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边开口说着,边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他皱着眉头,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延禧宫的偏殿实在是有些小了,而且半新不旧的,看起来有些破败不堪。
他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居住环境对陵容来说确实不太合适。
然而,此时贸然迁宫,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风波,毕竟后宫之中人多嘴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皇上决定等以后有机会再将陵容迁往更好的宫殿。
皇上心中已经暗暗做了打算,他想着等日后陵容晋封为一宫主位时,再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搬到更大更华丽的宫殿去住。
想到这里,皇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二人坐在软榻上说了会儿话,皇上愈发觉得陵容不仅容貌过人,这才情文学更是极好。
她那婉转悠扬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他的心间,让他陶醉其中。
皇上不禁感叹道:“陵容啊,你的才情真是让人惊叹!”
皇上看着眼前娇俏动人的陵容,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爱意。
他轻声问道:“朕今晚留在这里可好?”
安陵容听了,脸上泛起红霞,娇羞的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皇宫内一片宁静。
月光洒下银辉,照亮了整个宫廷。
皇上和陵容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共度了美好的时光。
而同样住在延禧宫的富察贵人,则是彻夜难眠。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皇上更多的宠爱,却没想到被陵容抢了风头。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整晚都无法入睡。
此后一连七日,皇上不是召了安陵容去养心殿侍寝就是亲自到延禧宫来,如此盛宠,引得众人都打翻了醋坛子。
而余莺儿本就自己拈酸吃醋,加上曹琴默在旁挑唆一番,更是对安陵容恨之入骨,觉得皇上如今冷落自己,全是因为安陵容的缘故。
这日,安陵容坐着凤鸾春恩车正要往养心殿去,路上,正碰见了余莺儿。
余莺儿不仅不避让,反而是直直的迎了过去。
安陵容是常在,且有封号,而余莺儿不过是个答应,按道理来说,该是余莺儿向安陵容请安。
可余莺儿素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面对着安陵容,心中只有一腔怒气。
她看着安陵容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恨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妍常在啊!”余莺儿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巧啊,在这儿遇见了。”
余莺儿拦住了安陵容的凤鸾春恩车,不等安陵容说话,继续开口嘲讽道:“你别以为得了皇上几日宠爱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安陵容伸手掀开了凤鸾春恩车的帘子,对着皇后和华妃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她还能做到客客气气,但对于余莺儿这种人来说,她觉得根本没必要跟对方客气。
余莺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不是因为大家都看不起她,不屑于理会她,估计她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余莺儿见安陵容半天不说话,以为安陵容还是像以前那样胆小怯懦,于是心中更加得意。
她向前迈了一步,恶狠狠的瞪着安陵容骂道:“你这贱人,竟敢勾引皇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你不过是个答应,而我可是常在,论地位比你高一等,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安陵容冷笑一声,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余莺儿。
“你……”余莺儿没想到安陵容居然敢顶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扇安陵容一个耳光。
就在这时,一旁的宝鹃挺身而出,拦住了余莺儿的手,并呵斥道:“余答应,你怎能如此无礼!”
安陵容看了宝鹃一眼,虽说宝鹃是皇后的人,但在某些时候,她也还算得上是个得力的帮手。
余莺儿这一巴掌没有打成功,还是被一个宫女拦住了,她顿时气得双眼通红,狠狠地盯着宝鹃。
“小主,妍常在的位份在您之上......”余莺儿身边儿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开口劝道。
“闭嘴!”余莺儿怒喝一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就在这时,远远的一队身影走了过来,竟然是皇上来了。
皇上今日翻了安陵容的牌子,可是在养心殿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安陵容来,于是心中焦急,便亲自出来看看。
“嫔妾给皇上请安。”看到皇上走近,余莺儿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有些心虚的对着皇上行了一礼。
安陵容也从凤鸾春恩车中出来,垂着头,声音有几分委屈的说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扫视片刻,然后开口对着安陵容说道:“怎么回事?”
安陵容抿了抿唇,还未开口说话,余莺儿就抢先开口答道:“嫔妾只不过是在路上遇见了妍常在,所以才多和妍常在说了几句话而已。”
皇上微微蹙眉,显然是并不相信余莺儿所说。他看向安陵容,温和的问道:“容儿,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安陵容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说道:“回皇上,刚才余答应突然拦住臣妾的去路,不仅对臣妾言语不敬,甚至还想要打臣妾。”
余莺儿听了,立刻反驳道:“皇上,您不要听她乱说,嫔妾只是和妍常在说了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皇上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余莺儿,“朕没有让你说话,更没有让你来狡辩。”
余莺儿吓得连忙磕头谢罪,“皇上恕罪,嫔妾知错了。”
这时,安陵容身边的宫女宝鹃忽然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请皇上给我家小主做主啊!刚才余答应突然拦路,不仅出言不逊,辱骂我家小主,还要动手扇我家小主的耳光。”
余莺儿听了,顿时急得跳脚,“你胡说!”她冲着皇上跪了下去,“皇上,嫔妾冤枉啊!嫔妾只不过是和妍常在说几句话罢了。”
皇上的脸色沉了下去,余莺儿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行径他也有所耳闻,但之前正处于兴致高昂之时,便也懒得去管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对容儿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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