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倒像是要动真格。
而此处纯白空间形随意动,只需眼前这位长公主在脑中想想,便可达成一切。
明镜作为常伴青灯古佛的得道高僧,从来未遇到过这种场面,也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子。
俗人见了他,都是恭敬且虔诚地唤他一声“明镜大师”。
而他虽然有些惊讶于温妤好色的行为,但却并没有如何惊慌,眉目间依然是超脱于世外的平和,心中一片清朗宁静。
明镜合拢衣襟,单手立掌,叹道:“长公主,不可!”
话音刚落,他的僧袍便再次被扯开一角,露出小半个肩膀。
明镜:……
“阿弥陀佛。”
“长公主,切勿动手,贫僧乃是奉圣上旨意,前来助您。”
温妤闻言走近了两步,朝他歪了歪头:“助我?”
明镜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皇帝所托,以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贫僧观您灵体不稳,记忆有损,神志并不完全清醒。”
而且所行所为随本心放纵,此乃不可取之道。
但后一句,明镜并未说出口,他深知说来无用,可能还会愈演愈烈。
温妤闻言则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严重?那你现在有解决办法了吗?”
明镜:……
“贫僧刚来此处,您便……”
他说着微微蹙眉,“不过此事确实怪异,贫僧也还不能确定。”
温妤闻言拍拍手,笑眯眯道:“那就先不说这个了,我在这里确实无聊的紧,就想找个玩具玩玩,找点乐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明镜:……
“长公主,您听贫僧说。”
温妤戳了戳他露出的肩膀:“不耽误,你说,我听着。”
明镜:……
温妤从戳戳变本加厉,抚摸着他的肩头:“说呀,怎么不说了?”
明镜后退两步:“长公主,还请停下。”
温妤叹了口气,神色无辜,嘴角却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啊,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笑声未落,明镜身上的僧袍便随着温妤的心意寸寸撕裂,欲落不落地披在身上,活像是被人玩坏了一般。
明镜沉默片刻。
这就是圣上口中极好极好的阿姐吗?
他原地盘腿坐下,闭上眼,指尖拨动着佛珠,口中默诵经文。
温妤走上前,在他身后坐下,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手掌向着他的胸口探去,然后慢悠悠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小和尚,念经哪有跟我玩好玩呀?”
明镜不为所动,神色中透着一丝深邃的宁静,仿佛真真切切地不染尘埃。
温妤也不在乎他的状态,她自己玩的开心尽兴就行,更何况和尚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趣。
温妤伸手剥开了明镜身上碎裂的僧袍,他的上身顿时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他的体型并不像练武之人那般纹理深刻,但却十分恰到好处,甚至莫名给人一种高坐于佛堂之上的不可侵犯之感。
明镜依然低诵着佛经。
温妤见状,手掌轻轻在他后背游弋着。
“小和尚,你几岁去庙里的?”
“这么俊俏,怎么想不开去当和尚了?”
“一直闭着眼做什么?”
温妤反手扣住了明镜的下巴,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唇,然后缓缓下滑,撩动着他突起的喉结。
明镜仿佛入定一般。
温妤觉得有意思,直接绕到他身前,将他推倒在地。
却不想明镜依然保持着一手立掌,一手拨动佛珠的姿势,就连腿都依然盘的极稳,眼睫也未曾扇动一下,倒真像是庙堂里高坐的佛像一般。
温妤见状哼笑一声,又将他下半身的碎布扯的干干净净,丢在一旁。
因着他被推倒时的盘腿姿势,反而令温妤看了个仔仔细细,丝毫不差。
温妤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托着腮道:“小和尚,你已经被我看光光了,你说你的佛祖还会要你吗?”
她说着拔下头上的一根流苏簪子,用流苏轻轻扫过,又刻意地在一些地方停留,然后不轻不重地鞭打着。
温妤嘴角是兴味盎然的笑意,“以为你没感觉呢,这不是有吗?”
下一秒,温妤的手腕被猛地抓住,流苏簪子也被丢在了一旁。
明镜仰躺着看着温妤,片刻后,又缓缓松开手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长公主休要再胡闹。”
温妤道:“那是我最喜欢的簪子,你弄坏了,得赔我!”
明镜坐起身,又被温妤推倒:“谁准你起来的?赔我簪子!”
“长公主,那簪子没坏。”
温妤眨眨眼:“可是它被你的身体弄脏了,你也得赔我。”
明镜:……
“小和尚,你总不能让我继续戴这支被你弄脏的簪子吧?你还是人吗你?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这是你的爱好?”
明镜:……
温妤捡起那根流苏簪子,在明镜眼前晃了晃,明明是在空中摇晃,那流苏穗却仿佛扫在了他的身上。
“长公主,休要再如此,快些放贫僧离去。”
温妤惊讶:“我也没锁着你呀,你来我都没管你,你走我还能管得着?”
明镜道:“贫僧想走,但您的意识要留下贫僧,贫僧便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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