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与她无关说的应该是不知，而不是这样的话。

冷笑，“看来你想入宫。”

柳婉婉怯怯出声，

“臣女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话，

臣女惶恐。”

“若你无此意，朕自会澄清，给你指一门好的婚事。”

“臣女感激皇上圣恩，

可是……臣女名声已毁，只怕求得婚事，也会遭人非议，

要皇上定要如此，臣女求皇上刺死，也算是体面。”

宇文宸凤眸犀利，眼神像是淬了冰，

“你说你要体面！”

柳婉婉低着头，不说话。

宇文宸听了半响后笑了，起身，

“好，既然你要体面，朕应你所求，赐自尽，李弜……”

“皇上。”戚染染先出来，看了眼室内，笑着过来，“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动这么大气。”

宇文宸脸色不好。

戚染染握住他的手让他消消气。

先前人们都说他阴情难测，现在名声好不容易才慢慢起来，犯不着为了柳婉婉坏了名声。

柳婉婉微微抬眼就看到两人攥在一起的手，眼睛跟着又红了一圈。

戚染染摇摇他的手，安抚，

“皇上要是不介意，这件事我来处理。”

宇文宸应了，没再说话，直接走了。

待到宇文宸走后，戚染染脸上的笑容也止住，坐在先前宇文宸做的位置上，问话，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婉婉支支吾吾，说话的时候，眼泪先一步落下来，

“况且，有段时间臣女是真的不知情……”

这话的意思差不多是，有段时间，臣女昏过去了，和皇上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情况，臣女自己也不知道。

戚染染冷呵一口气

这话糊弄谁呢！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知道算怎么回事。

戚染染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没什么表情，再问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进宫。”

柳婉婉：“求贵妃娘娘放臣女一条生路。”

戚染染没说话。

不接受指婚，还以退为进地求死，现在又是求生路，这是打定主意要赖上皇上了。

原先就知道柳婉婉对宇文宸的心思不单纯，本以为是段位不高的小茶花，没想到还能做到这一出。

戚染染淡淡，抿了口彩月带来的茶，

“都是女子，皇上不信你的话，在本宫面前，就更不要说什么以死明志之类的话了，

你与本宫都知晓，若真是想以死明志，你现在就不会跪在这儿。”

柳婉婉继续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戚染染：“你不是想进宫，本宫允了。”

柳婉婉一下子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戚染染将她的惊喜看在眼中，接着问，

“既然费劲手段也要进宫，那你就要有准备，

你的手段瞒不了皇上，也瞒不了本宫，

若是入宫，你应该知道往后等着你的会是什么。

即便这样，你还是要入宫？”

柳婉婉不抬头，矢口否认，

“臣女不明白贵妃的话。”

戚染染笑着接过她的话，

“不明白是吧。”

柳婉婉不说话。

戚染染起身，

“既然不明白，就当你不明白吧，

俗话说得好，求仁得仁，今日你不仁，但本宫有气量，许你所求，

往后宫里的日子有的是你明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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