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内有三四人正端坐着,等待求诊。
一身乳白麻布素衫,简单的发髻高挽,木钗固定,清爽干练的甜儿。
正稳稳端坐在医案后,仔细的为一个求诊者把着脉。
一身土褐色麻布素衫的老木正在看账本,来福在核对账目,阿吉在为等待的患者倒茶水。
医堂内没有看到胡王�9�8医师,学徒小冬瓜也不在。
此时,串子如一团旋风冲进了医堂。
大口喘着气,细密的汗水挂在额头鬓角上,上气不接下气,累惨了。
除了屏风隔档后的甜儿仍在细心把脉,无动于衷外。
所有人的人全都惊奇疑惑的看向串子。
老木嫌弃的微微皱紧眉头,翻了个小白眼,抿了抿嘴唇,撇了撇嘴角。
他快速走出柜台,走到串子跟前,一把拉住串子,背转几名求诊者,悄悄没好气地小声说:
“你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
医堂这么多人还等着你抓药呢。
都这么大个人了,你都有媳妇了。
该注意一点了,别这么冒冒失失慌慌张张的,有事慢慢说。”
串子努力平复心情,一把抓紧老木的手臂,用力摇着,兴奋雀跃的喊着:
“老木!快!快和我去石先生的说书场!
天大的事!惊天大奇闻!
走走走,我们一起快去听听。”
医堂中所有的人,包括屏风后的甜儿和那名患者都疑惑了。
什么惊天大奇闻?让串子如此激动?
甜儿微微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笑,继续专心诊病。
阿吉和三四个求诊者一起好奇疑惑的纷纷围上来,询问:
“串子,到底是什么大奇闻?”
“你看你兴奋的,先说说是啥呗。”
“就是,是啥呀?我们听听有多奇特。”
老木眉头皱的更紧了,小眼睛里全都是质疑疑惑,问道:
“串子,你到底听说什么了?
我和来福正在盘账目,哪有时间去书场听书。
你说吧,我听听就行了。”
串子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像是想到了什么。
猛地转头,直直的看向阿吉和来福。
阿吉和来福一起愣住了,心里更疑惑了。
串子吃错药了,干嘛这样看着我?心里怎么有点毛毛的?
串子大眼睛审视的看着阿吉和来福,沉声质问道:
“阿吉,来福,你们是从青丘过来的。
有没有见过你们的主子青丘公子涂山璟?”
阿吉和来福面面相觑,互相眼神示意,心里都有点忐忑不安。
哎呀!妈呀!这个串子的大爆眼睁的,眼神不善,有点渗人啊。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在说书场听石先生说了什么?
两人互相使着眼色。
阿吉嘿嘿的笑着说:
“哦……我们两个是小伙计,几乎都没机会见过我们家少主。
怎么了串子?发生什么事了?”
串子微微眯起眼睛,皱紧眉头,并不相信的问:
“你们真没见过?
来福,阿吉,我们都是无话不说的好伙伴好朋友了。
事到如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们回春堂的人?”
来福和阿吉一起忙不迭的摇头,表示没有,没有任何欺瞒。
老木疑惑的看着他们,不耐烦的问串子:
“串子!到底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
串子转头看着老木,控制不住的嘿嘿嘿的笑:
“老木,你知道十七是谁吗?”
老木随口问:
“十七不就是十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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