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气不过,彩凤天天以泪洗面!”杨大美说。
“所以你更要对段誉好啊,我们对他好一点,他自然也会对彩凤好一点!”徐国庆说。
“我尽量吧!”杨大美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只希望彩凤幸福。
徐家航见杨大美被徐国庆说动了,忙说道:“爸,妈,以后周末我还是把晓薇接回来吧,我今天去他们学校了,太简陋了,特别是周末,吃饭就是一个大问题!”
杨大美挑起眼睛,说:“接什么接,她自己没有长脚吗?是她自己不回来的,弄得就像我们不让她回来似的!”
徐国庆拉了拉她,说:“大美,刚才不是说了吗?无论是对姑爷还是儿媳妇,都要和和气气的,家航,你接她回来吧,现在你也回家了,我们还想早日抱孙子的!”
杨大美不再说话,确实抱孙子才是大事,徐彩凤虽然已经怀着孩子,但那毕竟是外孙。
徐家航得到答复,心里高兴起来,刚要回房间,杨大美忙叫住他,“家航,你工作的事怎么说,怎么分配的?”
“我也不知道,等通知吧,有些半年后才分下来的!”徐家航说。
“这件事我过几天去乡上开会打听打听,你也不要着急,在部队这么长时间,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徐国庆说。
“好的,爸爸!”徐家航开心地跑回了房间。
徐国庆吃好饭,杨大美收拾完碗筷,给徐国庆打了一盆洗脚水,徐国庆看着杨大美,当初也是一个美人,这些年也没有怎么干农活,虽然比不了年轻人,但是也是风韵犹存。
徐国庆伸手抚摸上杨大美的脸,说:“大美,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杨大美摇摇头,说:“国庆,我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承认,我确实脾气不好,以后我会慢慢改正,只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要抛下这个家。”
徐国庆瞬间热泪盈眶,杨大美说出的这番话,可以看出她做出了多大的妥协,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杨大美为了家庭,为了孩子的妥协。
“大美,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这个家的,你这辈子只能跟我绑在一起来了!”徐国庆红着眼睛说。
杨大美泪流满面,伸手给徐国庆洗着脚,徐国庆静静地感受着脚上传来的舒服,他现在很庆幸,他没有再犯年轻时的错误,还好,他守住了底线。
其实,过年他一个人跑出去,他只是找了个城市,开了个房间,在里面睡了几天,他也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要打电话给李银霞,想过要邀请她一起旅游,他知道,只要他说,李银霞就会义无反顾,还好,他及时刹车,那几天的冷静,让他知道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泡好脚,徐国庆拉着杨大美的手来到房间,他细细打量着杨大美,慢慢吻上她的唇,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这是独属于他的,现在他倍感珍惜。
事后,杨大美伏在他的胸前,她终于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整天张牙舞爪的女人,只要女人肯软下来,男人也会更加怜惜的。
“大美,我是不是不如以前了!”徐国庆摸着杨大美的头发说。
“你以为你还是小伙子啊,我们都老了,慢慢的,可能我们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了!”杨大美笑道。
“呵呵,要老也是一起变老,又不是你一个!”徐国庆也笑道。
“国庆,过年那几天你是不是去找李银霞了?”杨大美还是忍不住问。
“没有!大美,我一个人,找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开了个房间,躺了几天!”徐国庆坦白道。
“真的?”杨大美睁大眼睛。
“大美,我确实见过李银霞,我也跟她说得清清楚楚了,我这辈子的老婆只可能是你,希望你也能相信我!”徐国庆说。
杨大美听见李银霞的名字,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她搂住徐国庆,说:“国庆,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见她了!”
“我保证!”徐国庆说,“不过今天听她老公说她得了抑郁症,大美,以后你如果见到她,不要刺激她!”
“抑郁症?怎么会?”在杨大美眼里,李银霞是那么开朗活泼,才会吸引了徐国庆。
“我也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年我确实没有见过她,再次见到还是家航结婚的时候,她也确实纠缠过我一段时间,但是,我明确拒绝了她!”徐国庆说。
杨大美没想到徐国庆和李银霞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既然徐国庆今天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她,说明他已经真的放下了,杨大美也坦然了。
第二天一早,徐国庆就打电话让杨校长来家里一趟,说有事情要找他说,杨校长听徐国庆语气有点严肃,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让其他老师帮忙抵一下课就赶来了。
杨校长来到徐国庆家,徐国庆把杨校长叫到一间屋子里,让杨大美在院子里放风,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怎么了?国庆!”杨校长紧张地问。
“哥,我最近去乡政府开会,听到一些风声,隔壁乡镇有个中学校长因为在营养餐上面吃了回扣,收受了贿赂,被纪委查了!”徐国庆小声说。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其实数目不大,就30000多块钱,但是,现在国家打击力度很大,可能要吃牢饭了。”杨校长叹了口气说。
“哥,你当校长期间有没有这类问题,现在可能要对全县各级各类学校一查到底了!”徐国庆小声说。
“国庆,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从来不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放心!以前是有供菜商找过我,但是我们都是公平公正公开地挑选,一致通过的!”杨校长说。
“哥,回去你还是好好看看账,以前的财务吴立本现在是校长了,这个人滑得很,还是留个心眼,别让他害了!”徐国庆还是不放心。
“知道了!不用担心,我自己也有记账的,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再说吴立本除了精于算计,他没有那么大胆子,我在任期间就经常敲警钟,他不敢!”杨校长笑道。
听杨校长这么一说,徐国庆才算彻底放下心来,这么多年,杨校长作为兄长,为他们这个家操碎了心,他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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