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渊来到的时候,李青萝与刀白凤都脸色复杂地坐在堂内,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
宁渊奇怪问道。
李青萝突然长出一口气,露出笑容,“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宁渊一脸愕然看向两人。
刚出房门,就听旁边传来一阵冷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果然还是耐不住寂寞了。”
“难道那个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是他告诉了你这件事?”
李青萝在后忍不住眉头一挑,问道。
显然是怕宁渊说漏嘴。
“伯母,这样的态度,可不是求人该有的姿态。”
一个时辰后。
秦红棉脸色微变,怒声呵斥。
刀白凤脸色顿时一阵变换不停,许久之后才咬牙道:“你说的不错,誉儿确实不是段正淳的儿子,但他也必须是段正淳的儿子,这件事,终究只是我一念之差。”
刀白凤跌坐在一旁,脸上露出凄苦之色,“当年段正淳背着我,四处与人偷情,我知道后,气闷之下就想报复他,当年走出天龙寺,正好遇见一个叫花子,丑陋不堪,为了报复他,所以我才……”
不久之后,两人在隔壁找了个房间。
秦红棉一袭黑衫,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道。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个生的不是段正淳的孩子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私会,我只是找你有事要说。”
一个毫无疑问是段正淳,第二个是为了报复段正淳随便在路边找的一个‘乞丐’,就这样不小心怀上了孩子。
宁渊玩味打量着秦红棉,“如果伯母寂寞了,晚辈自然不吝帮助。”
宁渊拍了拍刀白凤的双臂,安慰道。
宁渊轻轻将刀白凤的衣衫褪下。
听到这个名字,刀白凤顿时后退一步,脸色大变,但紧接着目光又闪烁起来,片刻之后,她露出复杂之色,“怪不得,怪不得……”
刀白凤红着脸,呼吸变得粗重,随着宁渊翻身,刀白凤顿时倒在了塌上。
秦红棉脸色难看,“只要你放过她,我自然有办法说服她,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复。”
“这还差不多。”
刀白凤喃喃自语,面色复杂。
“好。”
李青萝脸色一变,站起身,“怎么,你不会是想不负责吧?”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不想却无法挽回。
宁渊笑着道。
宁渊站起身来到秦红棉的面前,“像伯母这样有性格的女人,我又怎舍得让你在我面前低声下气。”
宁渊贴在刀白凤耳边低声说道:“别忘了,段誉也不是段正淳的亲生儿子,你不照样也生下了吗?”
突然听得这话,刀白凤蓦的瞳孔紧缩,立即转头看向宁渊,眼中满是震惊与慌乱。
“不,不可能。”
宁渊立即上前说道,反正他很快就要离开了。
宁渊转过身,手掌落在李青萝的小腹上,李青萝顿时瘫软在宁渊怀中。
刀白凤顿时脸色一僵,有些难看,“我说?”
宁渊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道:“婉妹如果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她从玉虚观回到王府,就没有与段正淳同床过。
等刀白凤离开后,李青萝这才上前,望着刀白凤的背影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犹犹豫豫,都已经做出这种事了,还怕这怕那。”
宁渊幽幽道。
“与其你问我,不如还是你详细说说当年的事吧。”
一个露水情缘一次就中。
秦红棉眉头一挑,满脸惊怒,但最后还是压制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道:“只要你答应放过婉儿,你说要我怎么求你,我都可以答应。”
刀白凤脸色变了数次,只能道:“今晚我在房间等你。”
宁渊一脸惊愕地望向两人。
为了报复段正淳,她生下了孩子,自然也就无法割舍,只能将当日之事永远埋藏在心底。
宁渊刚一进来,刀白凤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你究竟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李青萝摇了摇头,有些讽刺,“真是装模作样,故作清高,以为自己不将孩子生下,就会冰清玉洁,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宁渊在塌上坐下,随口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段延庆很眼熟吗?”
秦红棉直接说出来意。
秦红棉已经做好了低头说软话的准备。
“夫人,你此刻真美,那段正淳真是暴殄天物,家里有你这样的美人,竟然狠得下心让你独守空房。”
刀白凤却是站起身摇头说道:“这个样子若是被段正淳知道,被誉儿知道,我……”
刀白凤羞红着脸,连忙阻止。
“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延庆太子当初回到大理的事情我也听说过,算算时间,那个时候他确实可能去了天龙寺,所以,当初我遇到的那个叫花子,就是前来天龙寺求援的段延庆。”
“放轻松,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知晓。”
刀白凤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件事我从未与人提及,天下只有我一人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刀白凤忍不住问道。
“什么?”
宁渊并未直接回答。
“这怎么可以……”
李青萝哼了一声,露出满意之色。
“王妃怕什么?”
宁渊将刀白凤的乌发捋至耳后。
“说的不错,段夫人我一个寡居的人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而这次……
宁渊露出神秘笑容。
宁渊离开刀白凤的房间。
李青萝白了一眼宁渊,嗔怪说道。
毕竟她很清楚,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段正淳的。
宁渊摇了摇头。
这种事,她可不想一个人,能有刀白凤和她一起分担压力,她也更有底气。
“其实他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你直接当做不知道便是了。”
片刻过后,传来刀白凤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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