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棠这饼看上去很好吃,十有八九会成真。
可是,目前不是还没开始进行制饼大业吗?
饼都没开始做,就先找他要假期,那怎么能行呢?
闻声,他立马收起脸上的激动之色,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淡声道:“刑部、大理寺、京兆府这段时间可以轮流休沐二日。
你,不行!”
前几日才刚休了好几天假,你好意思再休假吗?
心里小小鄙视了她一下,嘴上还不忘反向给她画个大饼,豪气冲天道:“阿棠,你好好干。
待到你我一统天下那一日,我给你放一个月,呃,不是,是放十天的假!
随便你想干啥都成。”
傅玉棠闻言,竟是破天荒没有讨价还价,微笑应道:“好啊。我记下了。”
兄弟三人又商讨了一系列计划,直至日头渐高,傅玉棠方才离开御书房。
风行羚见状,紧随其后。
纠结了会儿,终是忍不住叫住傅玉棠,问出心里担忧的事情,“阿棠,你说邵景安他这次进京,是不是来报复你的?”
傅玉棠一怔,顺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风行羚没有察觉到她的试探,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忧心忡忡地说道:“我总觉得他来者不善……”
傅玉棠:“……”
这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唉。
说起来也是歹命,更是反派的不幸。
之前恢复了一半记忆,她起初还挺高兴的呢。
觉得自己有了一半记忆,那不是如虎添翼,大杀四方?
结果,等到她开始整理记忆的时候才发现,恢复的那一半记忆都是无关紧要的有趣事儿。
而最关键的人物,最重要的事情,却是半点都没有印象。
就连风元这罪魁祸首,她到现在都没想起对方长什么样呢。
更不用说,与她交情平平的邵景安了。
此时闻言,傅玉棠只能打着哈哈,含糊过去,然后开始不着痕迹地打听起邵景安这人。
也是她惯会隐藏情绪,加上风行羚全心信任她,压根儿没察觉到她失忆了,眼下正在向他打探消息。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亦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但凡傅玉棠问起,他皆有问必答。
避免被风行羚察觉到她失忆了,傅玉棠也没敢问得太细,有关于邵景安的个人信息基本略过,只捡关键的问。
很快的,她就从风行羚的口中知道她与邵景安之间的“恩怨”了。
原来那邵景安是个老古板啊。
难怪看不惯她呢。
傅玉棠非常有自知之明,像她这种性子,绝对不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而是属于刺头儿一类。
面对如此不良的她,不怪邵景安最后忍无可忍,借着殿试将她逐出师门,还自己教师生涯一片清明了。
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傅玉棠极其理解邵景安。
甚至,还有点同情他。
毕竟,按照一开始的计划,邵景安是要收霁雪为徒弟的。
相较于她,出身良好,同样以君子风,君子行,君子道为目标的霁雪明显更符合邵景安心中完美徒弟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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