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称呼!”她茫然无措的模样看得他腹中如火烧一般,“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叫老公……。”他低喘着,试图褪去她最后的束缚,俯下身,抵住她,辗转、徘徊。
乔莉白皙的小脸上泛上玫瑰般动情的潮红,又过了几许,才唤道“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冷云彻得逞的笑,将她软绵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很认真的说道:“今天老爷说的话在理,你找个好日子,咱们把婚礼给办了。”
说真的,乔莉是真的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只是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再加上老爷子身体又不好,乔莉如果拒绝办婚礼怕真是不合适了。
“那你爸爸那边?”乔莉真的还要顾及他的后爸。
“管他做什么,我的事情他从来都管不了。”
“可,毕竟关系有些特殊,他是我的继父。”
“你不用管他的,他也阻止不了我,你就彻底的把心放下就好。”
“那好吧。”
冷云彻笑,暧昧的捏了捏她的腮边说道:“这才乖。”
*
今天是老爷子打电话以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让上官墨过来的,上官墨到了老爷子房间的给老爷子做了一些最基本的检查,检查过后上官墨的眉头一蹙,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的笑,说道:“没什么大事。”
对此老爷子可不信,无畏的大手一挥:“你啊,就别拿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了,我身体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墨儿,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病是不是已经很严重了?是不是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面对老爷子的话上官墨眼眸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了垂头,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老爷子释然的一笑,完全不畏惧的说道:“是就是,没什么不好说的,我这辈子活的也值了,再看到阿彻结了婚我也就安心的去了,没什么遗憾。”
虽然说人都有这么一天,但老爷子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上官墨心里不是个滋味,他忙上前扶过了老爷子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也便坐到了他的旁边。
两人坐定之后老爷子去拉过了上官墨的手,说道:“墨儿,有些话我想跟你说。”
“爷爷您说。”
老爷子沉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他缓缓的说道:“我这辈子自认问心无愧,只有一件事压得我喘不过气,就是凝蔓的事。”
提到了汪凝蔓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但是没办法,老爷子必须要说,不然他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凝蔓的事都是我的错,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是我害了她,阿彻也真是全不知情,我知道你们这两年关系疏远了很多。
墨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可以说你是阿彻唯一的朋友,看着你们这样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都是我的错,真的全是我的错,好孩子,就看在我没几天活头的份上别再去怪阿彻好不好?”
老爷子的语气中带出的满满都是愧疚和自责,而这些话在上官墨听来真是让他难受,他忙说道:“爷爷,您快别这么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阿彻,我只是过不了我心里那道坎而已,是我的问题。”
“不,你是个好孩子,都是爷爷的错。”
上官墨又忙要说什么老爷子连忙打断了,说道:“墨儿,都过去了别再说那么多,只要你肯跟阿彻冰释前嫌我就放心了,至于我,等我死了到了那边我一定好好给凝蔓赔罪。”
“爷爷……”上官墨不知道再说什么,就是觉得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这是实话,墨儿,现在阿彻也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真的希望你们两个能冰释前嫌,来当阿彻的伴郎可好?”
“做他的伴郎?”
“是啊,这才是圆满的,就当是爷爷求你。”
上官墨听到这个,只是敷衍的一笑,说道:“好了,爷爷,我会考虑的,今天医院有事,我要先走了。”
看到他这个回避的样子,老爷子也是踌躇一个锁眉,看来他还是过不去啊。
*
夜,不期而至,月色撩人,柔和的月光照进来,给房间又平添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如同往常,冷云彻洗完澡后姿态随意的躺在床上看着杂志,不几许乔莉便走了出来。
见她进来冷云彻放下了杂志,示意让她过来,自从经历了上次的绑架事件之后乔莉对这个男人的态度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不会那么亲但也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生疏了。
乔莉走近爬上床,冷云彻很自然的将她的身子圈在怀里,许是今晚的月光太温柔,衬托着冷云彻的声音也好温柔:“日子选好了?”
说真的,对婚礼的事情乔莉到现在还是懵的,也可以说这场婚礼给予她的本来就如同一场梦。
“如果只是为了给外公一个交代,无所谓什么时候啊,只要外公高兴就好。”乔莉淡淡的说了一句,哪知她这句话却惹的冷云彻有些不悦。
“啊……”伴随着她的话落她的小腰被他狠狠地捏了一下,随即就是他有些责备的话语:“你个臭丫头,就这么无所谓?”
乔莉玉眉微蹙,刚才那一下的确是让她有些吃痛了,挣脱了他的大掌后乔莉当即反驳:“难道不是吗?婚礼只是个形式而已,既然爷爷喜欢那就让外公高兴。”
很多时候对她的这种性子冷云彻都会感到头疼,他再次将她的小身子搂过来,距离之近足以交互呼吸。
“如果我说这场婚礼不只是为了外公呢?”冷云彻听似淡漠的口吻里却透出了几丝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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