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边、沙发到浴室,最后倒进两米八大床。
男人的吻灼热滚烫,从她眉眼到唇,沿着白皙脖颈,往下。
陆悠然颤栗着任他为所欲为,身上湿润黏腻,被撩拨起最深的渴望。
在顾之恒起身去拿措施时,她手抵在他块状腹肌,杏眼雾气蒙蒙,瓮声瓮气提醒:“关灯。”
他顿了一下,抬手关了灯。
窗外明月高悬,珍珠色的月光,如潮水般铺陈开来。厚重的窗帘透出一条细缝,有光从外面透了进来。
他在她身上亲啄细吮,做足了各种准备。
尽管如此在彻底融合时,她还是难耐哭出声音。
女孩带着鼻音的哼哼声,像是催化剂,驰骋疆场中的人,一个没忍住……投降了。
顾之恒:“???”
陆悠然:“……”
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酣战的两人都愣住。
陆悠然眼尾泛着红,脱口而出道:“是结束了吗?”
“……”顾之恒羞愤欲死。
一整个后半夜,陆悠然深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
顾之恒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身体力行告诉她,她的男人不仅行,还战斗力爆表。
彼此在最愉悦的时候,他缠着她追问:“乖宝,我厉不厉害?”
陆悠然被折腾手脚发软,只能哼哼唧唧求饶:“厉害。”
“说你男人世界第一棒。”
陆悠然又累又困又黏,软着声音附和:“老公世界第一棒。”
顾之恒稍稍愣了两秒,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喊我什么?”
“老公。”
他喉结滚动两下,俯身,吻在她柔软的唇瓣。
黑暗里,响起啧啧水声,良久,他沙哑着嗓音诱哄:“乖乖,叫老公。”
“老公,老公……”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屋内的动静才结束。
顾之恒抱着她进浴室,陆悠然被伺候舒服了,难耐地发出哼哼声。
听到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顾之恒眼眸暗了暗,他惩罚性的轻咬她耳垂,语带威胁道:“乖乖,你今天是不打算睡了?”
陆悠然瑟缩了下,撑起沉重眼皮,“想睡的,我好困。”
婚后,两人没有去蜜月旅行,原因无他,陆悠然实在太忙了,各种做测验,写论文。
博三的时候,陆悠然意外怀孕了,这个孩子来的突然,两人都毫无准备,关于孩子生不生的问题,顾之恒把决定权交给她。
面对突然到来的小生命,陆悠然经历短暂茫然后,毅然决然选择将孩子生下来。
她怀孕期间顾之恒推掉所有工作,当起了一个全职主夫,他每天的任务,就是根据陆悠然喜好,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
陆悠然整个孕期没遭多少罪,能吃能喝,全身除了肚子,四肢都特别纤细。
在陆悠然怀孕八个月后,顾女士不放心,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
顾女士是一个十分开明的婆婆,两人住在一起完全没有婆媳矛盾。
反而是顾之恒和顾溪亭,因为彼此老婆整天黏在一起,吃起了对方的闷醋。
只是两人在这个家没有发言权,他们不开心他们的,婆媳俩每天亲亲热热,总是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
霜降这天,陆悠然肚子发动了,经历两小时的阵痛,生下一个七斤三两的胖闺女。
瞧着病床上她虚弱的模样,顾之恒哭得不能自已。
顾溪亭和顾女士对视一眼,默默退出了Vip套间。
隔着好一段距离,还能听到压抑哭声,顾溪亭看了陆惊棠一眼,声音闷闷道:“姐姐当年生阿恒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陆惊棠捏了捏手中,语气云淡风轻:“都过去了。”
在陆斯尧三个月大的时候,陆悠然回学校继续学业。
陆斯尧被顾女士接回老宅照顾,顾老爷子一见到宝贝曾孙女,龇着一口大牙,每天笑得眉不见眼。
顾之恒每天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陪女儿,怕陆悠然想女儿,还会在她不忙的时候,把陆斯尧带学校去找她。
在陆斯尧小朋友三岁的时候,成为幼儿园一霸,过目不忘,力大如牛,那些欺负过她的小朋友,在经历她一顿爱的教育后,纷纷成了她的小跟班。
也是这一年,陆悠然在数学界大放异彩,成为帝国最年轻有为的科学家。
在菲尔兹奖的记者提问环节,有记者问她,是什么支撑着她坚定选择数学这条道路。
她的回答是:“在我最初尝试走数学这条道路时,我的男朋友,也就是我现在的先生告诉我。我只管往前走,来时的路他会替你照亮,无论我什么时候回头,永远都不会是孤零零一人。”
在提问结束的末尾,陆悠然深情款款望向贵宾席:“顾先生,我的荣耀属于你。”
恰在这时,镜头落在顾之恒身上,他望向陆悠然的目光,眼底温柔几乎都要溢出屏幕。
“我爱你。我的妻。”
年年复年年,岁岁似今朝,朝朝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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