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对此司空见惯,老娘辛辛苦苦躺来的,哪有那闲钱打发给你。
旋即一掌将他掀翻,那乞丐慌乱时,才敢抬头来看,这一瞧却是大哭起来。
“你、你可是安生老弟?”
“嗯?”
陈安生微微皱眉,定睛看去,却能分辨出些轮廓来。
“你是,阿虎?”
“正是啊。”
乞丐确认是同乡熟人,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此人名叫陈阿虎,比陈安生年长几岁,当初在村里孩童中,大小算个恶霸,陈安生也挨过他欺负。
自从长大后,背井离乡,倒也没过了。
仙人之间,不比凡人,熟人之间能感应气息,故而双方才得以认出。
哭嚎之时,陈阿虎从上到下看了陈安生一遍,见他一身白衫仙袍,仙蚕丝裤,云履灵靴,腰间挂宝玉,双腕戴奇珍,好一派富贵相!
“安生老弟,你如何发达起来了?”
陈阿虎见这一派富贵气,一时间收住了哭嚎。
想当初在村里,陈安生鼻涕口袋,面黄肌瘦,是个人见人欺的主儿,不曾想一二十年不见,他便这般富贵了。
“此事不提。”
陈安生放一缕仙力,将陈阿虎托起。
“虎哥你如何落魄至此,上楼里吃些酒饭,咱们边喝边谈。”
毕竟是同乡,少不更事的年纪,发生些不愉快的事,暂且不提。
“哎,多谢安生老弟,多谢。”
陈阿虎一听有酒饭吃,又是忍不住掉下泪来。
身旁的妖女则是喜笑颜开,管他是不是腌臜乞丐,有这位公子做主,大把的仙晶落袋,乞丐也是仙侯公。
折返楼中,陈安生吩咐照先前吃的那般,再上一桌。
陈阿虎狼吞虎咽,差点噎死当场。
酒足饭饱后,陈阿虎总算缓过气来,把命给吊住了。
“安生老弟,我,我给你磕头了。”
陈阿虎噗通一声跪在陈安生跟前,咚咚咚几个响头磕下去。
“一顿酒饭而已,何必如此。”
陈安生用仙力将他托起。
陈阿虎起身,不敢再去看陈安生那一身富贵穿戴,生怕自己的目光,污了那仙华宝气。
他怯怯诺诺地道:“安生老弟,当初我少不更事,欺你年幼。如今为难之时,你非但不打骂回来,还请我吃饭喝酒,我这心里过意不去,羞愧难当啊。”
“呵呵。”陈安生一笑,道:“你都说了少不更事,我与你计较作甚。要是现在你欺我一回,我才不会饶你。”
“小人岂敢。”陈阿虎惶恐万分,道:“自你离家那年,小人也知事了,时常悔恨当初种种,万分自责。咱奶奶那边,有个甚活儿要做,咱也不敢省力气,不信的话,老弟回家问奶奶。”
陈安生勉强一笑,到底是同村兄弟,长大知事后,哪有那么多计较。
“虎哥,咱开玩笑呢,别当真。”
这一刻,陈安生算是彻底释怀了。
“对了,你出门几时了,如何沦落至此,连双腿也伤瘸了?”
陈安生一边询问,一边取出一颗疗伤仙丹,准备送给陈阿虎疗伤。
陈阿虎见那一粒紫气仙丹浮出,异香扑鼻,便知其价值无可估量,珍贵无比。
难道安生兄弟,要将此丹赐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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