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和季惊白却没管什么季一刀和陶梨花,继续去作坊,刚到作坊没多久,镇上书坊的伙计就来了。
卖了书,让大伯娘从作坊里面将院子门关上,叶果果和季惊白才又回家。
一回到家,就见季明月在他们家,而季大丫还气的不行。
季大丫一见他们,就愤愤道:“哥、嫂子,一刀堂哥太不要脸了,他刚来过了,竟然让我们明儿个去喝他和陶梨花的喜酒,反正我是一口就回绝了,我们家怎么也不会去的!”
季明月见阮沐风在木屋,不敢放心喊季山做爹,怕暴露了季大丫是姑娘的事,就压着声音,小声道:“我爹直接将一刀堂哥撵出去了,反正明儿个也是不会去喝什么喜酒的。我爹说,像陶梨花那种人,比陈二赖还恶心人,一沾上肯定是甩不掉了,绝对不能沾上一点。哪怕明儿个天会塌下来,他也不会去。”
季大丫立刻道:“大伯说得对,那种人,就不能沾上一点,能恶心死人!还甩不掉!所以,我还说了,让一刀堂哥以后都不要来我们家了,省的陶梨花还以为跟我们家关系多好,也想来呢!”
叶果果和季惊白本来就没打算去,也没跟季一刀再走动的心思,那季大丫这样一点情面都不给的就这么回绝掉了,他们自然是没一点意见的,还觉得季大丫做的很对。
像那种人,就不该留一点情面!
季明月也道:“我爹也是这么跟一刀堂哥说的!让以后都不要去我家了!我家担不起他这种亲戚!我爹怕你们为难,才让我来一趟,与你们说,让你们尽管不要跟一刀堂哥走动,说三叔也是这个意思,但三叔在造房子,根本没空过来,就跟我爹说了,我爹也在帮着三叔家造房子,只好让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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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安泊村里。
季田家旁边的小院。
真是小院,就一间房,以及一个特别小的院子,十分狭窄,陶梨花此刻就坐在里面,心里极其不舒坦。
这哪像个家!
但暂时她却只能跟季一刀住在这里。
正好,季一刀回来了。
带着一肚子的火和委屈回来了。
今儿个他跟很多人说了他明儿个要和陶梨花成亲,让来喝喜酒的事,可却没一个人愿意来,还各个都不让他进他们家门;就算一开始进了,他还没说两句,就将他给撵了出来。
他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
都怪陶梨花!
但现在陶梨花怀了他的孩子,他又不好说什么!
见陶梨花在院子里坐着,什么事都不干,连地都不扫一下,摆明了就是一好吃懒做型,跟吃苦耐劳的陶杏花完全不能比,季一刀心中更是气了,可为了孩子能好好生下来,他还是没说陶梨花什么。
只是没好气道:“我看我们还是别办什么婚礼了,自己磕个头对着天地拜一下就行了,都没一个人愿意来喝喜酒的,办了也是白办,还浪费银钱。”
“我镯子都当了,怎么能不办!”陶梨花立刻叫道。“本来大家就在议论我们,这要是我们连婚礼都不办一个,不是更要议论我们,说我们连个婚礼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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