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静寂!
暖烘烘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淌进来,落在皮质的沙发上,荔枝纹清晰可见。
桌上还有一个造型很漂亮的高脚杯,瞧杯底的颜色,大约是脐橙汁。
他心跳如雷。
明伽谒向来公私分明,鲜少有这样狼狈慌乱的时候,但是今儿个从得知坐标位置后,他当真是坐不住。
脸色惨白的几个阁老都提点了一句。
明伽谒顺势提出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便提前回来了。
主卧的门半掩着。
他推门而入,小姑娘带着副耳机,晃着白生生的小腿打游戏,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应该是游戏里的关键时刻。
指尖上的寒气在确定她无恙后,终于散了些,可莫名的总觉得屋子里还存了些让他脊背发寒的东西。
抬手捏了下自己的眉心,喉结轻轻滚动,服帖的西装随着他的动作半折出些许褶皱来,明伽谒只当是自己这一路神经太过紧绷的后遗症。
“呀,你会不会打啊,不会打回家喝ad钙奶,玩什么游戏啊!”
她开始逐渐暴躁。
这一把随机组队的,尽欢平日里游戏品很好,一般情况下不会开队麦骂人的,但是今儿个是真遇见傻b了!
她好心开车过来带队友跑毒。
那边有枪声跟过来。
坐后排一男的拉了手榴弹不扔,把自己人全特么炸死了!
今天开的第一把就死,流年不利,算了,不玩了!
主要是,她家男人也回来几分钟了,不能太冷落了。
“明叔叔~”
她收起手机,对着男人甜甜的笑了一下。
明伽谒走到窗边坐下,眸色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突兀地将她拥进怀里。
“怎么了?”
“没什么。”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有点想你,所以回来了。”他下巴抵着小姑娘白腻腻的肩头,声音低沉极了。
“我也想你了~”
她笑的特别甜,眼神似不经意地扫了某处一眼,睫毛颤颤,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点。
这个房间被分裂成了两方空间。
一方如常,暖意洋洋。
而另一方......森冷如鬼屋,四下荒芜。
那双白色的运动鞋一点点离开地面,疯狂地挣扎着。
凄厉的惨叫声震的她耳朵有些不舒服。
甚至不等她皱起眉头,那双白的如同刷了层呢子般的大手,就掐住了对方的脖颈,将那人卡在了窗户口。
黑色的长指甲一点点长出,越变越长,锋利的甲尖抵住对方的大动脉,冰凉且尖锐的感觉让人窒息。
哇哦,这是18楼,掉下去的话一定很美。
头着地的话,会不会炸出脑浆呢?
真期待呀!
那人果然噤了声,浑身泛起冷意,哆嗦的厉害。
与此同时,酒店的电梯再一次停在18层,瞧显示屏里的指向,大抵是有客人从上面下来。
那人的鸭舌帽压得很低,直直地朝前面走去。
小赵守在门前,抽空低头看了眼手机备忘录里明市明天的行程,突然,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出现在视线里。
他刚要抬头,脖颈上便被那人扎了一针药剂进去。
“嘭”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明伽谒听到门口的声音,瞬间警惕地扭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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