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曾经的过往(1 / 1)

庸医谷 暮鼔晨钟 2181 字 2024-02-02

41曾经的过往

道理老夫人都懂,可儿子是自己生的,他心里是怎么想她更懂。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事情已经过去了,明儿仍是愁眉不展,看来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

“听说户部侍郎的独子被斩了,相爷可能在想法子怎么补救,以免侍郎和太子生疏了”

“你都知道的事,建碧却没明白过来”

长长的唉了口气才继续“吩咐下去,让他们擦亮招子做事”

不是她要多事,而是她清楚建碧的本事。等那人想明白了只怕相府都被人给端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周朝阳的腿明显有了起色。虽然每次泡药的时候是痛不欲生,收获却巨大

这日,他正在知竹斋挥毫泼墨,笔走如飞之即。江渊推门进来,一声不吭的跪在书案前

被人搅了兴致虽有不悦可他并未有责备的意思,却也没了继续的兴趣。放下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别给本王整这套“

被主子当场识破,江渊尴尬的很想钻地洞。可一想到事情的重要性,又厚颜的装作若无其事

“逍遥王殿下将风逸尘打成重伤,现在还生死未知“

“打就了打,就为了此等小事你闯进本王的书房?“

面对主子怀疑的眼神,江渊未敢有再多的迟疑

“属下失职,经兄弟们查证,风逸尘乃是花太傅的孙儿“

后面一句话如惊雷霹的周朝阳心神震动,猛的坐椅子上站了起来。俨然忘了自己的腿受不得力,直到痛感传来又跌坐回去

“恩师?研易?”

花太傅虽只教过自己半年,却让他受益非浅。说起来当年花家之所以遭难,还是受他所累,只因花家坚定不移的追随他。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研易抱在手里软软的一团,白嫩可爱如糥米团子,特招人喜欢。原以为恩师一家在那次事件中没人逃脱,不曾想研易还活着。他又是怎么落入风尘中,个中艰辛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也难怪他会紧咬着吴明不放

压着激荡的心神,期盼中带着害怕的看向江渊

“仔细确认过吗?”

江渊很少看到他脸上出现这样的情绪,微愣了下便肯定的点头

“快,快去准备快马,我立刻修书一封给刘老,让他赶回来医治研易”

“刘老远在青洲,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十日,远水救不了近火”

“对,对,研易等不了。我想想还有谁,有谁呢”

瞧着乱了方寸的主子,江渊提醒道:“或许可以让吴二小姐试试。不过听说花公子的属下曾去找过她,被拒绝了。想来不怎么好请”

刚说完就见自家王爷一副茅塞顿开的表情,然后拿起笔架上的笔写什么

眼下没他的事,江渊打算退出去等,主子不喜欢别人多在他的书房逗留。刚退到门外一名手下快步跑过来,伏在他耳边低语

听完后挥手让他下去,脸上带着不解和高兴。他虽不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对王爷来说却是个好消息

转身又进了知竹斋,正好书桌前的人收笔封信

“将这封信交到二小姐手里,告诉她只要医好研易,条件任她开,这封信就是凭证”

“回殿下,属下刚接到消息,花公子于今晨醒了”

“醒了?”

周朝阳闻言并未如他想的那样喜悦,相反还眉头紧锁

“可有大夫确认他真的无碍,并不是、、、、”回光返照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跟随王爷多年,江渊某些时候还是能将他的心思猜个一二

“您放心,确认好了”

说到这就见书桌前那人脸上的紧张,被高兴所代替。本应替他高兴的,可想到不赶紧解决那两人会相当棘手,败兴的事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花公子和逍遥王殿下好像对上了,这回没事难保下次、、、、”

“三哥那我去说,若他知道那是研易,定不会再与他过不去”

逍遥王府花园的某处亭子里陡然传来一道男高音

“他是研易那个糥米团子?“

周礼的桃花眼都被他睁成圆眼了,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兄弟,眼中混杂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怎么可能,当年花家被灭族,他可是亲眼看过那些人的尸体,一具不少。可对面的人却用肯定的眼神与他对视,眼中写着这是真的

“两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瞧瞧他做的那些事,哪点像那个只会哭鼻的娇气娃。研易虽然聪明可没他那么多心眼。更是没他心狠手辣,他手里没少沾血“

周朝阳低垂眉眼,遮住了他眼中的自责

“一个五岁的娃是怎样逃过吴明布的杀局,又是怎么活到现在,定是吃尽世间的苦。人若是经历的事多了怎能不性情大变“

说到这又抬头看向对面的人,脸上有着请求

“你和他之间的事,可否看在你我兄弟的情分上就此揭过,就当弟弟欠三哥一个人情“

周礼眼神动容了下,可当视线落到他的双腿时又恢复平静,苦笑着说道:“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就按你说的就此揭过“

停顿片刻又继续“其实你应该去找他说那话,并非我要和他过不去,是他想来事“

听他这么一说,周朝阳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可否说说你们为何会闹起来“

周礼唰的抖开扇子,姿态悠闲

“男人嘛,还能为了什么。名利、权势、美色,爷从来都是遇美心喜的人,不巧刚好与他喜欢同一女子“

说着拿眼尾看着自家兄弟,见他嘴唇动了动,欲要开口补充道:“劝我放弃的话不要说,别的哥哥都能答应你,唯独她不行“

性命攸关的事怎能随便许诺

被毫不留情的拒绝,明白可能这里行不通。可他和长大后的研易没有任何交际,从他不来找自己就知道,那人不想和以前的旧人有牵扯,就更不又好提那种过分的要求

想了又想还是认为应该从三哥这里入手,他说那话时眼里可没多少情意。那他非要那名女子就是另有所图,而利益是最容易突破的

“是哪家的贵女,让三哥如此看重?非她不可”

“吴温馨”

“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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