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还难过吗(1 / 2)

离语 semaphore 4759 字 8天前

郭逸之是肉眼可见的心情好。

喂完毒,沈离拍拍破晓,“你心心念念的水牢,来吧,丢进去。”

破晓痞气十足,“包夫人满意。”

安王反正已经昏死过去了。

破晓把他从架子上摘下来,往水牢一丢,按住机关吊起了他的手。

沈亭御去踩了放水的机关。

鬼知道这哪里来的水。

江辞哈哈大笑,“这矮子够不着地哈哈哈哈。”

安王悬在空中,醒了。

他可能刚刚咬到了舌头,吐了几口血出来,有气无力的。

“江辞!”

江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叫我干嘛,矮子,你在底下荡秋千吧。”

水一点一点漫过了他悬空的脚,腿,直至浸入他下腹的血窟窿,安王嘶叫出声,连连哀嚎。

“江辞你!”

江辞嬉皮笑脸的损他,“干嘛,你矮还怪我了?”

破晓背着手,手势频出。

这回连江辞和魏明安都能看出来他这些小把戏了。

安王本来就够不到地,沈亭御就给他留了一个鼻子的距离。

呼吸空气。

破晓将水温一压再压。

一个浪头打了过来。

安王就淹入了水中。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浪啊。

江辞哈哈大笑。

破晓手指微动,提着吊他的铁链,将他提了上来。

安王差点憋死,也动弹不得,大口的喘着气。

如此往复,破晓玩了他快一个时辰。

沈亭御笑笑,“怎么样哥哥,我就说肯定爽吧。”

郭逸之很是温柔,“爽的,许久都没这般肆意过了。”

江辞拍拍他,“好说,我看谁还敢欺负我的哥哥,我很有名的!”

魏明安被逗乐,江辞回头瞪了他一眼,接着安慰郭逸之,“呐,哥,走,回家吃饭。”

郭逸之抿抿唇,笑道,“好啊。”

最后他们把安王扔水牢里了。

破晓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他仰着脑袋以防自己不被憋死呢。

手指抬了抬。

在水里,他保证这老头死不了的。

几瞬间就回了京城。

但到郭逸之那个丧五感的毒了。

他们给他送回屋,整得舒舒服服的躺好。

几个人吃过午饭。

江辞和魏明安忙生意上的事。

沈亭御找温谨珩去了。

桑婉刚好要去他弟弟妹妹那里。

沈离和破晓回自己屋子。

“夫人想做什么啊~”

两人十指相扣,破晓歪头看她。

沈离贴了过来,“不知道啊。”

破晓噘着嘴想呢,沈离猛的凑过来亲了他一下,他噗嗤一笑,“夫人~”

沈离晃着脑袋,“嘴巴都凑到我眼前了,这能不亲啊。”

破晓眉梢舒展,牵着她往里走,“不知道做什么的话,和夫人聊天好了。”

沈离眼眸熠熠,“好啊。”

两人褪了外裳,裹了一个大毛毯倚到了榻上。

破晓望着臂弯里浅笑嫣然的沈离,垂头贴着她的面颊轻蹭,“夫人~”

沈离笑得肆意,“开心啊,我也开心。”

破晓点点头,“是啊,好开心。”

“终于给他们报仇了。”

沈离仰头吻了过去。

唇齿交融,低声轻喘。

沈离很是哀怨,“癸水还没走。”

破晓笑,把她搂紧了一点,“不碍事,抱着我的漂亮夫人也是一种享受。”

“拍马屁。”

破晓吻了吻她的鼻尖,“才没有。”

“夫人~我要听故事~”

沈离温柔笑开,“好~听什么啊”

“都可以~”

...

温谨珩今日去大牢看了永平侯。

楚嵘川派人来接的。

桑婉也跟着去了。

温谨珩很沉默。

面对永平侯喋喋不休的指责与埋怨,他什么也没说,跪下来磕了个头。

温谨珩站起来以后问他,“你可对害死我娘,有过一丝愧疚吗。”

永平侯愣了一下,嗤笑,“与我有何干系,是她自己虚弱,没挺过去而已。”

桑婉翻了个白眼,隔空抽了他一巴掌,“不会说话就闭嘴!”

温谨珩默然几瞬,“我真宁愿只是娘一个人的儿子。”

他吸了吸鼻子,“不过明日过后,我也没有你这个爹了。”

桑婉心疼不已,牵起他的手,微微摇头,“不值当的。”

“嗯,我们走吧。”

温谨珩自打回来以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

桑婉看出来了。

关上门,回身就抱住了满是低落的温谨珩。

“好了啊”,桑婉轻轻拍着他的背,“不哭啦,你不是说吗,就当没这个爹了,以后我们只祭拜娘好不好~”

温谨珩垂头拥住她,声音些许颤抖,“姐姐。”

桑婉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怎么啦我在呢。”

颈间忽的有些湿润,桑婉心里叹了口气,还没等她继续说,温谨珩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我娘做错了什么啊,明明是被他害死的。”

桑婉给他勒的快喘不过来气了,“没做错啊,娘,把你教的这般好,足以见得娘真的很好~”

温谨珩小声嘟囔,“明明我娘也是被迫嫁给他的。”

桑婉拍拍他,“那就赖上一个皇帝乱点鸳鸯谱,害了娘和你。”

温谨珩被逗笑,脑袋轻轻蹭蹭她,“他以前对我也不是这样的,小时候以为他也很爱我的,后来才知道,温楠予比我还大三个月。”

桑婉气了个仰倒,“你没爹噢,你是娘从石头里变的,别想这糟心玩意了。”

温谨珩笑,“好。”

桑婉后来出去办事。

沈亭御来找温谨珩玩。

“温谨珩!”

温谨珩放下书,起身去迎他。

沈亭御拉着他打量了几番,“你去见你爹了?”

温谨珩微讶,“这么聪明。”

沈亭御眉梢翘着,“我说,这我家啊,我当然知道了。”

温谨珩很是温柔,“好~”

沈亭御噘着嘴,“我觉得你不开心。”

“有一点。”

沈亭御拉着他去了自己的院子,他院子也有秋千。

跑到里屋把躺椅搬来了,让温谨珩坐秋千,他懒懒地枕着胳膊,一晃一晃的,“来吧说说吧。”

温谨珩失笑,“没什么大事,感慨一下。”

沈亭御哼哼,“赶紧说。”

温谨珩就和他说了。

沈亭御懒悠悠的,“那我先前说错话了,是去见永平侯,那什么鸟人我还没见你的时候就和我阿姐骂过了。”

温谨珩没忍住笑。

沈亭御眯着眼睛打量他,“还不开心。”

温谨珩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别装了。”

温谨珩摆手,“那不装了,就一点点。”

沈亭御想了想,“我带你去找殿下吧。”

温谨珩忙摆手,“别了,这时辰殿下不一定在哪呢。”

“也对。”

沈亭御站起身,抓上他,“那先去找温楠予不痛快。”

他俩钻进马车,沈亭御拍了拍隔板,“温楠予。”

里面的温楠予隔了几瞬,“呜呜。”

温谨珩噗嗤一笑。

沈亭御毫不给面子,“你睡觉呢啊,别睡了,你爹明天砍头。”

“呜呜呜呜呜!”

温谨珩真忍不住了,沈亭御好逗啊。

里面的温楠予拼命动着身体,将马车闹的微微发颤,沈亭御纳了闷了,“他几天没吃饭了,还能折腾。”

温谨珩笑幽幽的,“其实是可以的。”

“噢哟~”沈亭御尾音拉的很长,“温楠予你完蛋咯,明天一过,这世上就没永平侯府咯,你在这犄角旮旯过一辈子吧~”

“呜呜呜呜!”

沈亭御和温谨珩笑成一团。

他俩后来也不在那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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