下去吧,朕知道了!”
看着士卒离去身影,樊虎亦是站起身来,也过去好些天了,窦建德确实该来了。
他现在,应当是和窦线娘父女相聚了吧!
其实,哪怕樊虎天下无敌,此刻也免不了心生忐忑。他虽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却没有真的把自己当做孤家寡人。
所以,当樊虎想到窦线娘当初逃出窦家庄,前来山东找他。虽然不是他有意为之,却莫名有种感觉,像是他拐走了人家女儿。
此刻窦建德找上门来,岂能毫无感觉?
不过,就算樊虎有些慌,该见还是要见的。他如今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大夏建立,立业自无须多言。
可成家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樊虎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但人家姑娘的青春,却不能一直消磨于此。
就这样,樊虎换了身衣裳,前往窦线娘所在府邸。
很快,樊虎就到了目的地。
都已经到了门外,他并没有耽搁,便是直接走入其中。
在正厅中,坐着两道身影。
正是窦建德和窦线娘。
樊虎许久不曾见到窦建德了,不过能够看得出来,在窦线娘离去之后,窦建德确实苍老了不少。
当初窦线娘能够逃出窦家庄,多多少少和窦建德有关。不过儿女在外,杳无音讯,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樊虎心中感叹一声,便是快步上前而去,他向着窦建德拱手道:
“窦庄主,当真许久不见!”
听到这声音,窦建德也是立刻站起身来。樊虎是因为人家女儿心存顾忌,而窦建德则是因为樊虎如今的身份。
现在的樊虎,可不是当初那个小衙役了,他是大夏天子,是执掌这天下的人。
犹豫了一下,窦建德也是拱手行礼道:
“草民窦建德拜见陛下!”
二人目光相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了。
短暂沉默之后,还是樊虎率先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他微微抬手,说道:
“窦庄主不必多礼,窦庄主一路来此,应当辛苦了吧!”
而窦建德没有犹豫,他马上摇头道:
“能够见到线娘,草民没什么辛苦的!”
好吧,二人又尴尬了。
旁边的窦线娘,看到二人如此,顿时有些绷不住了,她噗嗤的笑出了声。
不过她这一笑,亦是打破了僵局,樊虎有些无奈的说道:
“窦庄主不必如此见外,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朕让人接你过来,除了让你们父女团聚,还有便是朕和线娘的婚事。”
窦建德点了点头,樊虎能够直接对他说这些,已经很有诚意了。
他紧接着说道:
“此事全凭陛下安排!”
——
既然窦建德已经到了,那樊虎和窦线娘的婚事,就该真的着手准备了。
樊虎在大殿之中,他率先招来房玄龄。
这样的好消息,他不准备藏着掖着,也不打算低调行事。
他不敢说,自己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但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成家,岂能等闲视之?
并且,窦线娘以真心待他,他岂能辜负家人,该有的排场自然是要有的。
毕竟,樊虎如今贵为天子,他的身份不同于普通人。哪怕他并未真把自己当孤家寡人,可有些东西是不可改变的。
历史发展了这么多年,不是樊虎在短时间内就能彻底改变的。
想要让大夏走向另一条路,樊虎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松懈。
当房玄龄来到大殿之中,看到前方的樊虎,眼中流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他不知道樊虎找他,究竟所为何事。
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变故啊!
但樊虎却表现得很直接,他看了眼房玄龄,随即朗声说道:
“房爱卿,朕今日找你过来,是想让你在大夏报上,公布朕的婚事。”
“婚事?”
听到这句话,房玄龄顿时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惊讶道:
“是陛下和窦姑娘的婚事?”
其实在大夏立国之后,樊虎也曾想过封赏窦线娘。毕竟窦线娘也曾和他征战沙场,立下的功劳不小。
但最终,窦线娘拒绝了此事,她跟随樊虎,并不是为了这些功名利禄。
所以,很多大臣都知道这位窦姑娘,和陛下的关系不一般。但反樊虎的威望摆在这里,自然无人胆敢非议。
樊虎没有隐瞒,他点了点头,正色道:
“不错,朕当娶妻立后,乃是一件喜事,自当与民同乐。到时候,朕打算在城中设宴三日,百姓可自行前来。”
如果要请全城百姓吃饭,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樊虎却没有任何担心,如今的大夏并不缺粮食。
主要是杨坚留下来的家底太厚了。
主要是樊虎起兵之后,没用多久就扫灭大隋。并没有造成群雄割据的局面,大隋储存的粮食,还保留了很多。
历史上的大唐,自然是吃不到这些粮食,但樊虎却实打实的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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