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悬浮在半空,没好气道:“想让本少出事,还早两万年呢!落落只是带我去疗伤,正好也避开那样尴尬的场景。”
伊贺栗令人红着眼眶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赛罗,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丢不丢人?这么大人了,还哭天抢地的抹眼泪。”赛罗都想翻个白眼给伊贺栗令人看。
佰落从口袋中拿出变身器,放在伊贺栗令人掌心:“赛罗的伤没好全,能借用你身体发挥的力量也并不多。”
伊贺栗令人接过赛罗眼镜,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抹眼泪。
赛罗简直没眼看:“别哭了,本少跟落落认识都几千年,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对本少动手。”
朝仓陆走上前拥住佰落,湿漉漉的狗狗眼满是委屈:“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站在贝利亚那边,不要我了。”
佰落推了推黏在身上的大狗狗,没推动,索性就由着他:“没有不要你。”
朝仓陆这只金毛,和贝利亚那只狼王,她两个都要!
赛罗揪着朝仓陆的发丝:“离落落远点!”
朝仓陆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姐姐,你吓到我了。”
佰落拉过椅子坐下:“想我索性把话说开,我并不打算掺和你们的争斗,但我也并不想看着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死去。”
“这不可能。”鸟羽来叶皱眉道:“先不说你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单论伏井出k,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
佰落靠在椅背上,勾唇道:“这不是商量,这是单方面的通知。”
佩嘉刚要开口,却被身侧的莱姆抢先一步:“那您怎么打算?”
伊贺栗令人下意识看向手中的变身器,赛罗心中不快但也给出了解释:“我们绑在一起也打不过她,别指望我。”
贝利亚他还能刚一刚,对手要是换成佰落,那他只有挨打的份。
朝仓陆眼眶红红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鸟羽来叶握紧挂在腰侧的剑柄:“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伏井出k杀了多少人?”
他每一次召唤怪兽造成的伤亡和破坏都难以估算。
还有她的亲人,也有可能是死在伏井出k召唤的怪兽手中,她说不出轻飘飘揭过这种话。
佰落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沾染的灰尘,眼底的暴虐毫不掩饰:“人?死在我手上的人更多,你要和我谈人性?”
瞬间暴涨的威压,几乎将在场的所有人压的喘不过气,皮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更像是踩在他们的心上。
佰落走上前,捏住被压的直不起腰的鸟羽来叶的下巴:“我,佰落,最讨厌的就是你们人类,听清楚了吗?”
朝仓陆顶着威压,艰难的挪动脚步:“姐姐,不要。”
“我不会要她的性命,她的性命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佰落收拢了身上的威吓,松开捏着鸟羽来叶的手。
赛罗松了口气:“落落,贝利亚他……”
佰落离开的脚步一顿,冷声道:“赛罗你想拖着光之国下地狱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赛罗顶着佰落嗜血的眸子,硬着头皮把凯恩的话说完:“只要贝利亚能够放弃侵略,将体内的雷布朗多剥离出来,光之国仍旧可以接纳他,这是凯恩大队长的原话。”
佰落转了转手腕上的链子,语气缓和下来:“我记下了。”还算凯恩有点良心。
莱姆打开电梯将佰落送走后,赛罗才松了口气,苦笑道:“果然啊,贝利亚与她的羁绊是最深刻的。”
朝仓陆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佩嘉和鸟羽来叶也没有好到哪里:“姐姐好强。”
佩嘉瑟瑟发抖:“那一瞬间,真的像是要死掉了。”
鸟羽来叶用力压下心底的恐惧:“太可怕了,简直比直面怪兽还要可怕。”
赛罗坐在赛罗眼镜上头疼的要死:“这就可怕?佰落刚到光之国的时候,能和老爷子掰手腕,她的强势可不是嘴上吹出来的。”
只是这些年佰落收敛了性子,不那么凶戾,没想到惹怒她还是这样。
朝仓陆瘫坐在地上:“老爷子是谁?”
“是奥王。”赛罗烦躁的揪着自己的头镖。
实在不行就只能给宇宙警备队那边传讯。
能和奥王掰掰手腕的融合奥真不多,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空过来。
就算是过来支援,万一佰落真的被消灭了,他可没法和光之国的父亲、叔叔们、伯伯们交代。
朝仓陆试探道:“要不……我们去姐姐家坐坐?”
赛罗摆了摆手:“这不是谈不谈的问题,佰落她决定的事情,就算撞得头破血流她都会继续走下去。”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鸟羽来叶不甘心道。
赛罗已经有了放弃的心思:“没办法,不过,贝利亚那边应该比我们好不了多少,有落落插手,他们的处境也很艰难。”
佰落不愿意看着贝利亚就此消亡,但也不会纵容贝利亚伤害他们。
维持现在互不打扰的状态也并非是一件坏事,只是对于他们和人类而言,贝利亚的存在始终是一个威胁。
他的人格魅力会汇聚一大批,为他肝脑涂地的宇宙人和怪兽。
鸟羽来叶低垂下眼睫:“那你们……”
赛罗温声道:“如果是伏井出k或者贝利亚挑起战争,我们出手合情合理,即便是落落也没有阻止我们的理由。”
伊贺栗令人叹息道:“我们能做的也唯有等待了。”
朝仓陆的变身时间冷却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先解决外面的加斯特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赛罗回过神,差点忘了,外面还有一个需要解决的怪兽:“令人。”
伊贺栗令人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赛罗眼镜:“为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不会再恐惧战斗。”
佰落找到伏井出k所在的天台:“伏井?”
伏井出k望着远处停止活动的加斯特隆:“佰落小姐,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匍匐在贝利亚大人的脚下。”
“这样也很没意思。”佰落依靠在栏杆上,悲鸣这种东西,听得多了,也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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