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朝廷的人经过,比如西厂或者东厂的人?”
“没有!”
“那有没有两个看起个子不高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人是使剑的!”
这人嘿嘿一笑“大侠,你是说那两个女扮男装的人吧,其中一人还是个大肚婆。”
洪观愣了一下,没想到凌雁秋这么轻易就被看出身份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大侠,我在这驿站五年了,什么人没见过,别说是两个女扮男装的婆娘了,就是身上有案子的人,我也能一眼看出来。”
“她们什么时候到的,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天中午到的,吃了一顿饭就走了。”
洪观点点头,看来西厂的人应该也是这两天就到了。
“很好,你可以走了!”
那人面上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多谢大侠,小的告退了。”
刚要转身离开,洪观抽出百兽子母剑,一剑透胸,那人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了生息。
正打算把尸体收拾一下,突然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大量的马匹进了驿站。
但驿站的五个人,都死在了自己的房里,没有人接待,洪观来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正是西厂的人到了,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
到了岳灵珊身边,拿出冰块,放在她的脸上,岳灵珊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观哥,怎么了?”
“你中了迷香,是驿站的驿卒下药,这里不能待了,我们立刻离开。”
岳灵珊看到地上的尸体,惊了一下,握住翠玉剑,放松了一些。
两人来到外面,就看到西厂的番子正在找人,驿站里的客商,都被看了起来。
正往牲口棚走,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把脸露出来。”
洪观转身,看到又是上次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应该是西厂的大当头马进良。
“大人,我们是跑江湖的,要去龙门客栈,还请行个方便!”说着,还拿出五十两银锭,要递给马进良。
看着洪观接近,马进良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长剑出鞘“站住,把你的面巾拉下来,否则死!”
就在洪观准备落下面巾的时候,驿站的二楼传来一个喊声“大人,驿站的驿卒被人杀了,五个都是一剑毙命!”
知道不得不动武了,刚想弄死马进良,牲口棚里,突然冲出来一道人影,手中提剑,对着马进良刺了过去。
马进良反应也不慢,抽剑格挡,语气中带着兴奋“赵怀安,你跑不了了,束手就擒。”
听到马进良的喊声,二楼上,厂花抽出身边手下的长刀,随意一掰,长刀就碎裂成好几块,对着赵怀安激射而来。
赵怀安长剑挥舞,将碎片荡开,抽出另一把剑,双剑对敌,将马进良逼退,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扔进了草料堆里。
飞身进了牲口棚,斩断了缰绳,对着牲口的屁股抽了几下,加上草料堆起火,牲口立刻乱了起来,四散而逃。
他自己也躲在一匹健马的马腹下面,想要浑水摸鱼跑路。
楼上的厂花脚尖轻点,飞了过来,连续三脚,三匹马被踩裂头骨而死。
手中长剑出鞘,手腕一抖,长剑之上飞出几把副刃,旋转着穿过马群,对着赵怀安的躲藏之地,飞去。
赵怀安只能探出身子,长剑旋转,荡开了副刃,但洪观看到赵怀安的长剑,已经崩开了缺口。
我尼玛,厂花的武器,不次于自己的百兽子母剑啊!
此时赵怀安已经来到驿站之外,翻身上马,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消失在黑夜里。
马进良刚要追出去,被厂花拦住“穷寇莫追,先让人救火,这里说不定还有赵怀安的后手,而且赵怀安跑了,这不还留下两个人吗?”
说完转头看向洪观和岳灵珊,弄的洪观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这位大人,如果没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厂花阴柔一笑“大名鼎鼎的血剑客洪观,上次大闹京城的时候,杀了曹少钦和他的得力手下,让魏忠贤在东厂一家独大。
传闻连左冷禅都不是你的对手,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这尼玛,老子都包成这样了,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洪观是真不想现在动手,总是以力服人,很没成就感,他还想当幕后黑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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