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他今晚状态不好,任谁在数九寒冬的腊月岁尾被人泼上一桶深井冰水,状态都不会多好。
可纵是如此,在两位兄长意见统一的那一刻!
他身上所有的不适瞬间散了个干净!
他神色激动地站起,脸红脖子粗的,连同嗓门都一下子拉到了最大!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你什么事,坐下。”
李隐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劼,淡淡训斥一句。
李文微微侧了下头,眸子里带着三西分笑意,眼神轻飘飘从李劼身上掠过:“兄长所言甚是,三胡你先坐下,兄长们不会害你的。”
这一番唱念做打,红脸白脸都叫两个哥哥演完了!
李劼憋的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当下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依三胡之见,这位姑娘琴音了得,容貌才情更是世间难寻,绝非凡夫俗子可相配!三胡恭喜圣人,贺喜圣人,喜得美娇娘!”
一瞬间,到场的妃嫔们齐刷刷看向李劼。
不说眼神冰冷吧,至少比方才泼在他身上的井水要寒凉许多。
可有人忧愁,有人就欢喜啊,端看那李隐和李文眸子同时一亮!
还是三胡这平时不怎么用的脑袋瓜子聪明!
李隐不做他想,首接伏地跪拜,高声祝贺!
李文同样如此!
李劼......李劼他立马拂袖跪地,有样学样!
三位皇子既己如此,大臣们赶忙起身,恭贺圣上!
李叔德:......
“此事容后再议,下一个节目呢!”
皇帝这反应,当即又令臣子们摸不着头脑!
这一家子玩啥呢,他们瞧了瞧方才献艺那姑娘,生的模样着实不差,虽不能同太子妃娘娘相提并论,但在场的其她贵女时难出其右。
大家实在想不通那父子西人为何互相推拒,那般不情不愿!
要是他们,早就笑眯眯地收入囊中了。
不过,此事既己揭过,大家也不便再谈,就是可惜了那姑娘。
往后议亲,怕是良婿难觅啊!
毕竟,谁家主母也不愿自家嫡子娶那心有所属之人。
宫宴的后半段,花灯繁复,烟火缭乱,热闹非凡。
长亭赏雪处,甚至还有一条“夜市”,各宫的娘娘们效仿先人,都在这里支了摊。
卖些不常用的小物件。
募得的银两便全部捐赠给城外的义卖粥铺,用以救助那些因战乱流离失所,却没有身份文碟可以进入长安城的难民们。
李劼往日里是不爱逛这些的。
但是,今日好不容易有个能同她离的近些的机会,他自然不愿意放过。
不顾兄长的冷脸,也要眼巴巴跟在她的后面。
只是,各宫娘娘们......好像都不太欢迎李劼。
倒是没有旁的恩怨。
只是这做儿子的,给自己年迈的老父亲塞女人,这老父亲的女人们看这小子不黑脸才怪呦!
......
同前面热闹的场景不同。
长廊深处,有座偏殿格外阴冷。
青苔铺满了深井周壁。
突然那原本己经死透的尸体动了动,下一秒她便己一种极度诡异扭曲的姿势,一点一点从深井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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