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为他引来了杀身之祸,也是他暴露的主要原因。这是因为这名特工曾经在别的人身上看到过这个习惯性动作。
那个人是老毛子克格勃的一名特勤人员,那些年老毛子因为国内轻工水平落后,一些物资极为匮乏,所以就养成了经常回收物资的习惯。
而冯唐的这一习惯恰好和老毛子的习惯相同,不禁让这名特工产生了怀疑。而他却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购物。
出了糖果铺后特工立即返回了总部将这一可疑情况作了汇报。他的汇报立即引起了反间谍局的高度重视,立刻展开对冯唐的调查。
要知道在各个国家最痛恨的就是间谍和特务人员,这是因为无论是战争纷乱年代还是和平时期,这种人的出现就是不忠不义,甚至是违法的大事!这简直千刀万剐、万人唾骂都不为过。
经过缜密的调查,他们惊奇的发现冯唐竟是一名华国间谍,是在79年那场战争后来到Y南开糖铺的,这一干就是十年。
发现这一情况后,反间谍局并没有立即抓捕冯唐,而是对他展开了严密的监控,意图钓出他身后的人,一举消灭潜伏在河内的华国情报机构。
当间谍或者特工的人天生对危险有种说不出来的敏感,当冯唐发现街上忽然多了几个陌生面孔,而又不像顾客的人后便产生了怀疑,几次巧妙的试探后,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已经被秘密监控了。
间谍一旦被俘下场极为凄惨,各国的反间谍组织有着无数的手段撬开你的嘴巴,而冯唐恰好在不久前策反了一名Y国参谋总部的高官,有一份绝密情报还没有拿到手。
策反,这是情报人员最古老的手段之一。顾名思义,策反就是通过各种心理战手段,将对立一方的重要人员从思想上转化为我方人员,从而削弱敌方力量,增强我方力量。
被策反的敌方人员,往往可以继续发展成我方间谍,或为我方提供特殊的技术能力,以使得情报工作效果最大化。这也是“和平演变”的核心所在,乃“兵不血刃”之高招。
冯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每天的生活,当他佯装购买生活用品的时候路过两条街外自己联络员住处时,敏锐的发现,应该挂在联络员窗外的一个安全标志不见了,这意味着联络员也被捕了。
回到铺子二楼,冯唐偷偷的从窗口朝外望去,果然几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人散布在街角隐蔽的地方。他清楚对方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自己一旦被捕那么手中掌握的这条线就断了。
他眉头紧锁,眼神凝重,苦思冥想着如何将重要的情报传递出去。这不仅仅关乎个人安危,更是对整个国家和民族的责任担当。他深知,自己策反的这名官员对于国家至关重要,如果不能抓牢这条线,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然而,现实情况却异常严峻。他已经被敌人严密监视,一举一动都受到严格限制。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直接传递情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并没有放弃,仍然坚持不懈地寻找着突破口。
经过深思熟虑,他意识到唯一能够留下线索的地方就是这间屋子。尽管这里同样处于敌人的监控之下,但这是他目前所能利用的最后一块“阵地”。只要巧妙运用策略,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同时,他心里明白,一旦自己出事,Y南特工必定会对这间屋子展开地毯式搜索。他们会想尽办法找到任何与情报相关的蛛丝马迹。因此,他必须谨慎行事,确保留下的线索既不引人注目,又能让后来者察觉到其中的玄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布置这个房间。每一件物品、每一处细节都成为了他传递信息的工具。他用特殊的方式摆放书籍,用暗号标记墙壁,把情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留在这间屋子里。
工作已经做到了极致,后来的同志能不能破译这个密码那只能听天由命了。做完这一切冯唐从贴身衣物里拿出了氰化钾,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张嘴吃进这片药,生命就会结束,但他没有办法,敌人的手段很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的住,一旦扛不住损失将会是巨大的,他遥望着祖国和家乡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眼神中露出坚定的神色。
对冯唐的监控是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的。早班的反间谍局的特工们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然而,当他们在中午时分发现一般在九点多就开门打理铺子的冯唐却没有开门。
想要逃跑?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里可是处在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中,哪怕只是一只小小的苍蝇飞过,也会被立刻察觉,更别提一个大活人了。在这样严密的监控下,任何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们。
但是今天,冯唐的房间里异常安静,没有任何动静。特工们感到十分疑惑,于是请示了上级,决定进入冯唐的房间查看情况。
当他们利用手段打开门时,他们发现冯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经过一番检查,特工们确认冯唐已经死亡多时,而且是服毒自尽。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特工们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作为一名特工,冯唐的身份非常特殊,而且他的工作也涉及到许多机密信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自杀。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特工们对冯唐的生平进行了深入调查。此外,特工们还对冯唐屋子里的个人物品进行了仔细搜查。他们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揭开他背后的情报小组。
然而,屋子里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外,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尽管如此,特工们依然没有放弃对案件的追查。他们深知,这起事件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和秘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并没有关掉铺子,而是由一名特工继续经营,对外谎称是冯唐雇佣的店员。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糖铺依然像往常一样忙碌着,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大陆方面似乎已经忘记了冯唐这个人,没有人前来探询他的消息。
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被抓起来的冯唐的联络员因为受不了反间谍局的严刑拷打,竟然一头撞死在了牢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的反间谍局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这个联络员的死意味着他们失去了重要的证人,无法从他口中获取更多关于冯唐和华共组织的信息。当然华国军队在河内的间谍和情报人员肯定不止这一组,还有很多,但隐藏的一定都很深。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但反间谍局的官员们依然不死心,他们坚信华共绝不会放弃这名特工的,一定会派人过来的,所以监控照常,只不过撤回了大量人手,只留下一个小组在这守株待兔。
冯唐住的地方,对刘东来说,那可是个关键之地。不管冯唐现在是死了呢,还是被俘虏了,刘东都得想办法进去。因为那里可能藏着重要的线索,可以帮助他们揭开整个事件的真相。而且,这个任务没有任何明确的指示或计划,全靠刘东自己的智慧和决断力来完成。要是找不到线索那么他就得无功而返。
一走一过之间,刘东已经看清楚了冯唐房间的格局,上下二层小楼,下面卖货,上面住人,简单的很。而小楼的后面则是另一侧临街的商铺,两条街的楼房背靠背而建,中间没有过道,如何能够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进入让刘东犯了难。
转过两条街后,就是河内著名的百货大楼,这里是Y南的首都,自然也云集了一些世界名牌服装,一圈下来,刘东已经换上了一套浅灰色西服,脚下的三接头皮鞋锃明瓦亮,配上了一副平光镜,显得既英气又文雅,而新买的手提箱里装着一些化妆用的东西和他的旧衣服。
"给我开一个好一点的房间",走进一家旅店,刘东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他现在所定位的自己自然是来旅游的国外人士。
吧台后面是个丰润的少妇,姿色中等,但胜在皮肤较白,这在普遍肤色较黑的Y南也是百里挑一的,女人望着英俊潇洒的刘东眼睛里都冒出了小星星。
这也难怪她们一副饥渴的样子,Y南几十年来一直在打仗,年轻男人几乎都上前线了,大量的伤亡造成国家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所以男人在当地女人眼中成了香饽饽。
“先生,您的护照呢?我为您登记一下”,前台的女人微笑着说道。她的声音柔和而清晰,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热情。毕竟作为一国之都,这里时常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来游玩,所以她也能熟练地使用英语交流。
″噢,可恶的机场,把我的行李箱弄丢了,我一定要投诉他们糟糕的服务″刘东说着在手里夹了一张十美刀的钞票递了过去。
女人眼睛一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美刀在Y南可是硬通货,其价值不言而喻。她眼神含笑很自然的接过了钞票,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刘东的手心,然后轻轻挠了一下。这一小小的举动看似无意,但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暧昧气息,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在楼下的餐馆吃了一碗当地特色的炒面后刘东便回到了自己位于三楼的房间,对吧台里丰润女人抛来的媚眼视若无睹。
躺在床上,默默的回忆着冯唐铺子的情况,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冯唐二楼的屋顶上似乎有个老虎窗。
所谓的老虎窗,它是凸出在房顶的斜面小窗,用于采光通气,是由天窗演变而来,在历史上,它用于平房上层通风采光,不住人,用于隔热,不足半尺,仅利用堆放杂物谷物的地方。
Y南处于热带,气候闷热潮湿,这样的一个天窗是必不可少的,看来只能在这上面作文章了。
夜已深,万物静簌,即使是首都,一过了午夜街上也是人迹罕至。
刘东在屋内用深色的粉底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将原本晒得较黑的肤色变得暗沉。接着,他用海绵轻轻拍打,让粉底更加服帖,不留一丝痕迹。他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一层岁月的痕迹。
然后,他拿起一支眉笔,开始勾勒出浓密的眉毛。他故意将眉毛画得有些杂乱无章,显得更加沧桑。又用白色和浅棕色的眼影在下眼睑处画出了一些细小的鱼尾纹,让眼睛周围显得疲惫。
接下来是关键的一步,刘东用棉花棒蘸取了一些酒精胶,然后粘上事先准备好的假胡子和假眉毛。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粘贴在合适的位置,再用剪刀修剪成自然的形状。最后,戴上一顶白色的假发,将头发梳理得有些凌乱。他穿上了一套宽松的老头衫和裤子,再搭配上一副老花眼镜。当他再次看向镜子时,一个沧桑的老头形象跃然眼前。
旅店的后窗是一条狭窄的巷子,入夜以后更是少有人走,打开窗子刘东如一只壁虎般从墙上划下。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天亮后就是第六天了,他没有时间一点一点的查找线索,行动一定要快。
迈着蹒跚的脚步缓缓地走在糖街。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他的背已经微微弯曲,脚下的石板路对他来说并不平坦,他的腿脚已不如年轻时那般灵活。每走几步,他都会停下来,微微喘息。
走到街口后,刘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时间这么久,反间谍局的特工们似乎也麻木了,监控得也不是非常严格。
还有五天就是春节了,天上的月牙也只剩下浅浅的一点,整个夜都是黑的。刘东深吸一口气,他开始了行动。先是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向前疾跑,速度之快,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接近墙角时,他脚下发力,身体如同弹簧般弹起,双手在空中一伸,精准地抓住了一楼二楼中间突出的墙檐。
他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紧接着,他腹部用力一收,双腿一摆,找到了支撑点后,他手臂用力一撑,身体轻盈地翻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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