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一剑从义云手中拿了一包泡浴的药草就往里去。
白小乙便对两小子道:“将画轴与颜料都给我铺在桌上,待我来绘一幅祖师圣像!”
郑义云与周福两人搬来两张四方桌拼到一块,将买回来的一卷三尺宽画轴摊开,旁边用碗盛上赭石朱砂丹青等颜料,又用砚台磨了半池黑墨,白小乙拿起毛笔蘸墨挥毫起来。
勾皴点染,半个时辰左右,一幅灵气韵动的肖像画便画好了。
画的是女娲圣像图,取神而不取相,却自有一股庄严神圣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生出崇敬虔诚之心不敢亵渎。
又在下边题上圣名:女娲。没有加什么乱七八糟的赘述,单此两字便有无边的威势。
郑义云自始至终都随在一旁帮着研墨,见白小乙画好以后,问道:“师公,是不是要起坛作法开光?”
白小乙好笑道:“哪需要开什么光?你将我那幅画像摘下来,挂到侧面墙去!”
“好嘞!”郑义云依言将他的画像摘了下来,拿到左边墙上挂好。
白小乙挥手拂过女娲像,画轴自动飞起,轻飘飘挂在了正堂正中。
白小乙端详了一会,甚是满意,叫道:“云儿,福儿,随我给祖师娘娘上香!”
“是!”“是!”
三人各拿了三支檀香点燃后插在香炉上,又行了拜礼。
白小乙看了看供桌上的两只金鸡金鸭,因为时日太久,他祭在里面的法力早消耗尽了,也就没了动静变成个摆设。
张口各喷了一道法气灌入其中,金鸡立时“咕咕”叫了起来,扇起翅膀飞到他的左肩;金鸭“嘎嘎”唤了两声,也跳到他的右肩,正好一边一个。
这金鸡本来是给张英英的,后来郑一剑跟着她学法,便一齐交给了他保管,这才出现在这里。
郑义云惊奇:“师公,它们怎么能动了?”
白小乙笑着解释:“只要施法祭起,它们便能动。这只金鸡原是福儿母亲之物,便交给福儿保管吧!”
一抖肩膀,金鸡跳到了周福头上,“啊?我娘的?”
周福有些措手不及的忙抓了下来抱在怀里。
又对郑义云说:“这只金鸭是你爹的,我作主也交给你保管吧,正好你们师兄弟一人一个,将来携手互助,相互照应,不可生出嫌隙!”
又抖肩膀,金鸭飞落入郑义云怀里。
“是,师公!”两人皆大欢喜。
又秘授两人操控之法,以及如何祭炼灌入法力,以免以后又没了灵能失去动力。
毕了,郑一剑也已经沐浴好更衣出来,旁边跟着陶小妹端着茶盘,茶盘盛着茶壶茶盏。
白小乙看他穿着一套朴素整洁的新衣,宽袍大袖,风度翩翩,乍一看显得仙风道骨很是飘逸。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便开始吧!”
言罢,自己落坐在中堂太师椅上,唤义云端来一个蒲团摆在堂中。
郑一剑上了香,跪在蒲团上朝女娲像行了跪拜之礼,又接过陶小妹递过来一盏茶奉给白小乙。
白小乙接过了茶象征性的抿一小口便放下了,明示道:“吾,女娲娘娘门下净世造化太乙仙,今收录赤诚忠孝子弟郑一剑为门下弟子,法号剑痴,愿你今后秉持初心,勤修苦练,早日得成正果!”
郑一剑拜谒:“弟子必不负恩师期望!”
白小乙继续道:“本门也无有什么门规,只要秉持善心,孝心,真心,正法,一切皆可。”
“弟子谨记!”
“但凡修行,必有代价,是故学得多修得快未必是什么好事。我知你喜好,便将本门根本法《白骨剑经》传授给你,另赐你混元宝伞,内藏银光飞剑,助你护道除魔!”说着话,从须弥珠内取出这两样物递给了郑一剑。
郑一剑不敢推拒,双手颤抖着乖乖接下,内心澎湃感动。
这两样东西太重要了,一样是本门根本法,非嫡传不授。另一样乃是白小乙成名至宝混元伞,正因为这把伞,他才有个混元伞太乙真君的称号,足见其重要程度。
当然这是对郑一剑来说的,在白小乙看来,白骨剑经想要多少本随手就能抄多少本,作为女娲门人,必然要学这部根本法。至于以后能不能飞升就看个人机缘了。
混元宝伞名头叫得响亮,其实也就是他用些珍惜凡材祭炼而成,与金箍圈、雷隐剑以及伏牢关地下秘宫所得宝物都比之不上,更勿论宝莲灯与昊帝境这样的圣人至宝了。
与其放在须弥珠内蒙尘,不如传与郑一剑,助他护道防身。
传完天书与法宝,白小乙最后叮嘱道:“切记要持戒减弱古神遗毒侵污!”
持戒法有许多,白小乙在新衍虫飞剑诀中便有传授,其一是汲取灵能一定要缓要精,不能急,不是人人都有一个361可以像他一样胡吃海吸;其二法术神通慎用,能走就别飞,能用武便不要用法,用得越多污染越重;其三,不要滥杀无辜,罪孽深重之人更容易被侵染。如那当初的造物主便是罪孽太重,才加重诡变,变得非人非鬼。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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