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了。
裴瑾琛苦笑,师尊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再也不会束缚着师尊了。
何茗湫往后退了一步,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深深的刺痛了裴瑾琛的心。
他难受的不知所措。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搞把戏了。
以后的师尊,都是自由的。
惊羽宗,遣散的那些人我都在派人一一找回了。
何茗湫一怔,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师尊,惊羽宗还在,我们的那些回忆也全都在。
裴瑾琛忍不住红了眼,他的脆弱与沈君潼不同。
如果说沈君潼红着眼哭泣,是像幼小的动物受伤呜咽。
那么裴瑾琛的落泪伤感,更像野生的巨兽遭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却依旧在深深的隐忍,一不小心而流出来的极大的哀意。
何茗湫心口处一阵发疼。
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情愫。
原主终究是疼爱裴瑾琛这个徒弟的。
只可惜裴瑾琛太糊涂了。
造就了一堆无法挽回的错事。
惊羽宗回来又怎么样。
回来了,也不是当初那个有家的归属感的惊羽宗了。
有些事,变了终究变了。
眼神轻颤。
何茗湫叹了一口气:来就是说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裴瑾琛未动,何茗湫思忖,道:还是说,你想要强行带我一起走?
裴瑾琛上前一步,在何茗湫面前蹲下身子,用钥匙小心的打开了他脚踝上的锁链。
不,我再也不会不顾师尊的意愿,而强行带着师尊离开。
师尊的感受和意愿,将永远的排在我心头的第一位。
何茗湫:
他缩回了脚,没了锁链的束缚,整个人倒是轻松了许多。
不由得审视起重新站起来的裴瑾琛。
这裴瑾琛吃错药了?
还是良心发现了?
又或者是查明到了真相,开始忏悔了?
怎么开始转化路线了,改成了柔情攻势?
裴瑾琛大概也猜得出何茗湫心里的想法。
竟直直的跪了下来。
师尊,怪我,不懂你的良苦用心,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要罚要骂,通通的朝着我来吧。
我想赎罪。
他短暂的一生,所有值得回忆的过去,统统有师尊的参与。
他真的不能没有师尊。
真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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