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送他一声呵呵,提醒道:“尼姑庵后山,有一根横出的枝桠,庵里尼姑时常会在上头晾晒衣物。蛇君可要我说得更为通俗易懂一些?”
柳仙闻言浑身一震。
莫非……莫非是那次?
柳仙自修道原来的确是清心寡欲,但蛇性本淫,他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控制不住的时候。
他隐约记得有一次,正是鸟语花香、万物复苏的时节,林间的小动物们都到了交配的时候,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气息,让他十分烦躁。
他前往尼姑庵的路上,在林间一树丫上遇到了一对在交配的雌雄小蛇,小蛇彼此纠缠,拧得跟麻花似的,嘶嘶的叫声听得他心烦。
心烦意乱之间,他没有爬到平时专听尼姑们诵念佛经的那棵隐蔽枝桠上,而是蛇身缠啊缠,缠到了一根横出的光滑枝干之上。
那枝干触感让他觉得挺舒服,恰巧他又被那林间小蛇激得烦躁,便缠着那枝干磨了许久……
柳仙的脸色渐渐转为难看。
当时,应当、的确是……泄了些许精华在上头。
或许,不止些许?
这种不好为外人道的私密事,柳仙自己都不愿回想,很快便忘得一干二净。
姬臻臻见他想起来了,木着脸继续道:“蛇君非同一般小蛇,而是柳仙,满身灵气,那玩意儿若是一不小心进入了人体内,你自己说,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姬臻臻还记得自己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一则让她十分震撼的报告。说是一条雌蛇五年间没有同任何雄蛇交配,但它却诞下了后代。因为它体内五年内便保存有雄蛇的精华。
普通的蛇尚且如此,何况一条开了灵智能化形的蛇。
“本君怎、知、有人会将贴身穿的衣物挂在外头?”柳仙咬牙切齿地道。
那枝桠上即便偶有小尼姑们的晾晒衣物,但也都是些外穿的僧袍,怎么会有人好意思将亵衣亵裤这种贴身穿的衣物大剌剌地晾在外头。不是说人类女子最是矜持么?她们羞不羞?
她们羞不羞姬臻臻不知道,但她觉得柳仙羞了。羞恼至极,震惊至极。
其实那尼姑也是无意,亵裤跟外穿的僧袍不小心混在了一起,晾晒的时候没看清。
等发现的时候她便连忙将亵裤收了回来,只是那亵裤已经在枝桠上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柳仙没料到自己疑惑了多年的谜底就这么解开了,真相却让他觉得无比难堪。
若真是如此,反倒是他害了那无辜的小尼姑?
“我许诺了静明师太,查明真相后,便写信告知于她,蛇君可介意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静明师太?”姬臻臻眼睛往柳仙身上一斜,如是问道。
柳仙神色一变,铁青着脸阻止道:“不可!万万不可!”
“此事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姬臻臻笑眯眯地看着他。
柳仙当即将两块拳头大小的金石推到她面前,给她。
姬臻臻:“哟,这是封口费?”
柳仙浑身紧绷地道:“此事太过匪夷所思,我们不如换个静明师太更能接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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