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谢谢宿舍侠。
“我焯,好细,”宗熹一怔,“那你通宵啊?”
“不,就前半夜,”杨曙说,“前几个小时睡得沉,等快天亮身体休息够了,想吐他们自己能醒来。”
“喔,还以为你要导管呢。”
“……”
big胆,本鼠就看看而已,回顾一下玉之青春。
寝室陷入安静,宗熹杵在枕头上,闭眼酝酿睡意,聚会的兴奋欢乐劲儿消退,忽然感到一阵落寞。
甚至想掉小花生。
没来由的伤感,极好的诠释了乐尽悲来。
余兴散去,当意识到往后再难有类似的欢乐,便觉得寂寞低落,不自觉陷入emo当中。
“杨曙,你说校园生活再久些多好啊?”
“你留级不得了?”
“不是……我说像咱现在一样。”
“还想拉我们仨一块留级?”
守舍人疑似遭旧日污染,畸变堕落为寝室地缚灵。
“真不解风情啊,淦。”
“你夹啥,要哭了?”杨曙听出他语调不对,“真哭啊?”
“滚,睡了。”
夜晚的人类更感性,杨曙能理解:
“放首歌缓解一下情绪?”
“行。”
宗熹挪挪身体躺板正,静等杨老板的助眠曲。
“我的爱已经死去了……”
“卧槽,别搞我啊!”
“还伤心吗?”
“我恨你。”
情绪调节任务完成。
别管是不是负面情绪,不伤感就是成功。
“睡你的吧。”
杨曙看一眼时间,刚过凌晨半小时……不知道牢棉睡了没。
骚扰她一手。
双击呆子棉的呆羊头像,拍一拍她。
——你拍了拍棉宝的无敌大雷
这该你吗?
‘干嘛,喝完了?’
噫,居然没睡,正好可以调戏一会。
‘刚上床,看看腿’
‘视频?’
杨曙戴上耳机,发起视频通话邀请,接通后屏幕一卡,映出小富婆钻被窝只露头的画面。
“棉,看看内搭。”
“啊?”
白木棉单边眉头挑起:
“你该不会想……那个吧?”
“哪个,讲出来。”
“手○。”
不是,你真说啊?
杨曙摇头否认,虽然室友都睡了,但婚都结了,怎么还能干那种事?
“看一眼,解解闷。”
“喔。”
白木棉应一声,从床上慢慢爬起,犹犹豫豫裹着被子:
“你不准截屏、录屏,家里不知道我做这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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