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他突然而来的轻柔所迷惑,不自觉地回应了些许。
这显然给予了欺负她的人极大的鼓舞。
扣在她腕间的手指都隐约泛起青络,手臂苍白皮肤上,绷起清晰分明的血管。
想要将她揉碎的欲/望几乎快要克制不住。
过于用力的压制,导致整只手掌都在轻微颤/栗。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快要破出。
黑色的眸底,不经意间流转出一抹鎏艳的紫光,他低喘着,在快受不了前,强迫自己先将她放开。
这一切,自是不够的。
可如果再继续,冲破最后一丝理智,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到时,若是耳朵露出来怎么办。
得藏好呀,暂时不能被她发现。
他阖起眸,埋在她雪白的颈窝里蹭了蹭。
深深吸了口气,迷醉的几乎要瘫软在她身上。
就是这个味道。
好久、好久没吸了……
如果不是答应了她,不会强迫她做那种事,真想现在就将她给就地正罚了。
还敢跟那些小兔崽子有说有笑,一点都不顾及他,跟她表白,也不理不睬。
过分至极。
鼻尖溢出轻哼,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却没用力。
而是用牙轻轻勾勒细腻的皮肤,从上到下,似画画的毛笔般,又带着软笔所没有的尖利,慢慢扫过微凸的血管。
惹的那纤弱身躯,又一次簸动微颤。
“啊……你走开……”
她急喘了声。
走开?
他挑眉。
不让吃,还不让尝点甜头了?
就不。
垂落下来的长发随着他往下肆扫的动作,与红色发带一起拂在微微敞开的、白皙锁骨。
他眼神黯黯地看了眼、再往下一点的艳景弧度。
其实啥也看不到,只有一点点。
但不妨碍他想象,自动脑补,脑补着脑补着,眼睛就开始发直,鼻腔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奔涌。
想一想,上一次吃她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这一辈子,他连以前最喜欢的地方都还没尝过。
他摸了摸鼻子,不以为意地擦去一丝血色。
没关系,现在吃不了。
以后连本带利都会讨回来。
先放过她一段时间又如何,要想钓大鱼,就得懂得放长线。
有时候,某些兵法用在感情里也同样适用。
不过是换个花招罢了。
等着,现在她拒绝的有多厉害,以后就能给她欺负的叫都叫不出来。
他咬了咬齿,长睫一垂,就将眸里的深沉异色敛的一干二净,再掀眼皮时,已是一副纯粹、无辜的模样,声音也掐得嫩如水:
“师姐,你说的要谢谢我的,那我只亲了亲,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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