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书中所说,女直人能赢,关键是打造了一条低成本的奴隶军事链。不进攻就饿死。战死总比饿死强”
“正如荀子-兵议有言:故近者亲其善,远方慕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辽国在当时遇上寒潮,本可以救济女直部落,然后迁其民充实西域,使其部落不能汇聚,问题便迎刃而解。只是既是寒潮北院定然受灾严重。此事还需做好隐蔽。否则不救内而救外,怕有愚夫愚妇受人蛊惑闹出事端。”
“好,果然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好好好。闹出事端也无妨。外事难制,而内闹虽然破坏些许地方,总归是好治多了。太岳果然大才”
徐阶一连串对张居正的夸奖,既是恭维也是发自内心。
因为刚刚其心里想到的就是干脆也让朝廷在边境搞节度使,不就是南宋的四川嘛。倒时节度使为了维持自己的世袭权益,自然得拼尽全力,甚至在辖区也仿造蛮夷治理降级成军事奴隶制。只要这种边境节度使数量够多,朝廷能专心解决乱民就行了。
只是这个方法,就是在开儒学的倒车。军阀混战的罪名也不是谁都背得起的。自己身为首辅可不能自己亲口说出来。总不至于让天下人发现自己这个内阁首辅都不相信儒学,最终要求助于封建军阀吧。那多尴尬啊。
徐阶的夸奖,让张居正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张居正到这里还不知道,这个建议正好堵住了另一个位面明朝末年的窟窿。明朝末年辽东、漠北岁赏地点集中,本计划是调动蒙古各部族让其自相冲突。结果却是导致后金努尔哈赤皇太极渔翁得利。蒙古倒是衰弱了,但剩下的强人全去投奔后金建奴了。
试想,如果明朝末年拿着辽响去分散接济蒙古难民,并往陕西山西一带早已被流民霍霍得百里无鸡鸣的荒地安置。平时提供税收或者养战马,战时随时就是一批强军。明朝哪儿能那么快灭亡。
只是要在天灾时加响救济蒙古,而不是减税赋救济自己人。这多少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一群要名要脸的东林党人。打死都做不到张居正这种大逆不道的。
张居正说完,有些坠坠不安起来。
好在徐阶也没留他,而是打发走张居正后自己一个人亲手写奏章了。本来这活儿是该大儿子徐璠干的。只是现在徐璠还在养屁股。
其实三儿子徐瑛也可以入翰林行走。但这个儿子是个头铁的。一心想建功立业,自己也没奈何。
徐阶写着写着咳了好几声,发现给你递痰盂的大儿子不再,才憋了一口痰吐到手绢里。
抬头看了看内阁值房,今日真是安静。
高拱被挤去辽东了,李春芳还在忙他的恩科。说是明天就要殿试了。
到头来,今日竟成了一人内阁了。场面显得有些寂寥。
到下值时,陈洪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内阁值房。
春风得意地收走了徐阶的奏章,甚至出门时还安慰了徐阶没必要为儿子生气。
一个没卵的太监教首辅教子,这一幕,实属是把徐阶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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