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昌深深地看了计言一眼,他差点忘了,眼前的这个计言算是自学成才的。
没有师承,自然也就没有那些风水传承条条框框的束缚。
“既然如此,那么计言小哥,你来说说你对朱晓家里的风水有什么看法吧。”章文昌也不纠结这个问题。
“依我来看,朱晓家里的风水已经差到一定程度了,简单的修修补补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计言回忆起朱晓祖宅的风水,简单的点评。
“对。”章文昌也点头赞同,“如果把朱晓祖宅的风水比作一个病人的话,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程度了。”
“我的办法其实就是一个字,堵。”计言抬头笑着说道。
听到这个“堵”字,章文昌心里有些失望。
先前他建议朱晓使用石头法器镇住水煞,其实就是“堵”的其中一种。
“如果只是一种煞气的话,靠石头法器来堵也许会有用,但是眼下有两种煞气,堵的话很可能适得其反啊!”
章文昌好心提醒计言。
“章师傅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说的‘堵’也不是随便就拿一块石头法器镇住煞气,而是想办法把煞气圈在一个地方,让煞气无法外溢。”
“什么?”章文昌一愣,呆呆地看着计言。
半晌之后,章文昌缓缓开口,“你可知道,那河道之中可都是水煞?”
“水煞如潮,怎么可能会被你圈在一个地方?”
“章师傅莫急,我还没说完,单凭简单的办法,恐怕无法把水煞困在一处,所以我要用一些别的手段。”
章文昌听得聚精会神,“什么手段。”
“挖坑。”计言哈哈笑道。
“水煞毕竟不是水,挖坑虽然有用,但是作用不大。”章文昌摇了摇头,显然对计言的这个办法也不是很认可。
计言拿出来纸笔,开始拿笔在上面画画。
“章师傅,你看,这个是朱晓家的祖宅,这个地方,是朱晓祖宅所在的山丘。”
计言指着纸上一团一团的东西说道。
章文昌看着计言画的画,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个,计言小哥,实在不行,我们还是亲自去一趟朱晓祖宅吧,你这画的东西,我看不太懂。”
计言看到章文昌的表情,略微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画工不太行,既然章师傅愿意跑一趟,那我也无所谓。”
“这样吧,我这就打电话找朱晓,让他派人送我们过去。”
计言不置可否,任由章文昌安排。
电话那头,正在忙着谈生意的朱晓听说章文昌要再去他的祖宅看风水,激动地连生意也顾不上了,立刻就安排秘书陪着生意伙伴在淮北玩一天,他自己则是亲自开着车,接上了章文昌和计言。
“章师傅,您大早上的要去我祖宅,莫非是想到了解决办法了?”
开车回家的朱晓看着后视镜里的章文昌,满怀期待的问道。
哪知章文昌摇了摇头,“不是我想到了办法,是计言小哥想到了办法,在别的地方说不清,所以就回你祖宅,让计言小哥实地和我讲一下。”
听到这里,朱晓肃然起敬。
计言年纪轻轻,竟然能想出章文昌不知道的办法?
“我家里的祖宅就拜托两位风水高人了。”朱晓诚恳地说道。
之所以没说拜托两位“风水大师”,而说“风水高人”,是因为朱晓知道,计言并不以风水师自居。
那么他称风水大师就不合适。
但是风水高人就很合适,计言虽然不是风水师,但是他在风水上的造诣确实不低!
当得起高人这两个字。
回祖宅的这条路,朱晓这半个月来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次,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很快返回了雨龙村的祖宅。
山间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看样子昨天山里又下了一场小雨。
看到这场雨,章文昌的面色微微一变,快步朝着朱晓祖宅后的那条河走去。
计言和朱晓连忙跟在章文昌后面。
章文昌快步走到河边,开始观察河床上的水位。
果不其然,昨天下了一场小雨,这河床就不再干涸,已经有岑岑细流在河床上流淌。
看到这副场景,章文昌的额角渗出了一丝冷汗。
“果然,那割脚煞真的存在。”章文昌叹了口气,“看这周围的情况,应该是下了一场濛濛细雨。”
“这种情况下,河床就不再干涸。”
“若是到了雨季,那海量的雨水冲下来,只怕是水势湍急无比,如同利刃一般,什么风水气场,都要在这种水煞之前被冲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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