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
脚好像不听使唤了。
“这不是上次吃了您的饭嘛。”傻柱不好意思的笑笑,从后头拎出来一袋子菜: “这回我再给您做一顿。”
“菜都是我买好了。”
“嗯,你这孩子。”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满意了不老少,笑着说:“不就 一顿饭嘛。”
“还至于这样。”
“快回去吧,你们小的把日子过好,那我就放心了。”
“菜不菜的不算啥。”
老四九城人儿,里外就好个面子。
聋老太太这就是客气客气。
但是她可忘了,她那个腿可是木了,动不了了。
………………………
而且再一个!
傻柱可是个很耿直的人!
“这样。”傻柱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觉得聋老太太这话也的确有点儿道理,自 己现在日子确实不太好。
“那行,老太太您注意身体,忙您的吧。”说完,傻柱是调~头就走。
“???”看着眼前这一幕,聋老太太眼睛刹时瞪大,紧跟着一着-急往前一扑。
整个人咔嚓一下就从走-廊上滚了下去。
这一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傻柱那头听见,扭过脸儿赶紧跑过来扶:“不是…怎么…老太太,您这…”
“没…嘶…没,我没什么…没什么大碍。”哪怕就是到了这会儿,聋老太太依旧保 持着在晚辈面前的风度,强撑着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是傻柱看见,却是满脸难以直视的神色:“还没大碍呢?”。
“老太太,您这脸都磕流血了啊,稍微抹一下,您可就是关公在世了。”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原本还强撑着的脸瞬间一摆,面无表情的望着傻柱。
一老一少顿时相顾无言。
一个多小时之后,聋老太太家里。
傻柱对着一桌子菜,还有一个包的跟一只耳一样的聋老太太。
“吃吧您老。”
“好好,嘶。”聋老太太一笑,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真疼。
狗*的陆恒,给自家台阶修的板板正正、有棱有角的。
“对了。”聋老太太夹起菜,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刚刚从陆恒家里看到的画面:“柱 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有什么稀奇的事儿?”
“稀奇的事儿?”傻柱先是一怔,紧跟着又尴尬的笑笑:“这我也不清楚。”
“我现在早上天没亮就得去拉板车,拉到晚上堪堪八九点才能回来。”
“是真没空去打听有什么稀奇的事儿。”
“这样啊。”聋老太太完全没注意到傻柱这话的重点,而是若有所思的嘀咕:“我 刚刚看陆恒他们家有个黑色的小匣子一样的东西。”
“想看什么电影就能看什么电影。”
“嘿,那电影儿,是真不错嘿。”
“是吗。”傻柱笑的更加尴尬,他刚刚那话的意思是想让聋老太太接过去,看看 能不能借个块八毛的。
可是没想到这老杂毛根本不应声。
心里腹诽两句,傻柱又酸唧唧的张口:“奶奶,不就一个电视吗。”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赶明儿等有时间的,有时间我让大茂在院儿里摆一场。”
“放电影给全院看。”
“嗯嗯嗯,好好好,还是咱们柱子有出息。”表面上聋老太太强堆起笑脸儿,附 和着傻柱的话。
……
心里却是对这话鄙夷的很。
就以傻柱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的日子。
猴年马月能等到在院里放一场电影。
“来!奶奶您吃!”傻柱热情的再次给聋老太太夹上一筷子菜,眼角余光则是偷 偷往聋老太太里屋看。
聋老太太表面上也是接过一顿夸奖,眼底却是划过一抹警觉。
一时间, 一老一少又是一番其乐融融的模样。
另外一边儿,中院的贾家。。
“妈,棒梗呢?”秦淮茹掀开门帘进了屋,把手里的簸箕放到了桌上。
旁边儿凳子上,贾张氏双手揣在袖子里,跟个兔爷儿一样缩着脖子蹲在上头: “我哪知道。”
“你生的种,我还给你天天看着孩子?”
说着话,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然后有些期待的望向桌上的簸箕。
当看“六零零”到簸箕里依旧是几个黑黄黑黄的窝头之后,这老娘们儿的脸瞬间 就垮了下去,继续拿眼白晃着秦淮茹:“这窝头你都让我啃了小半年儿了。”
“你是在外头养汉子了还是在外头生了小野种了?”
“钱呢!?你赚的钱呢?”
“是想着东旭瘫了,你存着钱想再改嫁是吧!”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什么呢您!”秦淮茹有些委屈, 一屁股坐到桌子旁边儿不再吭声。
贾张氏看见她这模样,心里火是噌噌的往上窜。
还敢地蹶子!
“我叫你也蹶子!”贾张氏嘴里念叨,目光到处寻摸,看见旁边儿大桌上有鸡毛 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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