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遮盖住面庞,戴着口罩的吴恒,
从容淡定的走向了大厦的门口。
在血雾汇聚场景的衬托下,他犹如侵入现实的诡异。
彘二此时藏于命匣内,唯有一截手指甲从吴恒胸口命匣处,穿透他的皮肤,连通现实。
大厦外的地面上,铺设着豪华的红地毯,地毯绘制的图案复杂而精美,柔软干净。
吴恒的行军靴,毫不犹豫的踩在了上面。
踩出了两道泥泞的,足以让洁癖症患者疯狂的黑脚印。
暗雪大厦的门廊两侧,矗立着两座纯金的雕像,
它们分别是深蓝星神话异兽中的乱牛和风象,代表着力量与自信。
雕像的面部表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吴恒的眼神扫过雕像后,微微抬头,看向门廊顶端。
在诡打墙的场能影响下,它们内部的线路已经完全烧毁。
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和准备,这些普通人,再练60年,也敌不过灵能者的一道火焰。
被自家手下伤到的覃绍堂,愤怒的挥手,竟招出了一道篮球大的火球,火球爆裂,溅射在周围护卫的身上,犹如白磷弹般燃烧了起来。
又是一道五米长的火蛇,被其操控卷向了剩余的护卫。
在吴恒消灭门口安保的时候,大厦内就已经有人发现了异常,此时他们已经反应了过来。
而在吊灯两侧的墙角处,各安装着一颗黑色球体式的广范围摄像头。
故意提起‘法治’二字,也是在炸吴恒。
他的眉宇间之间透露着刚毅和沉稳,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给予周围人一种沉稳感。
他及时护住了头部,耳朵却被击碎了半扇,鲜血流淌下来,染红了半张脸。
毕竟一些初出茅庐的新手,即使已经有了强劲的力量,却依旧畏惧着这两个字,就像强壮的野牛,会畏惧细矮的豹子一样,哪怕它一个顶角,就能让豹子肠穿肚烂。
他们均手持消音步枪,穿着塑身防弹衣,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全都是筋骨强健的练家子。
吴恒犹如被邀请的尊贵嘉宾,优雅的走进了大门内。
“谈谈?”
这名中年身姿挺拔,宛如一棵经过风洗礼的松树,稳健而坚定。
“但是,我们也不畏惧任何入侵者!”这声音,从两排护卫的身后传出。
沧月布甲有着优异的防弹功能,覃绍堂一个就地翻滚,虽然避免了被射成筛子,但整齐的西装,却瞬间变得褶皱。
那里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由数百块切割精美的水晶组成,光线透过水晶的折射,洒下斑驳陆离的光芒,充满梦幻的美丽。
火焰在这些护卫的身上肆意舞蹈。
但是他此时已经收了伤,手掌和脸部这会已经都被射伤了。
“你看起来很自信!”
覃绍堂微眯着目光,走到了队伍最前方,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语气,眼底深处却在一直打量着吴恒。
覃绍堂惊骇的躲避着,继续挥出一道道火焰。
在他转身的瞬间,无数的子弹,已经轰了他的身上。
吴恒淡淡的撇了一眼后,
但其中一些人,却面露享受,疯狂的扑向了覃绍堂,以自身几十年的拳力,向其轰去。
最靠前的一名护卫,眼神呆滞的走到门口,掏出门卡,打开了装饰精美的防爆玻璃门。
火焰犹如狂暴的野兽,舔舐着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橙红色的火光映照着周围。
由于一直使用灵能,他全身的皮肤已经变得赤红,就像是即将喷涌的火山,头顶冒着热气,嘴唇干裂出血痕。
“是依仗你身后这些,用枪指着你的武者,还是你西装里套着沧月布甲?”吴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吴恒看着这位安全部负责人,以及他被右腿裤子棱线遮挡住,随时准备打暗号的右手,吴恒笑了。
他在判断吴恒的身份和能力,到底是独身的灵能者,还是敌对势力的派遣者。
“我是安全部的负责人覃绍堂,二阶灵能者,您要是有什么的需求,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谈的,何必大肆动手,这可是法治社会。”
被火焰烧伤的人痛苦地呻吟着,他们的皮肤在火焰的舔舐下变得焦黑,衣服被瞬间点燃,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
一名梳着油头,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步伐从容而有力的走了出来,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身为暗雪公司成员的自信。
“站住,不许动!”
“先生,您是什么人,有事好商量,我们欢迎任何灵能者来访。”
这群人训练有素的站成两排,全部抬枪指着吴恒。
瞬间爆闪出三朵火花,水晶灯和两颗摄像头全部炸裂,冒出一股浓郁的塑胶线烧焦的难闻气味。
“什么意思!”覃绍堂听到这话,脸上的从容瞬间破碎。
回想起来,吴恒的前身,也从这条街道也路过几次,但他从来不知道,这家看起来不对外的公司,竟然有如此的火力配置,这是普通人所不能想象的威慑。
大厦一层大厅的两侧通道处,迅速冲出了20人。
虽然只要觉醒成为灵能者,自身的体质就会自动蜕变到人体极限,但只要还是血肉之躯,依旧是经不起这些练家子的近身拼死的击打。
尤其他还只是二阶灵能者,和三阶有着巨大的差距。
大厅的火警装置,被火焰触发。
一道道细水管冒出,不停的喷洒着液体,但对于这种远超普通火焰的炽热,根本无济于事。
大量热雾升腾,与烧焦的肉味融合在一起,让空气变得闷热、恶心。
此刻,
整个场景仿佛变成了一幅地狱绘卷。
火焰、痛苦、享受、尖叫、恐惧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恐怖画面。
“你的自信,真是脆弱!”
“这是你的恐惧,我现在将它还给你。”
吴恒操控着覃绍堂自身所产生的恐惧情绪,涌向覃绍堂的大脑。
“哈哈哈,爷要升阶了,即将成为了三阶灵能者。”覃绍堂被恐惧情绪缠绕,他眼神迷失,却突然放声狂笑了起来,最初伪装的稳重完全消失。
一股股物质能量在他的体内涌动。
紧接着便传来了惊恐的惨叫声:
“不,救我,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就能接任公司了,我可不能死!”
覃绍堂惊恐的看着自身,已经犹如烧红的烙铁般通红的皮肤,渐渐浮现出了裂纹。
紧接着,一团类似番茄汁,又似岩浆的液体,从手背的皮肤内,噗嗤一声自行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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