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琼莲他们交给马月仙的账本。
他还担心马月仙不会阿拉伯数据,也不知道该怎么计算,所以沈琼莲很体贴的给她做了标记。
朱檀心想沈琼莲这一招当真厉害,果然是个五品女官,心思深沉,心机深沉。
他把所有的细节都想好了,没人能说出什么毛病来。
马月仙让朱檀先念阿拉伯数,然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相公今夜就别睡了,沈琼莲对我如此恭敬,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小看,夫君请到她的房间中安眠罢!”
朱檀今日实在是心情不错,而且马月仙身上的伤也要数日后才能好,她很高兴,将一些功课交给马月仙,自己则到沈琼莲的房中。
沈琼莲正在对着灯光算账,见朱檀走了过来,她怔了怔,然后俏脸涨得通红。
她的每月一封书信都寄出去了,自然明白今天晚上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必要拒绝,这是她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做的。
而且沈琼莲在王府中住了那么久,对朱檀也有了更多的认识,便知道造化待她不薄。
建昌侯与她认知中的那些王公贵族不同,身上处处都有让人心动的东西。
沈琼莲不再结账,站起来,走向朱檀:“侯爷要不要去洗个澡?我这就去叫人给你送点温水来!”
朱檀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止!我让人备好了洗澡的木桶,我们进去洗一洗吧。”
没过多久,一个叫楚暮的人拿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这木桶和土耳其的浴缸差不多,足够两个人洗澡。
沈琼莲万万没有料到朱檀会是这个反应,俏脸涨得通红,立刻做好了准备。
既然是侍妾,那就应该有侍妾的风范,至于女规、妇道之类的东西,没必要太过认真,反而会让侯爷不悦。
朱檀关上房门,脱掉衣物,一头扎入温水中,一双眼睛盯着沈琼莲,眼神火热。
对于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沈琼莲对朱檀的想法也有了一些猜测,狠狠的将下唇给咬破,差点把血都给咬出来。
最后就在朱檀面前,在灯火通明的烛火之下,脱去了衣衫。
沈琼莲今年二十六,若是放在古时候,可谓是老妇,但对于朱檀来说,却还算是年轻貌美。
眼看着沈琼莲的衣衫一点点的被扯掉,朱檀的唇角也是勾了勾。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沈琼莲不但生了一副太平盛世的好面孔,身材也是纤瘦中带着几分丰满。
他的身材很好,身材也很好。
“侯爷,属下——”
沈琼莲也是一怔,感觉之前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我正准备和你说呢,在家中,你不必这么叫我,你可以叫我老公!”
“这算不算违规?”
“我说了算!”
朱檀伸出手来,轻轻的拍着沈琼莲,她是他重生以来,最爱的女子。
他本以为自己还能打一场,可是看到沈琼莲如游鱼般跃出水面,他担心自己会出什么意外,连忙转移了自己的心神。
沈琼莲想到自己犯了错,便依言而行!
“夫君,今日我来找夫君,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我的哥哥,也去了礼部,考了三十名!”
朱檀吃了一惊:“还有这等事情,你为何不说?敢问尊姓大名?”
“沈炼,我也是刚刚得知,沈炼去年年末就到了京都,却始终没有与我接触,我离开皇宫后,我们的联络方式就断了,他要努力准备科举,昨日放出成绩,我才听说他要去京都,所以今日才能见到我。”
朱檀又是一惊,三十名的二甲,这个排名已经很高了!
想不到这位不请自来的妹夫,竟然考中了秀才,这下好了,跟阿姐说,妹夫要了沈琼莲,倒也不算吃亏。
“你怎么不让人提前跟我说一声,今日客栈里有个秀才,他要是来了,那可就惨了。”
沈琼莲没等朱檀把话说完,就又道:“他晓得,特地嘱咐我别跟夫君说,非是他不与人交往,只是想着先别拆穿这一层,倒是对夫君颇有好感,夸夫君当年处理杨鹏案、科场科场之事!”
朱檀一怔,旋即意识到沈琼莲这位哥哥不一般,如此提醒沈琼莲,显然另有深意。
“那就好,明日我找个机会,和他私下见面。是干什么的?”
“沈家原本也做过不少产业,但如今没落了,只剩下蚕丝的买卖还行,家里还有数百亩的桑树呢!他们有数十名工人。”
朱檀记得在学校里看到过,明代中后期开始有资本主义的萌芽,他没有料到自己的亲家竟然也会参加,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很大的工坊。
“我们家也是做蚕丝生意的,你要多多关照,不要让他们吃了大亏。”
沈琼莲大喜,又道:“这几日夫君动用了一大批钱财,我打听了一下,他说要收购木材。你要这么多木头,是不是要建一座宅子?”
“自然没有。”朱檀兴奋了,“这些木材都是用来建造船只的,你们会建造船只吗?但我估计错了,自从郑和出海之后,所有的造船技术,包括造船技术,全部遗失,被遗弃。”
朱檀的这种念头,被证实是在封闭的状态下进行的,他事后也是知晓了这一点。
再说了,金陵的船厂是建在这里的,而北边又没有足够的船只,所以他们不得不购买木材,进行储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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